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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1:29:19 作者: 千晴薰
    蕭菀韻無奈地嘆了口氣,看來也只能照繆月說的那樣去找君神醫一同想法子了。

    前廳。蕭菀韻邁步而入,只見君暮瀾一襲冰青色輕衫,束著頭髮的白色髮帶隨風搖曳著。

    見她一臉不高興,君暮瀾率先湊了上去,將她拉到一處坐著。細聲問道:「才幾日未見,菀菀怎麼見了君某還是一臉不高興?」

    他以為定是自己這幾日醫館太忙了,未曾來見過她,獨自在心中堵著氣。

    「君神醫,不是你的問題,是皇宮出了一件事令本公主很頭疼。」蕭菀韻拍了拍他的胳膊,說道。

    「宮裡的事?可是菀菀先前不還同君某說過,你的皇兄並未對皇后動粗,只是軟禁在了寢宮不許外出。莫非最近幾日又發生了其他事?」君暮瀾琢磨不透。

    前些日子他過來這裡,沿路便聽說當今皇后和藩王不清不白,二人共處一室一夜之久,第二日直接被皇帝撞破了。

    他當時還以為自己幻聽了,不敢相信這些是真的,連忙到公主府向蕭菀韻問個明白。

    蕭菀韻告訴他,自己沒有聽錯,外人所言皆是真的。只是令人意外的事,皇帝並未以此對皇后動粗,或者是依照大臣的話直接廢了鳳位,賜死這些。

    而熠王也只是被罰了五十赤血鞭遣回府中禁足一個月不得外出。

    他當時聽了暫時也鬆了口氣,至少證明蕭奕辭不是一個無情之人,對聶卿縈也是真心實意。所以他也就當這事用不了多久,一切都能恢復平靜。

    「事情並沒有想的那麼簡單……」蕭菀韻搖了搖頭道,「本公主以為,皇兄也不過是一時之氣,不會對皇后嫂嫂那般無情。」

    至少在她看來,蕭奕辭只是除了將聶卿縈軟禁寢宮,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做,本來也算是好事至少嫂嫂不會有性命之危。

    「如今不過才過去半月之久,皇兄便發現嫂嫂有身孕一事。還親自找了太醫去給嫂嫂診脈,結果……太醫說嫂嫂有了不到一個月的身孕。皇兄不願這個孩子留下,便逼著嫂嫂服落子藥。」

    「只是嫂嫂性子倔強,哪怕以性命相逼,也不願服藥。皇兄當時多半已經氣結於心,說了些不待聽的話,嫂嫂一時衝動,便打了皇兄一掌,皇兄氣怒,直接下令將嫂嫂給打進大牢了。」蕭菀韻解釋道。

    「你皇兄可有吩咐牢中的人對皇后用刑?」君暮瀾追問道。

    她搖頭道:「皇兄並未這樣吩咐,只是下了死令,不允許任何人去大牢探視嫂嫂。」

    「所以菀菀,你是在愁要如何說服你皇兄讓你能去探視皇后嗎?」君暮瀾頓時明白了什麼。

    「嗯……只是本公主琢磨了數日也沒有頭緒,不知君神醫可有好的法子?」她突然問道。

    「這……」君暮瀾沉思良久,突然道:「你皇兄不是一向最疼你了?指不定抵不住你的軟磨硬泡……」

    「有一事,本公主忘了和你說了。先前本公主給熠王皇兄鳴不平得罪了皇兄……」蕭菀韻尷尬地補充道。

    「實在不行,公主便偽裝成送飯的獄卒,偷偷去見你的皇嫂?」君暮瀾無奈,只好重新想辦法。

    「想來,這也是目前為止最好的法子了。」她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皇宮,御書房內。

    高禧聽了外圍站著的曹汝州一襲話,什麼規矩也顧不上了,直接朝裡面跑去。

    「奴才參見皇上!」高禧慌忙行禮道。

    「慌慌張張做什麼,什麼事?」蕭奕辭頭也未抬,只是瞥了他一眼,不耐煩地數落了一句。

    「回稟皇上,曹尚書在外求見!」

    「什麼事不能呈上摺子,還得親自來御書房?」蕭奕辭思而不得其解。

    他記得曹汝州這個老匹夫,不像是一個如此莽撞之人……

    「此事奴才也說不通,還是讓曹尚書入內吧?」高禧試探道。

    「也罷,讓他進來稟明。」

    半晌,曹汝州慌步入內,跪地行禮道:「微臣參見皇上。」

    「曹卿此刻貿然前來見朕,有何要事?」他出聲問道。

    「回皇上,微臣有一物要呈給您,這是鄔州刺史讓人快馬加鞭送來皇城的東西!」曹汝州從袖口掏出了一封信箋,呈上前去。

    蕭奕辭打開隨即掃了一眼,神色一緊:「民眾暴亂?鄔州管轄治理一向較好,怎麼還會出現這種情況?」

    「微臣也有此疑惑,這才前來懇請皇上想出對策。本該是一件小案件,那鄔州刺史沒有必要將此事鬧進皇城來。可據那裡的人說,鄔州近一月來時不時會有青年男子無故失蹤,將整個鄔州翻過來也未曾尋到那些人的身影累計下來已經達到了二十來個了。」

    「如今此案在鄔州已經成了無頭案,各級官吏均拿其無法,還請皇上做好定奪。」

    「那二十多個青年男子真的無跡可尋了?」蕭奕辭沉思良久,還是覺得有諸多疑點。

    無跡可尋的話,百姓定會鬧到官府去,若是官府都坐視不管,百姓暴亂就無法避免。

    「本該如此,正當諸位大人拿此案沒有法子之際,竟有一個消失了十天未見的人,蓬頭垢面,精神不振的青年男子突然回來了。」

    「只是那人精神出現了異常,諸位大人本想在那人身上獲取線索,結果什麼也沒有問出來。但那人行為怪異,成日裡沒事便在院壩里拿著樹枝畫著一個詭異的圖案。」曹汝州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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