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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3:48:02 作者: 白生米
    黃炫和黃義被救這件事兒沒幾個人知道,贏寂沉默了片刻說:

    「告訴他,暫時保密。」

    元前點點頭,立馬給王長鳴回了一通電話,說道:

    「你告訴許青,黃炫黃義生死未卜,還沒打撈到屍體,因為事情重大,具體事項暫時不方便對外透露。」

    掛了電話之後元前又問贏寂,「少爺,癟三他們怎麼處理?」

    贏寂淡淡地說:「先關著,不要讓他們跟外人接觸。」

    「是!」

    ……

    中午時分,李衣衣醒來,她先吃了些東西,然後很認真地對贏寂說:

    「我想去看看黃義,他有病,不能耽誤治療。」

    贏寂本以為她醒來以後會嚷嚷著去找許青,不過聞言也沒拒絕,「可以。」

    於是吃過午飯之後贏寂就帶著李衣衣去了河城某酒店。

    贏寂沒上樓,在車裡等候,元前陪著李衣衣去看望黃義。

    昨晚被救得及時,黃炫和黃義都沒有受傷。

    因為生病黃義依舊昏迷不醒,黃炫坐在病床旁邊守著他。

    看見李衣衣進來,黃炫頓時一驚,站起來激動地說:

    「衣姐!」

    李衣衣比起他淡定了一些,「我來給黃義看病。」

    黃炫趕緊點頭。

    李衣衣給黃義做了檢查,幾分鐘後她說:

    「止住不吐血了,但是還有其他併發症,所以才會昏迷不醒。」

    黃炫很擔心,「我哥還能醒來嗎?」

    「能啊,我給他換個新方子,不過具體什麼時候能醒就要看他自己了。」

    李衣衣拿起紙筆寫了個新方子交給黃炫,並囑咐他如何用藥,黃炫本來想讓阿彪去抓藥,元前戴著口罩說:

    「把方子給我吧,我讓人去抓藥過來,現在還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們還活著,為了不多生事端,你們暫時不要拋頭露面。」

    黃炫不知道元前的身份,但知道就是被他救了,所以對元前特別信任,恭敬地把方子遞給元前:

    「辛苦您了。」

    元前只是點點頭沒說話,他接過方子以後對李衣衣說:「七小姐,我在外面等您。」

    「好。」

    元前前腳剛走黃炫就問李衣衣,「衣姐,他們是什麼人?我在河城怎麼沒見過?」

    李衣衣也不好解釋贏寂的事情,就說:「他們是我朋友。」

    黃炫很好奇,剛要問什麼就聽李衣衣又說:

    「你們先好好養著,暫時別出門,等你哥醒來之後再回家!」

    黃炫聞言蹙了眉頭,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最在乎的家……已經沒了。

    他們已經沒有家了,原來的家被許青占領了!

    想到許青,黃炫的臉色難看到極致,殺人的心都有!

    「你知道許青現在在幹什麼嗎?」他問。

    李衣衣搖搖頭,「不知道,我還沒去找他。」

    黃炫說:「你們救了我,就是與許青為敵了,一定要小心,許青陰狠手辣,是個十足的小人,你最好躲著他。」

    李衣衣不明所以,「我為啥要躲他?他惹到我了,我還要去找他算帳的!」

    黃炫:「……」

    李衣衣又問,「許青為啥要殺你們?」

    黃炫憤怒地說:

    「現在青龍會面臨選舉新會長,如果我哥沒生病,會長的位置肯定是我哥來坐,現在我哥生病了,許青就爬起來了,他害怕我哥威脅到他,所以下了殺手!」

    李衣衣不知道青龍會那些事兒,好奇地問,「你哥醒來就能當會長了?」

    黃炫咽了口唾液搖搖頭。

    「兩天以後就要選舉了,就算是我哥醒來了,可病沒好,還是沒能力跟許青競爭的。」

    李衣衣問,「那個會長的位置很重要嗎?」

    黃炫說:「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許青當了會長,就算是這次死裡逃生了,以後早晚還是會死在他手裡,我們在河城完全沒有地位可言!」

    李衣衣不太懂,就說:「那就想辦法讓你哥當上會長呢?」

    黃炫趕緊問,「你能讓我哥在兩天之內好起來?」

    李衣衣搖頭,別說好起來,就連黃炫什麼時候能醒她也不能確定啊,醫學上有很多事情是很奇怪的。

    黃炫的眸子黯淡了幾分。

    李衣衣又說:「為啥過兩天選會長,不能往後延遲嗎?延遲到黃義醒來。」

    這次換黃炫搖頭了,老會長都拖得夠久了,但凡有一丁點辦法,老會長都不會把選舉的日子靠前。

    李衣衣好像能理解黃炫的難處了,皺著眉頭嘆氣。

    元前已經讓人抓了藥回來,他對李衣衣說:

    「七小姐,少爺還在樓下等您。」

    李衣衣點點頭,對黃炫說:「我要走了,改天再來看你。」

    黃炫還有幾分不舍,不過還是說:「你在外面照顧好自己,時刻提防著許青!」

    「知道了。」

    李衣衣和元前一起離開,黃炫問阿彪:

    「你跟我哥時間久了,你覺得那個「少爺」,可能是什麼人?」

    阿彪搖搖頭,「現在河城的勢力劃分比較明顯,許青這些年的勢力範圍越來越廣,不管是搞政治的還是經商的,見到他都會讓三分薄面!

    他肯定也得罪的有人,但是敢公然跟他為敵的,我還真想不起來誰有這個可能!咱們黃家跟許青是玩命的過節,沒人敢為我們冒這險!我懷疑那人不是咱們河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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