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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2:26:33 作者: 類非卿
    「任柏傑。」

    「嗯?」

    禮聞池闔上眼,喃喃道:「我喜歡你。」

    詫異於禮聞池的坦誠,任柏傑一怔,低頭含住禮聞池的唇瓣,這是一個純粹的,能夠讓人感受到愛意和悸動的吻。

    「禮聞池。」任柏傑的聲音沙啞又富有磁性,「我對你是認真的,我會盡我所能地對你好。」

    禮聞池親昵地蹭著任柏傑的喉結,「之前說的七天七夜還算數嗎?」

    「什麼?」在意識到禮聞池說的是什麼後,任柏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知道。」禮聞池勾住任柏傑的脖子,帶了一絲撒嬌的語氣說著,「我想要。」

    陽台的躺椅上,禮聞池披著薄毯坐在任柏傑身上,更換的每一個體位都讓他欲罷不能,層層疊加起的快感和刺激在體內升騰,任柏傑不知疲倦般地索取,禮聞池也急不可耐地回應,或是用吻,或是用身體的顫慄來證明自己有多麼愉悅。

    疲倦的兩人相擁而眠,在傍晚醒來後,任柏傑提議去他在W市的房子裡住幾天,兩人簡單地吃了一頓飯開車回到市區。

    已是夜晚,任柏傑在車裡又忍不住要了禮聞池一次,他將疲憊癱軟的禮聞池抱進房間,放進了浴缸。

    任柏傑壞笑著脫去所有的衣物,禮聞池下巴抵著浴缸的邊緣無力道:「又來?」

    「說好的七天七夜,這才過了一天我們禮總監就不行了?」任柏傑打開水調好水溫,抬腿進了浴缸,他將禮聞池抱起坐在自己身上,雙手又不老實了起來。

    「任柏傑,我好累。」

    「不用你動,挨干就行了。」

    「我收回我的話……別……」

    「來不及了。」

    第42章 新鮮感

    這幾天禮聞池不清楚自己經歷了什麼,他睡得昏昏沉沉,全身酸痛,有的時候半夜甚至會被任柏傑干醒。

    兩人白天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做,睡前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也是做。

    第四天的時候禮聞池發了低燒,任柏傑才停止了禽獸行為。

    這天,任柏傑在廚房忙碌了一個早晨,當他端著一碗白粥和一盤煎蛋走到床邊時,禮聞池無力地擺手,「別做了,我不行了。」

    「都說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任柏傑坐在床邊,將碗放在床頭,他低頭親一口禮聞池的臉,「怎麼到你這兒就整天嚷嚷著不行?」

    禮聞池別過臉去不想搭理任柏傑,任柏傑摟著禮聞池的肩,「好吧,是我的錯,是我太行了。」

    任柏傑讓禮聞池坐起來靠在自己懷裡,額頭貼著禮聞池的眉心感受著他的體溫,「不燒了,來喝點粥。」

    禮聞池睜開眼睛,順手拿起床頭的眼鏡戴上,「我想先洗澡。」

    「等你洗完澡早餐就要涼了。」任柏傑吻著禮聞池的脖頸,「這麼香,用不著洗澡了。」

    眼看著又要控制不住,禮聞池立刻下了床,彎腰撿起地上掉落的睡褲。

    禮聞池只穿了上衣,衣擺勉強蓋住臀部,彎腰的時候寬大的衣服下垂,從任柏傑的角度看過去又是一番美好的景象。

    可一想到禮聞池燒了一夜,任柏傑迫使自己不再想那些畫面,抑制住了內心的蠢蠢欲動。

    禮聞池沖了澡洗漱完出來,來到飯桌前坐下,「任柏傑,我洗面奶用完了。」

    任柏傑將熱好的粥放在禮聞池面前,「用完了?那我現在下單讓人送來。」

    禮聞池用勺子攪拌著熱粥,向任柏傑投去了無奈的目光,「你打算這幾天都待在家裡嗎?我想出去走走。」

    任柏傑坐在禮聞池對面,面露惋惜,「可是我話都說出口了,不做到恐怕不行。」

    「什麼話?」禮聞池吹著粥。

    「七天七夜啊。」

    「……」禮聞池抿唇,「我們這樣會縱yu過度的。」

    任柏傑並不在意地笑道,「我憋了一個月,這點兒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見任柏傑沒有放棄承諾的打算,禮聞池低頭喝了一口粥,「我的爽膚水也用完了,之前在商場的卡還有餘額。」

    「爽膚水?我柜子里還有兩瓶。」任柏傑夾了一塊醃黃瓜。

    禮聞池頓了頓,繼續控訴道:「我帶了兩件襯衫和三件T恤。被你撕壞了兩件T恤,一件襯衫的扣子也被你扯掉了兩顆。」

    任柏傑一個勁地點頭,「我賠給你。」

    這個傢伙根本沒有理解禮聞池說的話。

    還很敷衍。

    禮聞池臉色一沉,面無表情地盯著任柏傑,任柏傑馬上識相地低了頭,「好,那我們一會兒出去逛街,成不成?」

    禮聞池依舊沒說話。

    任柏傑賠著笑,「我保證不會撕你衣服了。」

    「如果做不到呢?」禮聞池認真打量著任柏傑。

    任柏傑扯著自己胸口的衣服,傾身靠近禮聞池那一邊,「那你就撕我衣服,撕褲子也行,你喜歡就好。」

    禮聞池語氣冷淡,「我沒你那樣的怪癖。」

    任柏傑挑眉,有些興奮地說:「很多事情你得去嘗試,不嘗試你怎麼知道不喜歡呢?」

    「哦?」禮聞池發出疑問,「你之前試過?」

    任柏傑放下筷子,委屈地撇嘴:「我發誓,我就撕過你一個人的衣服。」

    「這好像不是什麼值得發誓的事情。」禮聞池揉揉眉心,他覺得自己對任柏傑一點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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