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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2:53:04 作者: 鹿八今
    容笑淒淒切切的盯著他的陰莖,翻過身就要爬走。

    容霽抓過他來,親他的後頸安撫他,盡力放柔聲音,「不怕不怕,沒關係的,所有alpha都是這樣,哥哥乖。」

    這是頭一次,他喊了容笑哥哥。

    容笑含著淚,軟倒在毛毯上,趴著默默哭,容霽則一把將他撈了起來,炙熱的性器貼在他的屁股上,龜頭上分泌出來的液體也沾在了那嫩滑的地方。

    磨蹭幾乎是每個人類都會的性本能,容霽的性器只是貼在容笑的屁股上,就已經舒服的骨軟筋酥,他閉上眼睛喟嘆了聲,貼在容笑的耳根旁:「哥哥是想讓我這樣進去嗎?」

    「不要……不要!」容笑嗚咽,「容霽,不要進去好不好?求求你,我的是你的哥哥……我是你的哥哥……」

    容霽低柔的說:「都這樣了,哥哥難道不應該求求我,讓你更舒服點嗎?」

    「不……」容笑可憐兮兮地哭,聲音哽咽的不像樣子,已經是語無倫次了,「我如果懷孕了,孩子會是個畸形,你媽媽……我……」

    「那又能怎麼樣呢?」容霽側頭親吻他的唇角,動作輕柔,攬著他腰肢的手上移,去掐他的乳頭,「我不在乎,哥哥也不要在乎了好不好?」

    容笑搖頭,淚甩出去,掉在容霽的手臂上,「你瘋了,你瘋了!」

    突然,他一切動作都頓住了,蒼白了張小臉,嫣紅的唇瓣褪去了所有的顏色,一口氣屏在胸膛,哭泣都停住了。

    ——容霽分開了他的腿,就著背後的姿勢,將陰莖硬生生地頂進了他的生殖腔里去!

    容霽叼住容笑後頸的腺體軟肉,下身不住地往前挺,容笑抓緊毛毯,纖細的手腕血管突起,小聲的哭:「疼……好疼……」

    他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容霽鬆開他的後頸,親吻他的耳尖,「馬上就好,乖,別動……別動……」

    alpha一旦上了床,嘴上所有的話都是哄人的,容笑的腿微微掙動,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容霽插了些進去。

    他的手往下摸,還有大半根在外邊,可是他已經疼得想昏死過去,他無助地攀著容霽繞在他腰間的手臂,像條蛇一樣扭動,企圖掙開他的禁錮。

    哪怕他的小穴里流出再多的水,這樣強硬的進入都太勉強了。久久插不進去,容霽急的將他往懷裡勒,手臂暴出猙獰的青筋,焦躁的啃咬他的後背、肩胛骨。

    「你先拔出去好不好?」容笑啜泣著道,「你拔出去……好疼……」

    箭在弦上,容霽怎麼會聽他的?他又抱緊了些容笑,低聲道:「乖哥哥,忍忍。」

    「就一下子……」

    他銜住容笑腺體上的軟肉,還沒說完,下身用力,狠狠地將陰莖推進了個一半去!

    容笑悶哼了聲,腳趾驀然抓緊了毛毯,手指泛著白,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嘩嘩往下落。

    他的下體出血了,容霽聞到了血液的腥氣混著甜膩的信息素,他比之前更激動了,陰莖進入了個從來沒進過的地方,像是要融在裡面,柔軟的甬道推拒著他、擠壓他,他忍不住低吼一聲,緊接著全根沒入!

    緊緻的生殖腔像是要裂開一樣,可容霽仍然埋頭挺進,仿佛根本沒聽見他的叫喊,視若未睹他的眼淚,他的啜泣聲漸漸小了下來,變成悶悶地哭。

    容霽吻他的耳根,把他的耳垂含進嘴中吸吮,上邊這樣溫柔,下身卻如同個暴君,毫不留情地進行攻占。

    容笑抽抽噎噎:「……好了嗎?」

    「好了,好了,」容霽粗喘,「你摸摸看?全進去了。」

    容笑當然不想摸,他可憐兮兮的搖頭,哽噎得說話都連不成句,「求求你……我、能不能求求你……」

    容霽緩慢地抽插起來,抱緊他,「你說。」

    「不、不要標記我。」容笑淚打濕了一片毛毯,「別成結,求你了。」

    容霽抽插的動作一下子頓住。

    容笑察覺到他攬他的手鬆動了下,連忙回頭,討好般親吻他的嘴,口水裡還帶著咸澀的眼淚,抽噎著:「求求你。」

    容霽捏住他的下巴,猛地回吻過去,另一隻手掰住他的腿,將他翻了過來,陰莖插在omega生殖腔里轉了個圈,容笑驚恐萬狀,翹起來的小腿微微顫抖。

    他的生殖腔有種被插壞的錯覺,大張著雙腿,以面對面的姿勢承受著容霽的占有。

    容霽激烈地和他接吻,下身從緩和過渡為了均速抽插,但並沒有答應他的請求。

    容下漸漸從疼痛中得出了點趣味,他本身就是到了發情期,不用alpha勾引都可以打濕整條內褲,更何況現在被真正的進入了。

    哪怕他再怎麼厭惡,omega的生理本能是永遠不能違背的,這是上天給予的東西,除非他去做腺體摘除手術。

    容霽嘬吻他的嘴唇和脖頸,時不時會低頭吸吮他粉紅色的乳頭,精裝有力的腰身保持著一個速度挺動,不知什麼時候,上面已經有了層薄汗。

    他尤其鍾愛接吻和啃咬腺體,反覆地把犬牙刺入進去,反覆地對容笑進行標記,再舔掉容笑因為疼痛而溢出來的淚水。

    第一次高潮到來的很快,是容霽單方面的射精,他一次噴出來好幾股精液,摁住容笑的屁股不准他逃開,全部射進了裡面去。

    容笑抱著他的脖子,鴕鳥似的將頭藏在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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