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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3:31:22 作者: 暮色雲遮
    梁宗延抬眼看他,頃刻便笑了下,揮手讓球童退下去,饒有興致盯向他,「我聽說你最近桃花不斷,左右逢源,準備摘哪朵?」

    傅靖霆自己拿了火機將雪茄點燃,嗤一聲,「我還聽說你搶了你大侄子的媳婦,這麼下流的事,倒是你的風格。」

    艹!

    段恆著急想跟傅靖霆匯報,但是不太清楚傅少跟梁家三少爺的關係如何,也不敢冒昧打擾,畢竟北建進來帶來的是十幾個億的資金和建設資源。

    北建集團家底殷厚,但是內部爭鬥一直不休,這個一直凹不爭不搶人設的梁家三少爺突然之間不動聲色就拿下北建的控制權,不由讓人唏噓不已。

    梁宗延示意他,「合同給我,我給你簽個字,你有急事趕緊去忙。」

    傅靖霆也不跟他客氣直接將合同推給他。

    梁宗延簽好字,「葉承年前段時間跟我溝通,想走我的渠道把盛世集團之前在南門盤下的地皮收割。」

    他起身將合同遞到傅靖霆手裡,「我也很感興趣,那塊地所處位置是新城中心,不過很可惜盛世現在有心無力,除非有資金不計成本投進去。」

    傅靖霆面色不變,淡淡提醒,「那塊地你就別動心思了,北建你剛穩下來,別生事端。葉承年想吃,隨他。」

    梁宗延琢磨了一下傅靖霆話里的意思,決定放棄。畢竟安城不是他的主戰場,地域貴族盤踞,散商環伺,這中間彎彎繞繞,別是給人做了嫁衣。

    傅靖霆往外走,他偏頭看向段恆,「怎麼了?」

    「葉承年動作很快,許夫人的抑鬱症病歷已經被調走。」段恆匆忙匯報。

    傅靖霆眉心蹙起來,「回景山壹號。」

    許傾城睡了個特別安穩的覺,好似要把這陣子失去的睡眠全都補回來。

    整個別墅里靜悄悄的,一丁點聲音都沒有。

    傅靖霆走之前沒讓保姆過來,他的空間除非他要求,其他人都很難進入。

    她昨晚抱怨他不肯讓她休息,說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了。

    這話傅靖霆倒是信。

    只是,保姆不讓過來也就算了。

    他自己能不能稍微收一下。

    客廳里,樓梯上,兩人的衣服西一件東一件的,繞是許傾城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紅了臉。

    她到底是多大意才會讓他得逞了?!

    許傾城趕緊收了下衣服,跑到浴室一股腦兒丟到洗衣籃里。

    浴室里的鏡子照著她的臉,她的身,許傾城突地伸手捂住了臉,在無人看到的地方一個人扭扭捏捏。

    第32章 幫她穿睡衣

    她是第一次,雖然許傾城無從比較,但她想這男人應該可能也算是厲害的吧。

    算不得很溫柔。

    還有點疼。

    但是——

    許傾城紅著臉打開蓬蓬頭,她手指順著水流將自己洗乾淨,卻忍不住想到男人手掌所過之處帶來的顫慄。

    她伸手把臉上的水珠抹掉,嘴角一點笑意掩藏不住,又嬌又媚又有點兒甜。

    那種感覺很奇怪也很羞澀,她難以啟齒,又忍不住回想。

    男女之事許傾城不陌生是因為時代發展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了,可她又是極其陌生的因為身體上而言,她僅有傅靖霆這一個男人。

    說不慌亂是假的,女人麼,總是對第一個男人格外在意。那是變成真正女人的標誌。

    她竟然就糊裡糊塗的被他吃干抹淨了。

    這人太奸詐了。

    許傾城輕咬了下唇畔,耳邊飄過他邪氣四溢的聲音,「會嗎?我教你。」

    臉咻得一下通紅。

    她甩甩頭髮絲上的水珠,她不是小女生了,沒必要揪著這個斤斤計較,成年男女之間,這種事,很正常。

    她還有好多正正經經的事情要處理。

    手機有來顯卻無聲音,許傾城才意識到她的手機靜音了。

    不用問,肯定是傅靖霆乾的。怪不得這麼久也沒有電話能騷擾到她。

    電話是她的助理餘年打過來的。

    葉承年的動作他們已經收到了消息,但是攔不徹底。

    許傾城臉色很冷,開口時聲音有些微的沙啞,「我知道了,不用管他們,也不用攔。」

    「這樣合適嗎?許夫人那邊……」

    「不用擔心,我有數。」許傾城冷笑,她的聲音乾脆麻利,讓人忍不住就信任,餘年鬆口氣,「許總,您聲音不對,感冒了嗎?」

    「有嗎?沒事。」許傾城不自覺輕咳一聲,她轉移話題,「葉文涵的媒體道歉會的時間和地點發我一下。」

    「我一會兒給您發到微信上。」

    傅靖霆回到景山壹號見到的就是這麼副場景。

    她身上圍了一條白色浴巾,黑色微卷的長髮披肩將光裸的背脊遮的掩飾,兩個白嫩圓潤的肩膀上掛著點點水滴,身前鎖骨清晰漂亮。

    不知道是睡飽了,還是被餵飽了,總之此刻許傾城抓著手機說話的樣子,眼裡閃著犀利的光芒,抓著手機的食指在手機後蓋上輕點,她那句「不用擔心,我有數」,話出口的時候眼神都是亮的。

    傅靖霆挑挑眉角,他就這麼站在門口,欣賞這幅美人出浴圖。

    她滿腦子都是與葉家的算計,壓根就沒聽到一點聲音,只當這裡還是她一個人。

    許傾城將浴巾拆了搭在床尾,睡衣還來不及套到身上,就聽到男人輕咳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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