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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2:50:56 作者: 萊弗
    *

    我被李珩扔在車后座上, 他按下後排升降隔板, 命司機發動車子之後, 猛地撲過來,逮著我一頓猛啃,劈頭蓋臉地親,我嗷嗷亂叫, 躲也躲不掉,終於他咬著我的耳垂氣息不穩:「經常這樣草粉嗎?賤大。」

    我:「不草!不草!瞎說什麼呢!我這是頭一回請粉絲吃飯!就是單純的吃、飯!你不要想得那麼骯髒了!」

    他把倒下的我拽起來,對上彼此的視線,「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

    我顫抖地望進他的眼裡。

    哇哦。

    他的眼睛裡有星星欸。

    滿眼的深愛、喜歡,藏也藏不住,快要溢出來了。

    從前。

    他想盡方法證明自己有多喜歡、多愛我。

    我都覺得蒼白。

    此刻。

    無需任何語言。

    一個眼神已足夠。

    他對賤兮兮,這是真愛啊。

    你看這眼神。

    這樣深情萬種。

    我酥了。

    我麻了。

    我說:「我愛你,真的。只愛你一個。」

    一個猛撲。

    我被就「車」正法了。

    我也不知道這事具體怎麼操作的。

    我反正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操了。

    賤兮兮,草粉,石錘。

    *

    自從知道我就是賤兮兮之後,狗子對我的態度就變了,變得十分詭異。

    *

    以前到了晚上十二點,他就會嘮叨我,搞什麼東西!怎麼還不睡?

    現在。一句話不說,自己一個人乖乖睡覺去了。還替我把夜宵準備好。還有早餐。是不打算讓我睡了是麼。

    我公婆說,就快辦婚宴了,催我和李珩把婚紗照拍一拍。

    李珩居然說,不拍了。不要浪費大作家的寶貴時間,在這種無謂的小事上。

    秘書清早來接李珩,明示暗示,說有場晚宴,希望夫人也一同出席。

    李珩說:我夫人不去。今後也不會去。不要把作家寶貴的精力浪費在無聊的宴會上。

    更令人髮指的是,他以前每晚……都好幾次的,每次都很久。

    最近,就一次。還淺嘗輒止的,說是怕累壞了我,影響創作。

    我認為他就是在玩我。

    並且掌握了有力證據。

    *

    我沒辦法,我去求助小見。

    我:【小見?】

    僅兮爺可見:【賤大。】

    我:【我掉馬了。】

    僅兮爺可見:【誰?】

    我:【上次和你說的單獨去見的一位異性,她居然就是我的愛人。】

    僅兮爺可見:【真尷尬。】

    我:【可不是麼,不過還好,我咬死了不承認這位異性朋友是我的白月光,所以我愛人才勉強被我糊弄過去。】

    僅兮爺可見:【……】

    我:【都是男人,你懂的。誰年輕的時候還沒有個白月光呢?】

    僅兮爺可見:【……幾個?】

    我:【就她一個了,我也就是這麼一說。】

    僅兮爺可見:【既然您的愛人不僅懂得欣賞您的內涵,更是您的白月光,那現在不是皆大歡喜麼,您看起來為什麼還是有些焦慮?】

    我:【我愛人最近變得很奇怪。】

    僅兮爺可見:【怎麼奇怪?】

    我:【過分殷勤了,好像是在故意針對我作家的身份。】

    僅兮爺可見:【……也許是您誤會了她的一片好意。】

    我:【不,她就是在針對我。也許她是氣我一直瞞著她吧,故意卯足了勁在酸我呢,心眼真小。】

    僅兮爺可見:【……】

    我:【小見,這種情況下我應該怎麼做比較好呢?】

    僅兮爺可見:【我覺得您和愛人之間嚴重缺乏溝通,直接告訴她,您心中的想法吧。怎麼相處您會覺得比較舒服自在,大可以說出來。】

    我:【我希望她消失。】

    僅兮爺可見:【……】

    *

    李珩出國辦事。

    沒說啥時候回來。

    *

    狗子不在的第七天。

    我開始想他。

    我問小見:【我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我,但是我倆總是不太對付,不和諧,你有好辦法嗎?】

    小見:【有一個簡單的辦法。】

    我:【?】

    小見:【撒嬌是最好的潤滑劑。】

    我:【咳,男人撒嬌不好吧。】

    小見:【不是表面上膚淺的嬌滴滴,嗲著嗓子說話才叫撒嬌。撒嬌可是一門藝術。】

    我:【說來聽聽。】

    小見:【看到愛人辛苦下班回家,抱她一下,你怎麼瘦啦?想我想的吧?這樣,體貼關心一下。】

    我:【好肉麻。我做不了這個。】

    小見:【那就誇她,今晚的你好美啊,然後投入她的懷中,相信沒有人可以抗拒得了。】

    我:【嘖。】

    小見:【注意要洗頭啊,要不熏到愛人就不好了。】

    我拽過頭髮聞了聞,欸,餿了。

    趕緊去洗頭。

    洗完頭順道洗完澡,回來一看,咦,我老公回來了。

    他風塵僕僕的,正把外套脫下來。

    我想起小見的話。

    我躡手躡腳走過去,打算從他偉岸的後背,用力抱住他,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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