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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1:29:19 作者: 千晴薰
「其實,你已經不知不覺喜歡上了菀菀,只是愛而不自知,對嗎?」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只是不敢承認自己早就喜歡上了菀菀。
這次,他不再否認了。
「可是這話,君神醫不該同我說,而是要親自告訴菀菀,讓她明白你的真心。」
「可是她現在就連見君某一面,也滿心反感,君某不知,用何法子?才能打消她的反感。」君暮瀾搖頭道。
「這……」聶卿縈琢磨了半久,菀菀不允許她幫忙,她能出謀劃策,已然是極限了。
說實話,她看得出來,菀菀和嚴漠在一起,臉上很少再有笑意了。
要說有多愛,從嚴漠眼中,她看得出,嚴漠愛菀菀。而在菀菀眼中,她並未看到半分愛意。
先前他倆在一起,菀菀似乎從未喚過嚴漠一聲夫君。也許,她的內心從來就沒有承認過。
就好像與嚴漠成婚,不過是遵守了父皇的旨意。若是沒有那道聖旨,菀菀應該不會和別人成婚吧?
「既然如此,我有一法子,就看君神醫是否願意犧牲一下自我了?」
「公主請說。」
「你還記得,你和菀菀的第一次相見嗎?」她問道。
他點了點頭。
「那就好,你便通過幫菀菀重溫過去的事,讓她看到你的決心,感受到你真實的愛。說不定……菀菀也不會那麼介懷見你了。」
如果效果好,說不定他與菀菀還有得談。嗐!只是可惜了嚴漠,本以為自己娶了想娶的人,卻不想幾月的相處下來,菀菀始終沒有真正當他是她的丈夫。
是夜,太子府,絳雪閣內。
聶卿縈剛用完晚膳,齊珉便走了進來。
「屬下見過太子妃!」
「齊侍衛,你怎麼到這兒來了,找小豆芽嗎?她好像在膳房。」聶卿縈道。
「不……不是,屬下是來找您的。」齊珉尷尬解釋道。
「找我?」聶卿縈頓時不解。
「殿下托屬下過來問問,兩日前給皇上所取的血,可有查出什麼頭緒。可能確定皇上的頭疾和突然吐血暈厥是什麼原由?」
「這……有些棘手。」聶卿縈猶豫道。皇帝這病確實奇怪,可關鍵把脈只能和那些太醫一樣大致不差,皆因勞累過度所致。吐血暈厥是因受了刺激。
可她總覺得父皇的頭疾和突然吐血暈厥,怕是不只是這兩方面。一定是他什麼地方疏忽了。看來她還得多費些心思了。
「殿下希望太子妃能早日查出皇上此怪疾是何原由。」
「嗯,你先退下吧。」聶卿縈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要找她問結果為什麼蕭奕辭他自己不來,偏偏讓手下來問。想著這兩日各忙各的,似乎誰也互不干涉,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麼。
「屬下告退!」
翌日,早。
用完早膳後,聶卿縈便把自己關在了藥房。琢磨著玉瓶裡面的血。
本以為嚴宓被處置的事情已然是板上釘釘之事。
可今日,皇上卻突然下了旨,將人給放出來了。不過也還是罰了,賞了五十大板子,譴回了府上,說此事就此翻篇而過。
書房之中,蕭奕辭聽完後,氣得直接將摺子摔在了桌案之上。
「父皇此時下旨赦免了嚴宓,究竟是何用意?」難道他的命,還不及一個臣子重要了?
「屬下聽聞,昨日晚上熠王連夜入了宮,找到推翻殿下之前給出的所有證據的新證。」齊珉解釋道。
「熠王?」蕭奕辭一怔。腦中回想起嚴宓在文武百官面前被治罪的場面。
第二百三十章:不像一個人,再傳急報
怪不得之前在朝中父皇治罪嚴宓之時,他一言未發。原來早就留了後手……
「殿下,熠王此舉怕是……想要和您對著幹了。」齊珉猜測道。
「……」他沉默不語。
難道當年的七子相爭,就要在他們兄弟二人之間上演嗎?
這十幾年以來,父皇總是告誡自己,莫要因為那個位置,兄弟之間不留情面,爭得頭破血流。可是父皇卻從來沒有告訴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母妃帶他入宮,還不足一月,父皇就下旨冊封他為儲君。自那時起,父皇便教導他,血濃於水,無論何時遇到何事,都不要兄弟反目,趕盡殺絕……
「叩叩……」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蕭奕辭緩過神來,看向門外。「縈兒,你怎麼此時過來了?」
聶卿縈上前問道:「甭管我為什麼過來了,瞧著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此事就算你知曉了,也無濟於事。」蕭奕辭搖頭道。
「你都不說,怎麼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聶卿縈不服氣了。
齊珉看不下去了,只好說了出來。「太子妃,此事您還真幫不了忙,嚴丞相被赦免死罪,直接罰了五十大板放回府了。」
「父皇怎麼可能突然赦免即將問斬的人?」聶卿縈似乎不解。
這畢竟是他一步步計劃下來才把嚴丞相搞下來的,眼下卻突然被赦免了。
「是熠王……」齊珉還未說完,就被蕭奕辭打斷了。
「齊珉,住口!」齊珉這才閉嘴。
「嗯?怎麼不讓說了?」聶卿縈頓然。
「你手上拿的是何物?」蕭奕辭看了看她手上的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