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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3:31:22 作者: 暮色雲遮
    婁雪卻忍不住拆台,「許小姐這設計都揉著傅先生你的姓氏呢,哪兒難追?」

    「哇啊!雙向奔赴的愛情真讓人嚮往。」

    一群小姑娘,全成桃心眼了。

    許傾城真恨不得把婁雪的嘴巴給縫起來,她手指點在桌面上,「你剛剛想讓我看什麼?過來說話。」

    婁雪看著許傾城往她自己的辦公區走,趕緊吐了吐舌頭跟上去。

    大家都各自去忙,傅靖霆很自覺地坐在一邊等著,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男人耐心全無,眼角眉梢間都溢出煩躁。

    他起身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就聽著他們在討論怎麼去取證,還有哪些證據,法務這邊如何說辭。

    但因為證據實在是少,所以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

    謝寅最近有事不在安城,一時也趕不回來,只囑咐她不要著急。

    可是怎麼能不著急。

    傅靖霆輕閉了下眼,他走到外面的等候區,電話直接撥給段恆,男人手指敲在膝蓋上,「凱思的實際控制人是江振銘,前期你對接過。」

    「是。他們有融資需求。」

    「跟他說一聲,凱思抄襲的事件讓他自己處理,我沒耐心陪他們玩遊戲,抄襲證據讓他們自己查清楚。」

    傅靖霆頓了頓,「當然,他也可以不查,不過要是等我查出來那可就不是現在的結果了。」

    段恆笑一聲,「我知道了。這邊掛了電話,傅靖霆走過去伸手拉了許傾城的胳膊,「讓大家回去吧。接到內部消息,凱思應該這兩三天會給你們一個他們抄襲剽竊的解釋。」

    許傾城,「??」

    眾人,「??」

    ……

    「你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許傾城被他拉著塞進車裡時還有點兒搞不懂。

    傅靖霆坐上駕駛位,他靠過去給她繫上安全帶。

    兩個人突然靠的極近,許傾城下意識的往後靠了靠,男人眼尾帶了一抹笑,收手時突然就親了過去,「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許傾城忽然就懂了,資本家以勢壓人,誰還管你證據。

    她看向他,輕咬著唇看他,「媒體那邊,你是不是打過招呼了?」

    傅靖霆不否認,手指挑開她咬著唇的牙齒,「一想事情就咬嘴唇,這習慣不好。」

    他的指腹壓在她的唇上,這動作就莫名讓人臉熱,許傾城有些惱的咬了下他的手指。

    傅靖霆未曾出聲,男人坐直身體開車出去,車廂里突如其來的安靜讓人心臟都要蹦出來一樣。

    那種難以言說的曖昧氣氛逐步升溫。

    許傾城看著他開車去的地方不像是去鍾婉繡的路,反倒是回星河灣。

    她忍不住問一句,「不去接許願嗎?」

    「你看看現在幾點了。」男人的聲音有些緊繃的沙啞,「剛剛媽給我打電話,說她今天玩累了睡的早了。」

    許傾城哦一聲就不說話了。

    臉在暗夜裡莫名其妙的發燙,許傾城輕咬住唇偏頭看向車窗外,深色的車窗玻璃上映出她模模糊糊的模樣。

    陡然看到自己輕咬唇畔的模樣,心臟一跳,她慌忙鬆開牙齒。

    到了星河灣,傅靖霆厚著臉皮的跟進去,狗皮膏藥一樣趕都趕不走。

    「許願又不在,你跟過來幹什麼?」

    「我買了食材,一會兒得餵飽你。」他眼眉輕挑,再正經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覺得不正經。

    許傾城又惱又氣又羞,恨不得踩他一腳。

    在門口僵持了一會兒,傅靖霆乾脆抓著她的手指試指紋開鎖,門打開,他就擁著她往裡走。

    將食材放下,男人一轉身就將人抱起來,一路上的壓著的暗色沉澱不住,洶洶湧涌的往外泄露,他的唇輕磨著她的,「許小姐不跟我講一講F到底代表的什麼意思?」

    「有什麼可講的,就是個字母而已。」許傾城面紅耳赤,她往側偏頭,廝磨的唇畔讓人牙齒都跟著發麻。

    「只是個字母?」男人眉眼一挑,「連你的助理都猜FU是不是傅的意思,你還要否認嗎?」

    「傅靖霆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許傾城就不承認,她伸手推開他的臉。

    「不是嗎?」男人低笑,他的唇抿住她的耳垂,「那你臉紅什麼?」

    「誰臉紅了?」

    她不承認,臉頰緋紅,漂亮的眼眸里被他染了一層桃色,招搖的印在他的眼底,傅靖霆將人摟在他的懷裡,他額頭抵著她的,聲音有絲沙啞,卻顯而易見的好心情。

    「不承認也沒關係。」我知道是那樣就好。

    氣息全都亂了套,手指不自覺的拽上他的襯衣,嬌嬌的癱軟在他的懷裡。

    外面的罩裙寬鬆輕而易舉的就滑下肩頭,落在地上。

    「我突然覺得江欣抄的挺好。」

    許傾城眼眸突地瞪起來,不可思議他竟然會這樣認為。

    傅靖霆腆著臉的笑,「不然我不知道你的設計作品裡還暗藏玄機。……」

    「傾城。」

    他喊她的名,一把子聲音激的許傾城心都顫抖。

    傅靖霆將人抱起來,他把她放在沙發上,人俯過去親吻她。

    她手掌推在他肩頭,「你別……」

    「別什麼?」男人眉眼間有攬盡光華,恣意的像是偷腥的貓,眼尾輕綴的流光看向她時就帶著一股子說不盡的邪性,看得人臉紅耳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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