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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3:55:10 作者: 其葉蓁蓁
    「葉蓁和陸擎半點關係都沒有,誰跟你說他們在一起了?」

    阮摯一怔,半天才想起來他曾經和阮筠提過二人的事。

    他聽出阮筠話里的責備之意,一臉莫名地說:「葉蓁自己說的啊。」

    「她和陸擎有沒有關係,你這個閨蜜不是應該比我更清楚?」

    「說到這個,阮筠,我倒是要來問問你了,葉蓁有男朋友的事,你是不是故意瞞著我的?」

    阮筠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對於她方才所說,阮摯並未太驚訝,畢竟陸擎三番五次強調他和葉蓁並不是男女朋友關係,更何況上次見面,陸擎直接告訴他,葉蓁的男朋友是江景廷。

    也就是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主動聯繫過葉蓁了。

    可那也是陸擎和葉蓁之間的事,阮筠為什麼哭得梨花帶雨的?

    阮摯敏銳地察覺到一絲異常,他眼神懷疑地看了眼妹妹,說:

    「你和陸擎又不熟,不管他和葉蓁有沒有關係,都輪不到你來哭吧?」

    阮筠原本還在哭,他這麼一說,頓時心裡一驚,想起方才在店裡葉蓁對自己說的話,又想起阮摯和陸擎的關係,生怕阮摯看出什麼端倪來,乾脆不說話了,假裝在看窗外的風景。

    她突然安靜下來,阮摯眯了眯眼,追問道:「阮筠,你快點給我老實交代,你今天到底是什麼情況。」

    以往在家中,阮筠最怕這個嚴厲的大哥,但今天的事關乎她的顏面,她決定無論阮摯怎麼逼問,她都不鬆口。

    「沒什麼,你送我回家就行了。」

    她這樣避而不談,倒越發勾起阮摯的懷疑來,阮摯悠悠地睨了她一眼,冷笑:

    「不說是吧?」

    「不說。」

    「那上次醉酒的視頻,我可能要拿給爸媽欣賞一下了。」

    阮筠倏地轉過頭來,半信半疑道:「你少在這裡誆我,上次我親眼看見你刪掉了。」

    「阮筠,我勸你不要跟我對著幹,你那點道行夠用嗎?」

    阮摯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放出了一段視頻。

    「別攔著我,我還能喝,嘔。」

    阮筠聽了兩秒就聽不下去了,面紅耳赤地去搶阮摯的手機,嘴裡罵道:「你不講信用!明明答應我都刪光了!」

    二人爭奪間,她險些碰到阮摯的方向盤。

    「別動,我開車呢。」阮摯輕喝一聲,毫不留情地收起了手機。

    阮筠頓時像霜打了的茄子,整個人蔫蔫的,提不起一點精神。

    「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

    阮摯挑了挑眉,問:「聽你這意思,是葉蓁欺負你了?」

    「沒有。」

    阮筠知道自己這個大哥不問出個所以然來不會罷休,乾脆破罐子破摔道:

    「哥,陸擎那麼護著蓁蓁,但他們又沒有別的關係,你不覺得奇怪嗎?」

    阮摯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道:「怎麼,你知道原因?」

    阮筠冷笑:「我當然知道。」

    「因為陸擎是葉蓁的親舅舅!」

    前方紅燈亮起,阮摯一個急剎,車子堪堪停在斑馬線前,阮筠後腦因為慣性撞在座椅上,當即不滿地嘟囔了一聲。

    「怎麼回事,會不會開車。」

    他轉過頭,以為自己聽錯了,臉色有些難看地問:「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阮筠心裡一驚,立馬就聳了,「沒..沒什麼。」

    「不是這個,是上一句。」

    「陸擎是蓁蓁的親舅舅。」

    第259章 阮摯,你至於嗎

    瑞堯總裁辦公室,視頻會議正在進行著。

    「戰略投資部對西部公司未來五年的規劃和成長提出了明確的要求,相關的細節我已通過郵箱的形式發送給總裁和各位了。」

    陸擎撐著頭,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左手移動滑鼠打開昨天已經保存好的文件。

    隨著視頻中高管的匯報,他將文件下滑到相應的內容,昨天他已經做好了批註。

    正準備對高管的匯報提出質疑時,手機屏幕上跳出了一條微信消息。

    他餘光掃了一眼後忽然頓住,移不開眼光了。

    給他發消息的不是別人,正是楚菲。

    【母親:你準備什麼時候告訴其他人蓁蓁的身世?】

    「陳副總,你的匯報我昨天看了,但有些數據和我這邊查到的還有出入。」

    陸擎看了眼會議,思索片刻後,開始一心二用。

    他回道:「其他人是?」

    【你爺爺,你爸,陸家所有人。】

    陸擎嘆了一口氣,快速回道:「母親,爺爺已經知道了。」

    半晌,楚菲沒再發消息過來。

    陸擎放下手機,心不在焉地聽著高管的匯報,思緒卻飄回了幾天前,他和陸良平的談話。

    他清楚地記得,當他說出葉蓁真實的身世後,陸良平古樸威嚴的雙眸是如何的震動和驚詫。

    饒是活了快接近一個世紀的陸良平,經歷了無數的風雨和生死,在面對自己第一個重孫女失而復得的消息,表現的也依舊像個普通人一樣,震驚、悲傷、懷疑、自責..極為複雜的情緒從他臉上一一閃過,久久不能忘懷。

    陸擎極為耐心地等待著。

    幾乎過了一個世紀,陸良平轉過身去,佝僂的背影無比蕭索,他背對著陸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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