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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0:39:49 作者: 夜宵吃燒烤吧
    這下輪到海富無語了,他捏著串看我,也沒說話。半晌我回過勁來了,我用有點顫抖的聲音問海富,你為什麼單獨點出來他是滿人啊?他和你爺爺的交情……是我想的那樣嗎?他……清朝的滿人啊……得一百多了吧?

    海富點點頭。

    我想起我們初見嚴白鷺的時候,嚴白鷺對慈弈說你長生久視。那時候我以為嚴白鷺是說客氣話捧慈弈道行高,沒想到這傢伙是真的很長生啊!1912年清皇室頒布退位詔書,中華民國成立。而今年是2025年,按這麼算,慈老闆少說得113歲了!

    海富又咬了口肉,含糊不清道:「是吧,不過可能比這個還大點。我聽他那意思,他可能是清中期出生的人物。」

    我感覺我受到了驚嚇。

    海富問我,「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老慈家養著一隻厲鬼?」

    「我記得啊。」我還沉浸在震驚中沒回過神來,下意識做了回答。

    他又問我,「你好像還說過你喜歡看林正英?」

    我說,咋了嘛。

    海富這時候笑了,他說,那就好,今天晚上帶你看殭屍去。

    這章給我寫餓了……寫那段處理五辛的時候,我腦子裡想的是豬油拌飯。差點沒給我香得厥過去……

    第64章 .慈大仙捉妖記(1)

    可能是因為幹了一天活,我和海富又累又餓。我們兩個胡吃海塞解決了將近三百塊錢的燒烤。等我倆吃飽喝足,從燒烤店裡出來,就直奔城東慈弈開的那家壽衣店。

    早前說過,慈弈在黑水有間小鋪面,表面上是買壽衣紙錢的,實際上就是個幌子。慈弈也不指著它吃飯,對這店鋪生意的打理也不甚上心。這點從小店的位置就能看出來——況且,要是真心想做生意的,誰會把鋪子開在一條髒兮兮的小巷子裡?

    慈弈開的這家壽衣店,店面面積並不大。還不到我書店的三分之一。這三分之一里,他又刨去了一半自住使用。這面積一擠壓,前頭留給鋪子的實際面積就小的可憐了。

    在進門之前,我也想像過進去之後得是怎樣一種臃腫的環境,比如說箱子壘得直逼天花板,紙錢和冥幣滿地亂扔——但實際上,當我進門的時候,映入眼帘的則是一番令人驚訝的景象。

    這小鋪子從外面看不過彈丸之地,但一進去才明白什麼叫別有洞天。

    巴掌大的店鋪被收拾得井井有條,室內裝潢古色古香。實木的雕花架子陳列兩旁。可惜我眼拙,看不出來這是什麼木頭。不過就木頭的質感而言,想來是價格不菲。各種祭奠用物一應擺在這些木頭架子上。那些花里胡哨的紙錢紙別墅紙手機,還反而拉低了這架子的逼格。

    小鋪子的房屋結構就是很簡單的長方形結構。從外邊看可以一眼看透的格局。慈弈在收拾店的時候倒是沒另建牆。一張木製雕花的收銀台和一展屏風交錯安置,恰好遮住了位於店鋪最裡面的生活區。

    我們進門的時候前面的鋪子裡沒人,我們進門後也沒見慈弈從後頭出來。我偏了偏頭看了一眼海富,他倒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領著我直接繞過收銀台,進了裡間。

    路過收銀台時我注意到一個小細節,這收銀台的檯面上整整齊齊擺放了一列神態各異的招財貓,什麼木頭的陶瓷的……各種材質的都有。

    我心說這得招多少財回來啊?

    不過這就是很很短暫的小插曲,等掠過收銀台之後,我的注意力就被拉到別的地方去了。

    我們兩個進入了離間。裡間可能比外間要更大一點。屏風後面的部分是個小小的會客廳,東邊牆前窗下靠著一張塌。塌上面只有疊好的被子和枕頭,並沒有塌桌。看起來是有人在把這張塌當床睡。

    西邊牆前是兩張太師椅外帶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擺著個花瓶。房間的盡頭是段樓梯。慈弈此時正站在樓梯上,看著我們兩個。

    「那棚瓦匠的膜能用嗎?」海富很自然地問慈弈。

    「能是能。」慈老闆看了我一眼,「先跟我上來吧。」

    這樓梯屬實是不大,且還很陡,只容許一個人扶著樓梯扶手小心翼翼地通行。我們三個前後走上樓梯,上了二樓。

    二樓的裝修風格和一樓大有不同。如果說進了一樓像是誤入了古裝片場,那上了二樓就算從古裝片場出來了。這屋子裡面瓷磚白牆,現代風格的家具電器一應俱全。

    慈弈領著我們上來之後,就直奔屋子另一端的床去了。他這麼做,倒不是說他困了需要休息。他是奔著床上躺著的人去的。

    床是張一米二的單人床,床上躺著個看起來得有二十七八歲的女人。

    這女人顏值頗高,雖然稱不上是傾國傾城,但眉眼嫻靜典雅。我私以為是比網上那些高p網紅主播好看許多。

    她一直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面色慘白如紙,胸腹也沒有隨著呼吸起伏,我看著,這並不是個活人。

    慈弈在女屍的床前半跪下,他拉開女屍的被子。讓女屍的腿暴露在空氣里,接著。他從床邊的桶里掏出我們白天從李小姐家牆上撕下來的膜,貼到了女屍的腿上。

    這就是你說的,跟慈弈一起住的那個厲鬼?我對著海富比口型。

    海富點點頭,他偏過頭去看了看床上的女屍,長長地嘆了口氣。接著,他給我講了一個非常離奇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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