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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1:29:19 作者: 千晴薰
    「殿下,您可算是回來了。公主……公主她掉下山崖了,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公主的屍身……嗚嗚……」

    「小豆芽,你冷靜些!」蕭奕辭輕聲道。

    不對啊?殿下不應該很傷心嗎?怎麼現在……

    小豆芽疑惑:「殿下,您怎麼不傷心啊?」

    「小豆芽,你家公主還沒有死!」

    「額?沒……沒死?」小豆芽抹掉臉上的眼淚,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那……她的眼淚豈不是白掉了,眼睛哭都快哭瞎了,結果公主還活著……

    「她現在正在城外和齊珉待在一起。」

    「那殿下為何不帶公主回府?」

    「自然是查兇手了。」

    話盡,便徑直進了宮。

    皇宮,蕭奕辭正準備往御書房走去,便遇見了皇帝身旁的福公公。

    「太子殿下!皇上讓您去興德宮一見!」

    「行!本殿馬上過去。」想來父皇應該早就得知他今日回來了,恰巧又出現了這檔子事,便找人叫他去那裡。

    碧霄宮內,翦綺滿臉憂傷地坐在涼亭中。

    「主子!」碧浣端著點心走了過來。

    「碧浣,你說本宮是不是做錯了?」翦綺問道。

    「主子,您放寬心,這不是主子的錯,主子也是為了奴婢,才這樣做的,相信太子妃在天有靈,會理解您的!」碧浣安慰道。

    前些日子謝皇后宮裡的的蘇嬤嬤才過來提醒過,彼時下午皇后宮裡的檀香便以碧浣衝撞了她為由,當著她的面罰碧浣二十板子,逼她在皇帝身邊吹枕邊風。她不得不從,才能救下自己的人……

    但她做過了,她很後悔,明明別人伸出過援手幫助過她,可是她卻害得她現在連屍骨都找不到……

    板子聲迴響在她的耳邊。

    「翦婕妤,您應還是不應?」檀香逼問道。

    「應,本宮應便是,快放了碧浣!」翦婕妤當時跪在地上哀求道。

    但是,她一想起之前幫助過她。她也很痛心……

    「好!嬪妾這就給它撿過來!」說完,便朝著淺灘邊走去。

    「等一下!」突然一個清麗的聲音傳了過來。

    就是那樣,她認識了那個素未謀面的太子妃。

    不久後,蕭奕辭到了興德宮內。

    「兒臣參見父皇!」蕭奕辭行禮道。

    「你可知道,朕叫你來這裡所謂何事?」

    「可是關於太子妃的事?」

    「辭兒知道便好,朕聽聞你讓太子妃在外開了一個醫館。」

    「不過是想滿足一下她的興趣愛好罷了,父皇,您難道覺得有什麼不妥嗎?」他問道。

    「哼!朕倒是不知道,她一個深宮長大的公主,什麼時候習得一身治病救人的本事了!你倒是說說,她能是真正的汐涴公主嗎?」

    「父皇,此事先前早已經明了,現在又何必再去追究?」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娶的太子妃什麼時候會醫術了?據朕所知,汐涴公主是不可能會醫術的!」皇帝拍了一下桌案,滿臉不屑地問道。

    「事情或真或假,父皇派人去䢵國一查便知。倒是兒臣有一個疑問,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

    「說!」

    「太子妃再怎麼說,也是兒臣的人,她如今下落不明,父皇不派人去多找幾遍,反而在這宮裡質疑她的身份,這是不是有辱父皇威名了?」

    「你……」皇帝被這句話氣得說不出話來。

    「皇上,切勿心急啊,莫要傷了龍體!」身旁站著的福公公連忙安撫道。

    「哼!辭兒這是翅膀硬了,敢跟朕叫板了是不是?」皇帝問道。

    「兒臣不敢!」

    「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

    「皇上,您息怒啊,切勿傷了龍體!」福公公再次勸道。

    「派人查的事情,還用不著你操心,你若是真的有心,便親自去雀烏山搜找她的屍首去!」皇帝站起身,深吸一口氣,便甩袖離開了。

    蕭奕辭出宮後,便讓小豆芽帶他去了醫館找順福。

    「草民叩見太子殿下!」

    「平身吧!」

    蕭奕辭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問道:「本殿問你,可有看清兇手是何人?」

    「太子殿下,小民轉過頭,只看見一個黑衣人從樹上跳到了地面,便逃跑了,小民當時害怕,所以沒敢跟上去!這臉,蒙著面,自然更看不清楚了!」

    看來線索又斷了……

    蕭奕辭緊了緊拳頭:到底是何人,三番五次地挑釁本殿的人……

    「木噶村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蕭奕辭問道。

    「回太子殿下,這得多虧了公主讓順福哥帶回來的草藥,救了眾人,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小豆芽報告道。

    蕭奕辭點了點頭,便站起身離開了。

    熠王府,蕭璟翎站在書房中,看著窗外。

    「阿縈,對不起,是本王的錯……」話盡,又拿起酒往嘴裡灌。

    石闕於心不忍,便推門而入,道:「殿下,您已經把自己關在書房兩日了,這樣下去怎麼能行?」

    「石闕,如果不是本王,她是不是就不會死?」蕭璟翎看著他問道。

    「殿下……」他不知道從何說起,他只知道他家主子不能只顧兒女情長,那個人更不能是太子妃,這是犯了忌諱,兄弟妻,不可欺。他的主子是成大事的人,絕不能被此事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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