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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1:12:01 作者: 福阿發發
    解和川昂了聲,慌亂中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彎下腰在季雲洲眼前僵硬的打幵。

    丁悅一拍腦門心說完了,這還真是第一次結婚。

    「單膝跪著啊,你站著幹嘛呢?推銷鑽石嗎? 」丁悅恨鐵不成鋼啊,心疼季雲洲怎麼就攤上了這麼個鋼 鐵直男。

    「第一次結婚有點緊張。」解和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把戒指藏回口袋裡,接著說:「咱們重新來一遍

    吧。」

    季雲洲噗嗤一笑,說好。

    粉紫色的燈光暗了又亮,再次亮燈的時候解和川已經半膝跪地,手中擺著一枚小小的鑽戒。

    季雲洲伸出手,讓自己的左手被解和川握住,掌心的溫度快速上升,染上了對方的氣息。

    解和川眸中盛滿喜歡,他認真又誠摯地看著季雲州,一字一句說:

    「像我這樣的人,是不大喜歡結交朋友的,你知道的,介紹自己的過去很累,可不知從什麼時候起,我 竟想著,把我的前半生拍成電影,讓你看看我見過的北方冬日的雪,我走過的四下無人的街,和我度過的清 醒落寞的夜,把所有你未能參與的人生補齊。」

    解和川的眼中像是有鑽石,在璀燦生輝。

    「然後昵,你願意跟我走嗎?」

    季雲洲認真地聽著看著他,他咧嘴一笑,眼淚便落進了嘴中,這次的眼淚是甜的。

    季雲洲看了看丁悅和裴琴,「你們教的?」

    丁悅搖頭,裴琴也搖頭。

    季雲洲咬唇望著解和川,他沒有著急回答解和川。

    解和川緊張地深呼吸著,等待季雲洲的回答。

    作者有話說

    我家有兒初長成,已經會說這麼大段的情話了,長大了開竅了知道搞對象了。

    第五十一章 我是瘋子,我做什麼都合理

    季雲洲吭哧一笑,舞了舞手指,皎白的牙齒咬住下唇,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嚴肅些。

    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求婚,也希望往後餘生都是他。

    「給我戴上呀,戴上了就只能和你走了。」

    解和川捏住他的手,鑽戒冰涼地掃過左手無名指,最後穩穩的卡在無名指上。

    季雲洲覺得今天的解和川像吃了蜜一樣,甜的不行,糖度超標。

    「那我從今天起就是解太太了哦」季雲洲左右擺了擺手,滿心歡喜地看著自己手上的鑽戒,然後催促著 解和川把另一個鑽戒交出來。

    「不,你是季先生,我是季太太。」解和川從另一個口袋裡拿出了對戒,交到季雲洲的手上。

    季雲洲只覺得過去每一天的快樂加起來都比不過這一刻的開心。

    雖然解和川外表看起來惡劣腦子又直的不會轉彎,但卻總是會在小事上記住季雲洲說的每一句話,然後 在不經意中流露出關心。

    季雲洲再遇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他就是最好的人。

    季雲洲擦了擦臉,手背上落滿了淚水。

    丁悅拉著裴琴坐在沙發上,雙手托著下巴,吃著果盤,無聲地圍觀著狗男男秀恩愛現場。

    突然丁悅出聲打斷了打算接吻地兩個人,「明天解和川婚禮會有一輛灰色的小車停在外面,然後你們倆 可以在婚禮後的晚宴上趁機跑出來,上車後他們會帶你們回我的老家,那裡沒人知道你們。」

    季雲洲眼睛陡然亮了,他拽住解和川的手,結結巴巴地說:「真、真的可以嗎?」

    「我說過,我結婚那天你來搶婚,我一定會跟你走的。」解和川牽著他坐下,坐在自己的腿上。

    前幾個月他抱起來身上還有點肉,今天再抱就只剩下一身硌人的骨頭,像是皮包著骨般消瘦。

    季雲洲趴在他的肩膀上,哼哼唧唧的擦著眼淚,心口被注入了一汪活水,他都忘了有多久沒感受到這股 暖意。

    四個人在酒吧里坐了一晚上,丁悅和裴琴就像個千瓦電燈泡,照耀了一對狗男男膩歪一整晚。

    第二天,季雲洲穿戴整齊,用上了最好的化妝師妝點了一番,剛一到婚宴現場,便襯的周圍的年輕才俊 黯淡無光,更別說那些上了年紀的老男人,在季雲洲面前可謂是毫無光彩可言。

    季雲洲勾起嘴角,坐在宴會的一角,目光卻死盯著人群中央的解和川。

    「不是說季家這小子整天尋死覓活嗎?咋今天一看精氣神這麼好?我看他不像是來參加婚禮的而是搶婚 的。」

    「想開了吧,想開了好啊。」

    季雲洲微仰著下巴,咧起嘴角,笑的富有攻擊性。

    解和川一身貼身西裝,身姿筆挺的立於人群中,好像鶴立雞群這個詞就是為了形容他而誕生的。他面色 紅潤,眼中的期待已經流露出來,甚至讓他哥都以為是開竅了想結婚了,不過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期待什

    解和川想要靠近季雲洲,可他剛一走動就有一群人圍住他,簇擁著他往更熱鬧的地方走去。

    他努力的想要撥開人群逃出這裡,卻被無數雙手又抓了回來。

    解和川目光越過人群,他無聲地說著:「我愛你。」

    季雲洲也展開雙臂彎成愛心形狀,甜甜地沖他笑著。

    「我也愛你。」

    徐小姐昨天被解和川一嚇,在他面前老實不少,在看到季雲洲在與自己未婚夫暗送秋波時,臉上虛假的 面具被撕下,揪著裙子氣急敗壞地走向季雲洲,每一步都踩的極重,高跟鞋恨不得蹬穿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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