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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20:39:49 作者: 夜宵吃燒烤吧
    這位新夫人比之前一個,更「聰明」也更「有手腕」。她在發現沈東庭在外面找人之後,仗著自己十多年來保養得宜,又有數年感情作為基礎,狠狠地鞏固鞏固了一下她和沈東庭之間的夫妻感情。

    這位夫人本來以為,夫妻生活和諧了,沈東庭也就沒那個精力往外發展了。畢竟這位大老闆這時候已經四十多快五十了。誰知道這沈東庭寧願吃藥也要在外面鬼混,結果著混著混著就混出問題來了。

    我和海富是在一家私人會所見到沈東庭的。通過介紹我們得知,這會所是沈老闆的產業,沈老闆手底下為數不多的、沈夫人不知道的產業。

    我推測沈東庭應該常來這家會所幽會他的小情人。因為當我們依照沈東庭秘書給的地址來到這家會所,並向他們這兒的經理人說明我們的來意之後,經理的臉色就變得很精彩。他先是上下打量了我們兩個一番,然後就把我們兩個帶到二樓走廊深處一片空牆旁。

    說是空牆也不盡然,這面牆上裝了一幅足有一人高的裝飾畫。畫上是垂眸抱臂的西方女性。這姓徐的經理對著那副油畫一通操作,不一會兒,這幅畫徐徐翻轉,一道暗門出現在我和海富的面前。

    徐經理在一遍蒼蠅搓手,請我們兩個進去。

    我盯著那扇門久久無語,剛想扭頭跟徐經理解釋他誤會了。結果還不等我張嘴,一道呼哧呼哧地喘氣聲就從我們身後傳來。一個穿西服打領帶的中年人衝出來,對著徐經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罵。

    罵完徐經理,這個人轉過身來,我們看清他的臉——這人是沈東庭的秘書。

    「兩位大師,真是不好意思。這次是我工作上的疏忽!」他很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我忘了跟徐經理說今天沈老闆邀請了二位過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秘書迭聲道歉,我和海富也不是那麼斤斤計較的人。海富問他什麼時候能見沈老闆,秘書也一時語塞,只說是讓我們下樓喝茶稍等,他去請示一下領導。

    沈東庭的秘書走了,徐經理一臉菜色的迎上來,朝我們點頭哈腰要帶我們去樓下休息。

    「二位喝點什麼嗎?紅的白的?我們這兒酒窖里不少好酒,都是有年頭的老貨了。您二位要不自己下去挑幾瓶嘗嘗?」

    「不用了,謝謝你。」

    徐經理自知犯了錯誤,在我們面前低聲下氣跟孫子似的。海富委婉地把他勸走,之流我們兩個坐在偌大的包間裡。

    他出去把門帶好之後,我就笑開了。我跟海富說這烏龍可真他嗎有意思,這沈老闆平時得玩得多開啊?長成我倆這樣、還是倆男的,都能給帶到他的「秘密基地」去。這甭說是五十歲老大爺了,鐵人都得混出問題來!

    「別妄自菲薄啊張老闆。」海富朝我擠眼睛,滿臉都是笑意,「我們張耶這小伙兒長賊精神……」

    我看他那表情,保准他下面沒憋好屁。從桌上抄了瓶農夫山泉扔給他,他接了過去,倒是沒喝。只是把那瓶水放回原位了。

    「怎麼了?怕有東西啊?」我笑話他。「男孩子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啊?」

    「嗯,男孩子在外面就是要保護好自己。」海富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所以一會兒給你上什麼東西都別入嘴,這地方有股怪味。」

    我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很認真,他不是在和我開玩笑。

    能讓海富這麼認真跟我強調的,肯定不是什麼清潔不當造成的異味。

    「有股怪味兒?」我抬頭嗅了嗅,除了空氣清新劑的味道,我什麼都沒聞到。

    「嗯。」海富遲疑了片刻,「我也說不太上來,是一股子發霉的味道,隱藏在空氣清新劑下面……」

    就在我們說話的功夫,門忽然被敲響。海富站起來拉開了包間的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站在門外,他長滿老人斑的手握著一桿烏木的拐杖,看起來七八十歲都有了。

    「這位就是海大師吧?之前我聽見您的傳言,以為您都三四十歲了。沒想到是這麼一位青年才俊。」那老頭說話了,「真是年輕有為啊!」

    面對眼前這個老人誇讚,海富不為所動。他跟著老頭寒暄了幾句,我在一旁閉嘴旁聽,才知道眼前這個白髮蒼蒼的老爺子,居然就是我們今天的主顧沈東庭。

    海富把我也引薦給沈東庭,他對沈東庭說我是他在圈子裡的朋友,也是精於此道的高手。弄得我還怪不好意思的。

    我不理解海富的用意,但知曉他這麼跟沈東庭說一定是有他的道理。我不能拆他的台,就擺出一副淡定自信地樣子聽他誇我。

    寒暄是寒暄完了。秘書很有眼色地把沈東庭扶到沙發上做好,又給我們端來三杯茶。之後便自覺地退出去,臨走時還把門關緊了。

    「沈老闆,說說您遇見的事情吧?」海富進了工作狀態。

    大概是幾個月前的時候,因為家裡老婆的「百般手段」,年歲漸大的沈東庭在男女之事上已經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但是生性好色的他放不下自己在外面養的那些美貌情人,在家裡又扛不住嬌妻的百般誘惑。兩頭跑下來,沈東庭整個人都是一副縱慾過度的腎虛樣。不僅公司的事情沒有精力處理了,在炕上的雄風也大不如前。

    對於沈東庭這樣渴望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男人來說,公司虧損都是可以接受的,唯獨接受不了自己的能力下降。在這樣的情況下,沈東庭就把注意打到了用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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