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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9:27:22 作者: 臣年
    他扒拉著車門:「商懶懶,我呢?」

    這車是他今天要跟商嶼墨炫耀的啊!

    怎麼成了給商懶懶哄老婆的!

    跑車車體線條流暢,科技感極強,行駛在馬路上絕對是非常炫酷的存在。

    但是只容兩人乘坐。

    商嶼墨長指熟稔地操作,升上車窗,「你打車回去。」

    穆明澈:「???」

    要不是本猛男眼神好,現在你要去的地方應該是理髮店,染一個翠綠翠綠的發色!

    還敢對他過河拆橋!

    然而。

    他只能看到一個跑車尾端。

    穆明澈對著車尾拍了張照片,發到群里,控訴商懶懶的惡劣行為!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們有個群。

    群名是傅寶貝和穆明澈共同取的——

    【富婆猛男交流群】

    穆明澈先是小作文控訴今天商某人的所作所為。

    最後下結論。

    雲朵兒是猛男:【商懶懶太過分了,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會館門口!】

    傅寶貝是富婆:【忍忍吧】

    雲朵兒是猛男:【憑什麼?!】

    枝枝不是吱吱:【憑你單身鴨。】

    傅寶貝是富婆:【人家忙著回家收拾老婆,你又沒老婆,多走走吧,搞不好就有艷遇了呢。】

    枝枝不是吱吱:【完全贊同。】

    原本大家聊得好好的。

    直到,穆星闌突然在群里回復老婆:【@枝枝不是吱吱現在你們年輕人都不叫單身狗,改叫單身鴨了?】

    枝枝不是吱吱:【……】

    雲朵兒是猛男:【……】

    傅寶貝是富婆:【……】

    穆星闌憑藉一己之力,把這群搞冷了。

    後來,商從枝憐惜地安慰老公:「沒事,畢竟你跟我們四捨五入差了四個代溝。」

    穆星闌:「別進行年齡攻擊,商懶懶肯定也不知道這意思。」

    商從枝當著穆星闌的面,給鳳胎親哥哥發微信,幫老公找回自信。

    枝枝不是吱吱:【商懶懶,你知道單身鴨是什麼意思嗎?】

    清鶴灣別墅,燈火通明。

    商嶼墨抱著寧迦漾進門時,她細腿攀著男人清勁有力的窄腰,蠢蠢欲動的小手還想去夠男人額前那微卷的烏髮。

    他這段時間太忙,沒時間打理。

    略一垂眸時,微卷的髮絲幾乎與長睫糾纏在一起。

    襯著近乎蒼白色調的肌膚,平添了幾分神秘病嬌感。

    淡紅的薄唇溢出兩個字:「別鬧。」

    寧迦漾根本不怕他。

    偏偏眼睫眨了兩下,然後黑白分明的眼瞳蓄滿了清澈水珠,「你凶我。」

    沒等商嶼墨開口。

    素來沉穩的管家端著解酒茶過來,恭敬猶帶幾分不贊同:「先生,太太喝醉了,您多點耐心。」

    商嶼墨往後仰著,順勢攥住了她依舊不死心的小狼爪。

    他這輩子的耐心,都用在今天了。

    見他躲開自己。

    寧迦漾又開始蓄淚。

    一雙漂亮的桃花眸望著人時,簡直能讓人把心肝都掏給她。

    例如女管家。

    她咳了聲:「太太喝醉了,要不您委屈一下?」

    「哄太太喝了醒酒茶再說?」

    商嶼墨想到包廂里的畫面,薄唇抿起涼涼的弧度。

    這隻小狐狸精豈不是要上天了。

    單手按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手端過醒酒茶,語氣浸透著寒意:「你們都回屋,客廳留盞檯燈即可。」

    女管家擔憂地望著自家太太。

    直到瞥見先生先自己喝了口醒酒茶,頓時明白過來。

    反應極快地低下頭,而後訓練有序地帶著所有人退下。

    不到一分鐘時間。

    偌大客廳便只剩下兩人。

    沙發旁邊的落地檯燈光線柔和迷離,商嶼墨喝了一口,隨手擱在茶几,修長指骨抵著她喉下位置,動作極慢,迫使她張嘴。

    寧迦漾被迫啟唇,而後微苦的醒酒茶順著唇瓣滑下去。

    「好苦……」

    寧迦漾漂亮的小臉蛋立刻皺了。

    下意識想要吐舌頭。

    卻被男人極快地拿起瓷白的小碗,順著她柔軟的唇縫灌了下去。

    寧迦漾這次眼尾是真的沁出了眼淚。

    不是之前裝哭。

    是真的被苦到哭。

    條件反射般用力攥著他衣領,踮腳尋著男人的薄唇吻了上去。

    滿腦子就一個想法:要苦一起苦!

    商嶼墨因她莽撞的動作,兩人齊齊跌坐在沙發上。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

    商嶼墨仰躺在沙發上,瞳色幽深,捏住趴在自己懷裡胡亂啃的小狐狸後頸。

    幾分鐘後,將她丟進浴缸內。

    男人清冽的嗓音染著沙啞:「洗乾淨野男人味再親我,嗯?」

    又是野男人。

    上次在度假別墅就說什麼野男人味,她怎麼沒聞到自己身上有什麼野男人味。

    倒是他。

    天天沾花惹草還不著家。

    寧迦漾喝了醒酒茶,又泡了澡,原本醉後迷迷糊糊,到現在已經變成了半暈半清醒,細白小手拍著浴缸清澈的水面,理直氣壯指使:「我要精油,玫瑰,不,要浪花香味的!」

    水花濺了一地。

    把站在旁邊的商嶼墨,都潑濕了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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