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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1:30:50 作者: 溫輕
    「找我幫忙的可不少,更有坐地起價加錢,讓我率先幫忙的。」

    沈嫿哼一聲,很有原則。

    「為了不禍害別的女娘,我可只收周芝芝的單。」

    沈雉頭疼。

    崔韞沉默。

    也許這次是氣狠了,他這才察覺這一些書信裡頭,就他念的這一封,是開過封的。

    他突然有種荒誕的想法。

    「全是這一封?。」

    沈嫿矜持又理直氣壯的點點頭。

    「我很忙的,雖說這次放下身段,可總不能什麼信都去拆一拆。」

    拆了她也看不懂。

    何必自己氣自己。

    「我就將自己的名兒改了改。就謄寫了一份,那些人付錢拿走抄完還給得我的。」

    還了後,她才好在借給後面的人。

    至於周芝芝每日收到十幾封一模一樣的情書,是什麼心情……

    誰在意呢。

    沈嫿很認真的表示:「錢可真是不好賺。」

    雖然……都是由鄭千喻出面張羅。。

    可漾漾每次還要分一半贓款給她,心很累的。

    說著,女娘正襟危坐,將情書全送到崔韞懷裡。她討好的笑了笑。

    「崔哥哥聲音好聽。」

    「這會兒還沒到家,不如全都念念。」

    崔韞在她的期待下,面無表情全給撕了。

    沈嫿:!!!

    她不在意那些情書,左右能賣錢的稿子在鄭千喻那裡,可不代表崔韞能不經過她的同意去處理。

    女娘撲過去,氣惱的去擰崔韞的臉,真滑。

    皮膚也很好。

    也不知他平素用什麼香膏。

    沈嫿拉不下臉去問他。她凶神惡煞。

    「你攤上大事了!」

    崔韞這次沒躲。由她整個身子半趴過來拿捏。

    沈嫿愣神。

    換到往常崔韞早將她提起來,訓斥了。

    直到她對上崔韞的黑眸沉沉的。他什麼都沒說,就定定的看著女娘。

    對視片刻。

    沈嫿很自覺的從他身上爬起來,還乖覺的給他理了理褶皺的衣衿。最後咻一下跑回去,抱起沈雉的胳膊。

    「嗚嗚嗚,他好可怕。」

    ————

    這一夜並不平靜,更是暗波涌動。

    沈巍吐了血。面色慘白如紙。

    他難受的喘不過氣來。就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樣子還是要做的。

    倪康姍姍來遲,搭脈。

    「沈老爺只是心火旺盛,氣急攻心,並無大礙。開一劑降火的藥方,吃下就好。」

    沈巍嘴角的血還留著,他實在沒力氣去擦。對倪康所言,他很是懷疑。

    他粗粗喘了口氣:「你阿娘呢?」

    沈雉面露哀色:「漾漾不舒服。身邊離不開人。您若是想見她,兒子這就讓人喊來。」

    沈巍渾濁的眼眸有過片刻的清明!

    沈嫿終於又病了!

    好!

    他不安的心又落了回去。

    「不必了,我這邊何須她守著。」

    沈雉目光掃視一圈,最後落在跟沈巍多年,最是衷心不過的管家身上。

    沈家到底有沈巍的人。

    這麼些年,幫他掩護。除了管家,自然還有別人。

    等此事過,就要徹底換血。

    「吳管家,你去將程大夫請來。」

    吳管家早就想去了,忙應下。

    沈雉為難的朝倪康歉意的拱了拱手。

    「並非信不過你,只是往前家中誰有點小毛病都請的是這位程大夫。倪大夫莫介意。」

    倪康陪著他做戲。

    「自然不會的。」

    畢竟,他下的藥,程大夫能看出貓膩,他認他當爹。

    在沈巍的期盼下,也在沈府所有的注視下,程大夫來了。

    他說的是那句熟悉的話。

    「沈老爺只是心火旺盛,氣急攻心,並無大礙。開一劑降火的藥方,吃下就好。」

    沈巍吃了藥還是很難受,後面又陸陸續續請來十幾個大夫,都說他沒病。

    ————

    翌日一早。卻是個艷陽天。

    薛夫子攜帶其妻薛王氏心事重重的朝衙門而去。多繞了一段路,選擇走早市最熱鬧的街道。

    果然,有人認出他來。

    「薛夫子!」

    婦人驚訝的叫住人,她嗓門高,一句夫子讓周圍不少人看了過來。

    她擦擦手走近:「您不在書院,怎麼在此?」

    薛夫子滿臉愁容:「今日,我告假了。」

    「這是出了什麼事?」

    那人只是順勢一問,卻不想薛王氏竟然回她了。

    她長長嘆了口氣:「家門不幸啊!」

    說完這句話,薛王氏掩著面哭了起來。

    「我們夫妻二人正要去衙門,表侄女被畜生強占不說!如今更是生死不明,我們得請大人給她做主啊。我就不信這老天爺不睜眼了!」

    「什麼?那畜生是誰?」

    「我也不怕大家知道,就是沈家繡坊——沈巍!」

    第550章 對峙公堂

    很快,烏泱泱一群人跟在他們身後。朝衙門方向而去。薛王氏時不時淒悽怨怨的哭喊上幾嗓子。

    她本就不喜薛繆煙。

    當初相看她侄子前將她哄的心花怒放,誰知薛繆煙轉頭給人當了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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