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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1:29:19 作者: 千晴薰
    「爹,您這是同意我留下了!」李阿牛一臉激動,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爹,妹妹,你們放心,以後這個家有我照看著,絕不讓任何人欺負你們。」

    「既然你們一家都說開了,該我說上幾句了。」聶禛道。

    「李阿牛,我思來想去,一直干苦力也不是一個好法子。這樣……你一會兒跟著巫奇去一趟碼頭,那裡的船運倒是不錯,你可以在那裡搬運貨物,能掙不少。」

    「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我只是看在阿玉姑娘和你爹的面子上才這樣做的。」他們於自己有救命之恩,出手相助當之無愧。

    「阿玉姑娘可否相送一次?」他主動請求道。

    李阿玉點了點頭。

    路上,她突然道:「公子幫了那麼多忙,阿玉卻除了說謝,什麼也做不了。」

    「阿玉姑娘若真想謝我,不妨隨我入城去酒樓好好吃上一頓?」

    「啊?」就她那點銀兩,這位公子還是個非富即貴的人,酒樓的飯菜肯定貴得很吧,她怕自己付不起。

    「阿玉姑娘緊張什麼,不用你付銀子。」聶禛連忙補充道。

    「那怎麼行?畢竟是阿玉要答謝公子。」

    「本公子請阿玉姑娘吃。阿玉姑娘若是不去,就是不給我一個面子?」

    阿玉無奈,只好隨他入了城。

    看著高檔次的酒樓,她的心頭不禁顫了顫。

    來酒樓一次,點上兩三個菜,可能就家裡一個多月的花銷。

    「小二,老樣子。記得添壺好酒。」聶禛揚言。

    「好嘞!」

    看著桌子上的五個菜,阿玉差點驚掉下巴。

    非富即貴的人果然是花錢毫不吝嗇……

    一個人都這麼多菜,還每一份都要看著那麼合胃口,幾個菜全是自己不認識的。

    「吃吧!阿玉姑娘莫要跟本公子見外。」

    她木訥地點了點頭,才拿起筷子夾菜。

    才半會兒功夫,一個身著稍加華麗衣袍的男子,搖著摺扇,邁步來。

    「呦,今日真是新奇,二王子怎的帶了一個姑娘過來了。還眼生得緊?」男人上下打量了阿玉幾番。

    「……」什麼?

    阿玉捕捉到三個字眼。那人方才說這位公子是誰?二王子?

    「我說你不會說話能不能少說話!」聶禛滿臉不悅鄙夷道。

    信不信本王子以後不照顧你酒樓的生意了?

    還不讓說了?你就是想泡人家姑娘……

    二人你一眼我一眼,不相上下。

    誰不知道二王子萬花叢中片葉不沾,唯獨對自己的妹妹可謂是說一不二。

    誰敢欺負他那三妹,他絕對第一個站出來,為他三妹打抱不平。

    自己才不相信聶禛突然轉性了,會對一個小姑娘上心。

    「姑娘聽小生一句勸,千萬不要對你面前那個男人上心!」

    「阿玉姑娘,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欠揍。」聶禛連忙道。

    阿玉早就被他的身份嚇得反應不過來了,哪敢說不字啊?

    「民女見過二王子,您說什麼便是什麼。」她連忙站起身,俯首在地道。

    「誒?怎麼還跪上了。」男人有些心虛。

    敢情聶禛都沒有告訴人家姑娘真實身份。

    「阿玉姑娘不必見外,在我跟前,你無需那麼拘謹!」聶禛想要扶她起來,男女有別,他下不去手啊。

    「小姑娘,你起來吧!他可沒有那個架子,對人可和善了。」男人不免勸道。

    阿玉這才敢站起來。

    「還沒有介紹,小生是這酒樓的東家於荀,可否一問姑娘芳名?」於荀搖著摺扇問道。

    「李阿玉見過於掌柜。」

    「李阿玉,阿玉倒是個好名字……」於荀笑道。

    「於荀,你過分了,阿玉也是你能叫的?」聶禛頓時不悅了。

    「是是,二王子的人,我可不敢碰,得惜命……」

    「於掌柜誤會了,我和二王子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她連忙解釋道。

    「小生明白,姑娘家害羞。都懂……」於荀留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誒?」懂了嗎?她怎麼感覺誤會更深了。

    「於掌柜口不擇言,二王子莫要記掛於心。」阿玉解釋道。

    「倘若本王子就要記掛於心呢?」聶禛試問道。

    「……」阿玉舉足無措,竟無反駁之言。

    「二王子不必記在心上,民女與二王子身份相差懸殊,不值得記掛。」她堅決道。

    「阿玉姑娘可否給本王子護你一生周全的機會?」聶禛突然問道。

    「什麼?」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差點沒有反應過來。

    「二王子切勿與民女開這樣的玩笑。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本王子可沒有開玩笑,此乃心中所想,所念皆是阿玉與本王子相識到現在的點點滴滴。」她是個好女孩,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居然對她動心了。

    想要將她留在自己身邊,想要心中一想著要見她便可以見到。

    「可民女身份低微,配不上二王子。還有二王子的家人,定是也瞧不上平民女子……」阿玉心中有了動搖,惋惜道。

    「身份只是一個掛名,只要心中有彼此,它便是一個可以跨越的鴻溝。」父王母后都是開明的人,他們一定不會介意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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