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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1:29:19 作者: 千晴薰
    她看見了什麼?自己當時連那個兇手的臉都沒有看清楚,就被打暈過去。唯一知道的是那個兇手武功很高,殺她就如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只是謝皇后卻大費心機,將謝夫人之死推在了她的身上。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定是猜到蕭奕辭的軟肋便是自己。

    謝皇后真正的目地,並不是自己,而是蕭奕辭……

    「謝皇后的目地,絕不簡單。當日那兇手明明可以將我一起殺害,可是卻將謝夫人之死嫁禍給我。謝皇后真正想對付的人,並不是我……」聶卿縈搖了搖頭道。

    「你的意思是說,皇姑姑想對付表哥?」謝婉寧聽後,突然明白過來。

    「沒錯,此事如今越發棘手,並非一時半會就能查清楚的。」

    最終謝婉寧也並未多留,便徑直回了府。

    皇宮——鳳儀宮內。

    蘇嬤嬤將近日發生的事情都告知給了謝皇后。

    她微微蹙眉,開口道:「你說皇上知道太子妃去了前線,本來是要重罰,最後卻變成了抄佛經?」

    「回娘娘,確實如此。」

    「翎兒那裡如何了?」

    「熠王殿下這些時日與朝中之人打好關係。只待一個合適的時機,便可開始了。」

    謝瑜聽後,稍加滿意地點了點頭。

    「皇上那裡,打算何時下旨讓菀韻下嫁?」她突然問道。

    「奴婢也不知……」

    「掖庭那個瘋女人不宜久留,你是時候該好好安排一下了。」謝瑜端著熱茶品了一口,提醒道。

    「奴婢遵命。」蘇嬤嬤微微頷首道。

    午膳之後,聶卿縈便帶著兩個侍女一同去了醫館。

    君暮瀾抬眸,正好看見了她。

    看著她能平平安安地回來,他心中還是很高興的。

    一個時辰後,一輛稍加華麗的馬車停在了醫館門外。

    一女子身著月白色桃花長裙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目光最終落在了內室正在為病人診治的聶卿縈身上。

    一旁的侍女彩霞稍帶不滿低聲開口道:「小姐,您為何要親自來此處?直接讓他們去府上便是了。」

    覃宛抒淡然一笑:「彩霞,你不懂……」隨後便朝裡面走去。

    「您拿著方子去前櫃抓藥便好。」聶卿縈淡聲道。

    「謝謝了,謝謝……」中年婦女站起身連忙道謝。

    「早就聽聞太子妃在外開了一個醫館,今日細細瞧來,這醫風確實不錯。」覃宛抒道。

    「覃小姐?」聶卿縈抬頭,正好看見慢步朝這邊走過來的人。

    覃宛抒提著裙擺,坐了下來。

    「臣女聽聞太子妃的醫術了得,得到了不少人的誇讚。便想著讓太子妃替臣女看看。」她伸手右手,露出了雪白的手腕。

    聶卿縈只好將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替她把脈。

    良久,聶卿縈開口問道:「敢問覃小姐這些時日是不是食欲不振,心口甚悶,看見食物便沒有什麼胃口?」

    「確實如太子妃所說,小姐這些時日有如此症狀,還希望太子妃可以為小姐開一個方子,替小姐解了這煩惱。」一旁的彩霞道。

    趁著聶卿縈在寫方子的時間,覃宛抒開口問道:「太子妃與太子殿下關係甚好,臣女還聽說太子殿下還替太子妃求情了。你二人如此,果真是羨煞旁人。」

    聶卿縈無語,她和蕭奕辭關係好不好,似乎與她一個外人沒有什麼關係吧?

    又不是所有的救命之恩都要以身相許,這完全沒有必要說話說得如此露骨吧?

    年少之事記得如此清楚幹什麼?難不成對蕭奕辭有非分之想?

    得了吧?一個謝婉寧便把自己整得夠嗆了,她可千萬不要來淌渾水……

    索性不再多想,便將藥方遞上前去。

    彩霞便接過藥方,前去抓藥了。

    覃宛抒突然開口問道:「不知臣女可有幸同太子妃去外面走走,這夜宸之地,臣女最是眼熟。太子妃先前畢竟是䢵國人,對殷城定是還不夠了解。所以……」

    「……」敢情她是想盡地主之誼啊?

    她若是不應,到時候被別人看了去,還會以為自己端架子,仗著自己的身份,就不將其他人放在眼裡。

    「既然覃小姐都已經相邀了,我不應下,豈不是要被他人說三道四了。」聶卿縈淡聲應道。

    大街上,二人並肩走著。覃宛抒會時不時同她介紹著周邊的一切。

    這時,一個小孩不知道怎的,從她身邊路過,將她腰間的掛件給撞在了地上。

    覃宛抒問道:「太子妃無事吧?」

    聶卿縈搖了搖頭,便要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玉佩。

    可覃宛抒卻率先一步,撿了起來。

    突然道:「這玉佩……似乎有些眼熟。」

    聶卿縈一怔:眼熟?這玉佩是自己母后送的,何況先前都不曾讓任何人見過,覃宛抒怎麼可能會覺得眼熟?

    曾經她問過小豆芽,小豆芽只是告訴自己,原主很寶貝這玉佩。再有䢵國王后對自己很好,所以她便認為這玉佩應該是自己的母后送給她的。

    「如果臣女沒有猜錯的話,此玉是雙玉……」

    「覃小姐如此說,可是知道另一半在何處?」聶卿縈突然問道。

    「不是。」覃宛抒搖了搖頭。「臣女在府上的一個嬤嬤那裡看到過,那個嬤嬤有一張白紙,上面畫的正是這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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