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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把衣服撩到胸口，漏出白皙柔軟的腹部血淋淋的傷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盤在床上。

    就差勾引兩個字寫在腦門上。

    這隻病態又扭曲的金絲雀，幹過不要臉又瘋狂的事。

    比他言語裡斥責的弗蘭克。

    要多的多。

    籠中鳥狂熱病態的愛。

    莉莉絲輕笑著抱緊了懷裡削瘦金絲雀，輕輕拂過臉頰的手掌順勢落到他削瘦的肩膀上。

    輕輕拍著背脊，將他滿心憤怒火焰碾滅。

    「我沒那麼容易被勾引。」

    莉莉絲凝視著那雙滿是扭曲嫉妒的眼睛，將艾倫死死攥緊的掌心一點點掰開。

    將自己纖細的金絲雀抱起來，抱到沙發上坐下。

    屋內壁爐燒的猩紅的木材，暖意太過，悶熱讓臉頰微微充血泛紅髮燙。

    「而且黑暗與光明天生對立，基於這個立場，我不可能對敵人仁慈。」

    「比起搞他，我更想吃了他。」

    「而且最重要是，弗蘭克不漂亮。」

    「雖然他長得有幾分姿色...但是不如你漂亮....惡魔養的寵物，不漂亮的怎麼能行....」

    「帶出去多丟人。」

    莉莉絲抱著艾倫輕聲哄誘。

    當初因為多看了坎蒂幾眼。

    艾倫突然發瘋，哭的幾乎斷氣腳上踩著血，奮力地從陽台上丟下矮櫃。

    當時他表情就是發誓，一定要砸死坎蒂。

    為了阻止此類的事情發生，莉莉絲對剛剛面對弗蘭克，表現穩定的艾倫給予肯定與讚揚。

    她輕柔吻著他蓬鬆的銀髮，被光明灼燒過的手，輕輕拂過他削瘦的背脊。

    惡魔纖長溫熱手上，仿佛透過厚厚冬衣，有讓人耳沉迷的力量。

    「所以不用嫉妒，他們都比不過你。」

    「都比不過。」

    被親到臉頰發燙籠中鳥，被順毛之後乖巧的像只貓。

    心裡的嫉妒被一點點揉碎。

    艾倫被莉莉絲抱著坐在沙發上，雙手下意識環著惡魔的肩膀，嗅著她脖頸上馥郁的薔薇芬芳。

    「莉莉絲不喜歡他們，只喜歡我就好。」

    剛才的怒氣沖沖的籠中鳥，連同貪婪和妄想都暫時放到一邊，安靜趴在惡魔肩膀安靜享受寧靜。

    聲音軟了下來，尾音有些撩人。

    「剛才出去的時候！」

    「弗蘭克還不要臉跟我說他想追求你，以結婚為前提要正大光明的競爭。」

    「誰要跟他競爭，連莉莉絲的秘密都不知道，連的收到回信也是別人代筆的貨色。」

    「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公平競爭？」

    「莉莉絲明明是我。」

    即使身量不夠高手臂不夠長，纖細的籠中鳥胸膛依舊足夠熾熱。

    即使莉莉絲空蕩蕩胸口下沒有心跳，她的溫柔永遠都像是長滿荊棘的藤蔓。

    艾倫都不想放鬆一絲一毫。

    他下巴擱在莉莉絲肩膀上，指尖勾著著她散落了深紅長發，一圈圈的卷在手指上。

    像是纏住自己的心。

    「他還說可以已結婚為前提...不要臉！明明我也可以....」

    明明他也可以以結婚為前提交往...

    明明他可以....

    籠中鳥心底滋生的禁忌想法。

    兜兜轉轉被溫馨的氛圍哄暈了頭，最終還是趴在莉莉絲肩膀上吐露了心聲。

    「結婚了....」

    「就可以占據莉莉絲的全部視線，我們就不只是情人關係。」

    「而是愛人！」

    「就再也沒有人能引走你的視線...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被惡魔此刻的溫柔沖暈了頭金絲雀，抬著一雙濕漉漉的紫羅蘭眼睛。

    試圖在這個氣氛格外融洽的關口，從惡魔口中得到誓言或者同意，

    莉莉絲望著那雙含著期望紫羅蘭色眼眸深處，瀰漫著大片大片的淺紫色薄霧，繾綣深情的望著自己。

    言語頓了下。

    「不用結婚我們也可以永遠在一起。」

    她抱著懷裡纖細的少年，交疊雙腿換了個姿勢，慵懶的調整了下坐姿。

    伸手掐了下艾倫臉頰。

    「你應該清楚。」

    「婚姻對我沒有任何約束力。」

    「所以不要說出這麼愚蠢又天真的提議。」

    「沒意義。」

    艾倫滿懷期待的提議，毫無意外被拒絕。

    莉莉絲鬆開懷抱，將手上猩紅的項鍊放到他的掌心。

    轉頭稍微離遠點，撩起了深紅色的長髮，漏出纖長白皙的脖頸。

    「幫我戴上。」

    .......

    溫暖的臥室里。

    冰冷沒有心臟惡魔與心中妄想肆意生長金絲雀的糾葛沒人知道。

    全面戒備的城堡中。

    黑金看著面前穿著黑袍手中舉著聖經除魔的弗蘭克。

    光明的主教口中念著的聖光的祝福，手裡翻開的聖經驅逐城堡中的陰暗。

    黑金的身份是蘭德爾公爵。

    所以衷心的夜鴉渾身都難受，都只能站在這裡。

    教會傾巢而出純粹強大的光明力量，仿佛要將屬於黑暗夜鴉徹底消亡一樣。

    黑金感覺身上每一根羽毛都炸起來，翅膀的被人薅住，聖光的刀刃抵在脖頸上。

    偏偏這種時候，他臉上還保持著迷人的微笑，看著弗蘭克進行除魔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