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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9 00:13:58 作者: 青山埋白骨
朗頌貼在他耳邊,說:「哥,新年快樂,以後每個新年都會有我。」
孫諺識鼻腔發酸地去追逐朗頌的嘴角,口齒不清地呢喃:「謝謝你。」謝謝你讓我再次活過來。
隨著《難忘今宵》的唱響,春晚到了尾聲,孫諺識伸了個懶腰爬起來。
朗頌關掉電視,拍拍他的腰:「哥,去洗澡睡覺吧。」
天時地利人和,本該是發生點什麼的,奈何小處男不解風情,孫諺識無奈一笑,應道:「好,你也早點睡。」
洗完澡躺上床,孫諺識怎麼也睡不著,堅韌的觸感仍停留在指尖,他不禁有些想入非非,沒了布料阻隔貼著肉摸是什麼感覺?
這一想就有點剎不住車,他並不是一個縱慾的人,沉迷酒精的這兩年,甚至連想法都沒有,這兩天卻急切地想要和朗頌更進一步。
算了,還是別把小男友嚇壞了。
孫諺識如此想著,關上了燈。
五分鐘後,朗頌的房門被敲響,孫諺識站在門口,勾了勾凍僵地腳趾。
房內很安靜,大概等了十幾秒才響起腳步聲,朗頌打開門,低聲問:「哥,怎麼了?」他的聲音有點啞,緋紅的耳垂藏在昏暗的光線中。
孫諺識沒有察覺,往裡瞧了一眼,只開著一盞床頭壁燈,他問:「睡覺了?」
「沒有,」朗頌拉他進來,「睡不著?」
孫諺識甩掉拖鞋,說:「腳冷,睡不著。」
朗頌將他按坐在床上,然後蹲下來去摸他的腳,訝然道:「怎麼這麼冰?」
孫諺識嘴裡說:「不知道,就是冷。」心裡卻道,來之前沖了幾分鐘的冷水,不冰就奇了怪了。他垂眼看著朗頌用溫熱的雙手給他焐腳,凍僵地指尖緩慢恢復了知覺。
溫熱的掌心褪去了溫度,朗頌索性掀開衣服,讓孫諺識冰涼的雙腳貼在自己滾燙的肚子上。
「傻子,小心鬧肚子。」孫諺識連忙抽回,奈何被朗頌手臂圈著動彈不得。
朗頌抱得更緊一些:「沒事,不會。」
朗頌的腹部肌群微微隆起,孫諺識感覺到了清晰的腹肌輪廓,他貪戀神奇的觸感和熾熱的溫度,但還是理智地想要掙脫:「有事就晚了,我去泡個熱水腳就行。」
他輕輕地蹬了一下,朗頌沒有防備向後倒去,雙腳脫離懷抱的同時,腳後跟蹭到了什麼堅硬的東西,朗頌卻突然吃痛似地「嘶」了一聲。
孫諺識愣住,立刻意識到為什麼房裡只開了一盞壁燈,為什麼剛才等了許多才等來腳步聲。他恍然回神,趕緊去扶朗頌:「沒事吧,沒被我踢壞吧?」
其實就蹭了一下,刺激和羞恥遠遠大於疼痛,朗頌的耳根幾乎紅到滴血,他欲蓋彌彰地扯了扯寬鬆的運動短褲坐到了床邊,尷尬地搖頭:「沒事。」
「真的沒事?」孫諺識不太相信,朗頌太能忍痛了,「我看看。」
他作勢要去掀褲子,朗頌眼疾手快捉住了他的手腕,求饒似的喊了一句「哥」。
孫諺識不肯放過,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問:「你剛才在房間裡幹嘛?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朗頌咬著牙不吭聲。
孫諺識想起昨天晚上在他房門口停留了片刻的腳步聲,又問:「昨天你也是自己在房間裡……」
朗頌呼吸不穩,喉間發癢,耳垂髮麻。
孫諺識又湊近一點,幾乎貼在了朗頌的耳垂上,問:「要不我幫你?」
孫諺識不肯放過,湊在他耳邊壓低聲音問:「你剛才在打飛機嗎?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朗頌咬著牙不吭聲。
孫諺識想起昨天晚上在他房門口停留了片刻的腳步聲,又問:「昨天你也是自己弄的?」
朗頌呼吸不穩,喉間發癢,耳垂髮麻。
孫諺識又湊近一點,幾乎貼在了朗頌的耳垂上,問:「我幫你?」
朗頌終於招架不住,圈住孫諺識的腰,拖住對方的後腦勺,將人壓在床上,堵住了作亂的嘴。他的吻沒有什麼技巧,僅憑一腔本能的索求欲望。搭在腰上的掌心下滑,顫抖的指尖探入衣服,握住了渴求已久的勁瘦腰肢,觸摸到了溫暖細膩的皮膚。
手掌一路向上,摸到了凸起的肩胛骨,又一路遊走停在胸前,頓了頓,才試探似的撥弄了一下那一點凸起。
一聲悶哼從鼻腔溢出,在纏綿的親吻中脹起的性器也不禁一陣緊縮,孫諺識感覺全身都要被灼燒起來,一部分是因為洶湧的情慾,一部分是因為羞恥,他簡直難以想像剛才那一聲甜膩的、輕佻的哼吟是自己發出來的。
感覺到身下的人呼吸變得不暢,朗頌停了下來,痴痴地盯著孫諺識看,所有甜言蜜語都包裹在濃的化不開的眼神之中。
孫諺識被親得身體發軟,腦子迷糊,他雙手勾住朗頌的脖頸,低聲一笑:「你的採購清單上少了一樣東西。」
朗頌問:「什麼東西?」
孫諺識仰起頭,和朗頌耳鬢廝磨,輕輕地吐了三個字:「避、孕、套。」隨後含住了朗頌柔軟發燙的耳垂。
身體一僵,本是想淺嘗輒止的欲望徹底脫離了理智的韁繩,朗頌埋進孫諺識的肩窩,啃咬、親吻,手上的施了力道,揉捏搓弄平坦的胸部。
孫諺識喘息粗重,用喋喋不休掩飾著已過而立之年不該有的羞恥。
「你躲起來自己弄是在學習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