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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3:31:22 作者: 暮色雲遮
    發繩上兩個小櫻桃,紅漣漣的。

    秀氣。

    他喉結募地一滾。

    操。

    林遠晴燙了一頭小捲髮,時尚,野。

    不長,及肩。

    但他眼底就是有一頭長髮傾瀉,甩在眼角,刺激的雙目都泛紅。

    郁時南閉了閉眼睛,驅逐滿腦子的齷齪。

    再睜開眼,林遠晴已經離開。

    後廚送了他要的蔬菜和肉。

    郁時南盯著看了半晌,他問,「有櫻桃嗎?」

    「有車厘子。新來的,大粒。一會兒給您送過來。」

    「我要小的。」

    「小的酸。我們也不進小的。」後廚的小廚師撓頭。

    郁時南把人轟出去。

    他自己配菜,做菜。

    他將牛肉切粒,做黑椒牛肉粒。

    本來想炒菜,心浮氣躁的沒什麼心思,乾脆蔬菜撕碎了放盤子裡。

    端到餐桌上。

    他往蔬菜上淋沙拉醬。

    紅色聖女果一切為二,摻在綠色蔬菜間。

    聖女果上淋上了沙拉醬。

    郁時南沉著眉眼盯著看,呼吸一滯。

    門鈴響起來,後廚送了一盆小櫻桃,說是自己買的,便宜,澀。

    洗好了端上來,整整一盤,擺在他的餐桌上。

    郁時南面無表情。

    舌尖卻發麻。

    落在齒間的果肉很軟很甜,小巧秀氣。

    等人走了,他站起身,連蔬菜,帶櫻桃全都餵了垃圾桶。

    ……

    傅靖霆和許傾城去給許願改名字,很順利。

    傅許願。

    戶口沒變,還是跟許傾城一起落在她父母這邊的戶口本上。

    姓改了。

    本來是覺得沒什麼,可是看著許願前面的這個姓,跟她爸爸姓。

    還是覺得不一樣。

    出來後,許傾城仰著臉看傅靖霆,嘴角抿著笑,「嘿,傅許願的爸爸。」

    傅靖霆看她一眼,喉嚨間溢出低笑,手指挎她鼻骨,「傅許願的媽媽。」

    許傾城眉眼彎起來,笑的陽光都躍進她的眼裡。

    他摟住她的腰,「媽打電話過來,讓我們中午過去吃飯,大哥大嫂也去,順便商量一下什麼時間去拜訪岳父岳母。」

    「什麼岳父岳母,你自己給提前。」傾城捅了他的腰一下。

    傅靖霆就笑,帶著她去坐車。

    「我有點不好意思。」許傾城拽住傅靖霆的手指。

    傅靖霆回頭,看她這有點兒小扭捏的姿態,笑了,「什麼不好意思,你又不是不認識。」

    「就是認識才不好意思。」許傾城嘟嘴,離婚又要復婚的,總之就不如第一次。

    「他們不會取笑你,他們只會覺得我運氣好。」傅靖霆推著她上車。

    許傾城回去了一趟,去X未知拿了一批小首飾,怎麼也不能空手去。

    謝寅看到她,挑眉,「春風得意?」

    雖然沒問她的感情問題如何了,不過就傅靖霆出手收拾江家,順便給X未知解了難題,謝寅猜測這兩人肯定是好了。

    再看現在這一臉春色,百分百了。

    許傾城沒想到他會在,最近謝寅官司纏身,也沒什麼心思撲在公司,家事一團亂,就影響心情。

    「寅哥,你的事兒解決了?」許傾城問。

    「還沒。」謝寅頭疼的按了按眉心,眼睛掃到她手指上的戒指,「什麼時候喝喜酒,我給你包紅包。」

    許傾城嗯了聲,「快放暑假了,假期讓明琛跟我一段時間。」

    「算了吧,你都幾個月了。不夠你累的。」謝寅按按太陽穴,「假期,他可能跟他媽媽一段時間。」

    最近讓謝寅焦頭爛額的是跟謝明琛的媽媽爭奪謝明琛的撫養權。

    許傾城嗯了聲,「你問過明琛的意思了嗎?」

    「他跟他媽沒感情。」

    「但你不能替他做決定。」

    「問過了,他不表態,說等法院判。」謝寅撓頭,臭小子誰也不得罪,「但他媽媽沒有生育能力了。」

    換句話說,法院極其有可能支持對方。

    兩個人聊了幾句,這種家事許傾城也參與不了意見,臨走,謝寅問她,「傅靖霆跟明琛媽媽很熟?」

    「嗯?」許傾城疑惑,「我不知道。怎麼了?」

    謝寅不再多說。

    去他爸媽的路上,許傾城問他,「你認識明琛媽媽嗎?」

    「誰?」

    「寅哥前妻。」

    傅靖霆梗了下,他手指摳摳自己眉角,「不認識。」

    許傾城撇了他一眼,因為他短暫的停頓。

    到家的時候,時間還早,大哥大嫂還沒到。

    爸媽都在家裡。

    許願跟爺爺在院子裡給小狗餵食。

    鍾婉秀笑著問,「改好了?」

    「嗯。傅許願,一個字不差。」傅靖霆說。

    進屋子裡,阿姨在準備午餐。

    鍾婉秀看著許傾城的肚子,「昨晚沒睡太晚吧?到了幾點啊?」

    「沒幾點,十點多就走光了。」

    「十點多?」鍾婉秀蹙眉,嘟囔著,「司晨今早上才回來,一直在房間裡補覺呢。也不知道昨晚去哪裡玩了,我還以為她在你們那裡!」

    一直到午飯了也不見傅司晨出來,鍾婉秀上去喊,喊了半天,裡面才出了聲,傅司晨開了門,臉上抹的黑糊糊的黑泥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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