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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1:29:19 作者: 千晴薰
    現在的他,是被那個䢵國來的和親公主改變了嗎?她竟然可以從中感覺到他內心的那絲溫柔。可那終究不是留給她的……

    可他們卻不知道,在他們離開之後,幾個宮女便囉嗦個不停。

    「誒?想不到咱們太子殿下與覃小姐挺般配的呢!」

    「是啊!先前要不是因為太子殿下一直走不出宸妃娘娘的悲痛,拒絕了那個少年時期便定下來的婚約,說不定現在覃小姐才是實打實的太子妃啊!」

    「說得沒錯,和親公主又怎麼樣,還不是皇上考慮到黎明百姓,才停戰的,不然這太子妃之位,她一個異國公主也配……」

    突然她們後面響起了聲音:「你們剛才在說婚約,太子妃之位,異國公主不配嗎?」

    「是啊……」一個宮女突然轉過身來,可映入眼帘的是聶卿縈。

    「太子妃!」宮女連忙跪在地上。

    剩下的兩個宮女也連忙跪在地上。

    「你們跪著幹什麼?」

    「奴婢不敢!」三個宮女連忙說道。

    「不敢?可是剛才的,我都聽見了,怎麼辦?」聶卿縈質問道。

    「太子妃饒命啊!太子妃……」

    「好了,我又不吃人,唉!只是這些話要是傳到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那兒,你說你們,下場會怎麼樣?」

    「太子妃饒命啊!」

    「要我饒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你,給我說說,婚約是怎麼回事?」聶卿縈指著其中一個宮女問道。

    「是!奴婢全都說!絕無欺瞞。」

    「太子殿下與覃小姐的婚約,可還得從少年時期說起……」

    聶卿縈聽完後,便直接到了宮門口,剛好看見覃宛抒離去的背影。而蕭奕辭則一臉無事發生的樣子,在馬車旁邊等著她。

    「夫人回來了?告訴為夫,收穫如何?」

    聶卿縈無情的甩了他一個白眼。然後滿臉不高興地道:「擋我路了!」

    「……」這丫頭又怎麼了?難道在碧霄宮吃火藥回來的?

    蕭奕辭一臉無奈地上了馬車,本想靠近她坐下,她直接一縮,便在角落處兩眼凶神惡煞地看著他。

    「剛才那人誰啊?」聶卿縈問道。

    「……」先前不是見過嗎?咋還讓他解釋呢?

    「哦——我知道了,你的小青梅唄!」

    「……」蕭奕辭一臉懵逼,什么小青梅?

    「我不回府了!」聶卿縈吧唧一下站了起來。

    外面坐在前面的小豆芽就察覺到不對了。便小聲問身旁趕車的齊珉:「齊侍衛,公主和殿下怎麼了?」

    齊珉搖了搖頭,應聲道:「主子們的事,我們做下人的怎麼會知道!」

    「也是哈!」齊珉這麼一說,小豆芽居然覺得還挺有道理的。

    「嘭!」她的腦袋再一次撞在了車頂上。聶卿縈捂著生疼的腦袋抱怨道:「蕭奕辭,你好樣的,你欺負我就算了,還聯合著馬車頂一起欺負……」

    蕭奕辭連忙拉她坐了回去。滿臉無奈:「……」馬車的事?和本殿有什麼關係?

    冤枉死他了。

    「你說話啊!」

    「我……」蕭奕辭剛想開口,聶卿縈的行為就告訴他。她並不想聽。

    「不說算了!我還懶得聽呢,免得污了我的耳。」然後便衝著外面趕車的齊珉喊道:「齊侍衛,一會兒在正街將我放下!」

    「額!是!」齊珉連忙反應過來。要是他再不同意,二人打架,會傷及無辜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錯把夫君當賊人

    那二人再怎麼打,也不能殃及無辜。

    「嘿!你這就過分了……」蕭奕辭指著角落處坐著的人道。

    「我過分嗎?你才過分!」聶卿縈不服氣地懟道。

    「說好了的,午膳後才去的,你不吃了?」他試問道。

    「……」吃個錘子,看著你都飽了……聶卿縈瞪了他一眼,便不去看他。

    「行吧!」

    「……」她有說什麼嗎?

    只是他為什麼不明白她的意思呢?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看來他倆是真愛,無疑了……

    好心當作驢肝肺,大豬蹄子壞得很,你過來啊!我保證不扎死你,最多紮成馬蜂窩……

    她的人居然跟其他女人有婚約,白紙黑字哪天拿出來,他丫的是不是會娶回來啊?

    不過她不會允許的,治標不治本,最好從源頭處解決……

    馬車到正街便停下來了。

    聶卿縈下了馬車,便道:「小豆芽,走了?」

    「哦!」小豆芽連忙跟了上去。

    同和醫館,君暮瀾正在診治病人,竹瀝和順福在一起為病人抓藥。聶卿縈走了進去。

    到了君暮瀾面前,觀察著他仔細地寫著方子。

    然後將方子遞給一位老年人。

    「知道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君暮瀾看著她道。

    「那只是意外罷了……」

    君暮瀾突然站起身扳住她的雙肩道:「答應我,以後切勿再以身犯險了?」

    「嗯!我以後會注意的。」見她應了,他才放開她。

    這時候,一個身著墨綠束身長衫的女子出現在了門口。她梳著簡易的馬尾髮型,碎發隨風拂過耳旁。

    要不是先前見過一次,那日的她一身水藍色長裙著身,甚是有淑女范兒。聶卿縈恐怕都快當她是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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