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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0:56:45 作者: 可樂加奶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傅琅彧不用上班。不然李衡星真沒那麼厚的臉皮又讓黑臉門神來照顧自己,畢竟這次他連上廁所都要人幫。

    睡覺時大佬讓他帶上自己的枕頭被子,連人帶東西抱到他房間,以免他晚上起夜麻煩。

    就這樣,李衡星爬上了傅大佬的床。

    起初李衡星平躺在床上,心情還算平靜,然而當傅琅彧也躺下之後,心跳就壓不住了。

    砰砰砰的,李衡星欲哭無淚,簡直想自動請纓睡床底算了。他說不上來自己單純是怕還是別的,反正要跟傅琅彧靠這麼近睡一晚他就慌得一匹。

    傅琅彧睡覺不習慣留床頭燈,房裡黑漆漆的,一片靜默中李衡星直挺挺的連根手指都不敢動。

    過了會,大佬說了句類似誇獎的話,「白天那麼鬧騰,睡姿倒是挺老實的。」

    自己睡到了天亮頭跟腳能調轉過來的小李,為了不辜負大佬的誇讚,硬挺躺了一晚沒翻身。

    第二天起來時骨頭都僵了,於是本就奇怪的走路姿勢更奇怪了,碰巧陸寧川加班送文件過來,一向話少的門神好奇問他怎麼了。

    李衡星實話實說,「昨晚跟傅大佬睡了一晚,起來就變這樣了。」

    陸寧川當時的神情說是被雷劈了都不為過,「傅總……這麼做稍微有點過火了,你多擔待點,實在忍不了就跟他說出來,他會理解的。」

    李衡星光顧著數門神說話的字數,內容一點沒聽,壓根不知道陸寧川跳了頻道。

    「你的手,不會也是傅總弄折的吧。」

    李衡星搖頭,「不是不是,這個是我自己摔的,真的。」

    他不強調還好,一加重語氣陸寧川臉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半晌拍拍他肩,「等你傷好了我教你幾招防身,打不過也能掙扎一下,實在不行就當強身健體了。」

    李衡星沒弄懂門神的潛台詞,傻愣愣的答,「我就是最近有點倒霉,別看我這樣,打架可是很厲害的。」

    陸寧川嘆了口氣搖頭不贊同,「你不能因為害怕暴力而妥協,逃避更不可取,你要是不敢說,我替你找傅總談談。」

    【作話】

    評論區熱鬧更新就有動力了,來啊快活啊!!!

    第09章 我沒想摸你的

    李衡星一激動抓住了陸寧川手臂,「陸哥,你這樣就很哇塞,我之前以為你溝通能力有障礙,沒想到意外的條理分明啊!」

    傅琅彧從書房出來,手上拿著簽好字準備交給陸寧川的文件,聞言反問,「談什麼?」

    李衡星雖然一直在跟陸寧川聊著,但他也沒明白陸寧川要談什麼,所以也瞪大眼珠看向陸寧川。

    陸寧川接過文件躊躇了會,斟酌著語句勸道,「傅總,他還小,你手下留情。」

    李衡星看的仔細,門神出門時耳朵尖紅了。小李仍然一臉懵,都是啥跟啥?

    傅琅彧走過來揉了揉李衡星腦袋,「不容易,能讓寧川幫你說話。」

    李衡星手機下水前放在岸邊,回來時忘了拿,想來也沒什麼重要的人要聯繫,他就乾脆當手機丟了。

    這兩天用平板玩消消樂成了他最大的消遣,傅琅彧辦公地點改到了客廳,在他視線範圍內又保持著一定距離,互相不會打擾到對方。

    李衡星也很懂事,儘量不嗶嗶,要上洗手間都會先瞄一眼傅大佬的狀態,挑能打斷的點舉手報告。

    傅琅彧工作告一段落點了根煙,李衡星轉身趴在沙發靠背,頭墊在能動的手上,眼睛幽幽注視著傅大佬。

    傅大佬彈了彈菸灰看向他,「有話就說。」

    得到許可,李衡星開啟撩閒模式,「大佬,你菸癮好像不怎麼重,一般什麼時候會想抽菸啊?」

    「需要頭腦保持冷靜的時候。」

    抽菸的男人李衡星見過很多,不反感也不喜歡。但是看傅琅彧抽菸總讓人想把他的煙拿開,換點別的東西貼在那唇線完美的薄唇上。

    周末一晃而過,看得出傅琅彧最近是很忙的,李衡星不好意思耽誤大佬工作,拖著小瘸腿證明自己可以了。

    李衡星扶著東西一步步挪動,速度和他兒砸有得一拼,不可謂不身殘志堅。大佬看了當即打了個電話給陸寧川,會議改成視頻,他要在家多待一天。

    小李內疚自己拖了後腿,躲到房間反省,一個多小時後猜想大佬的會議開完了才挪出去。

    傅大佬仰靠在椅背,像是累極睡著了,面前的電腦顯示在桌面。李衡星做賊一樣蹭過去,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操縱著彎腰在傅琅彧唇角親了一口。

    兩張臉貼的很近,他連呼吸都停住了,生怕吵醒傅琅彧。呼吸可以控制,心跳卻不能,胸腔那顆心臟瘋狂跳動著,李衡星緊緊抿著唇,似乎不這樣做心就會蹦出來。

    得手後龜速逃離作案現場,傅琅彧一直等他挪回房間才睜眼,空氣中瀰漫著噴劑的藥味,他點開小化的視頻聊天窗口,那邊是震驚到靜止的陸寧川。

    午飯李衡星裝著像沒事人一樣偷偷觀察傅大佬的反應,看傅琅彧不像察覺的樣子鬆了口氣。

    他本意不是想去幹壞事,他是想過去看看傅大佬在家辦公能不能搞定,不行就勸他回公司。可是靠近了一看,天時地利人和,不干點什麼都對不起自己這麼老遠挪過來一趟,說干就干,李衡星伸出了罪惡的嘴。

    李衡星平復了很久耳根還在發燙,那可是他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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