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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7:36:20 作者: 羽毛兒飛
    顧山澤淺淺地吸了口氣,報復一樣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不要鬧。」

    沈冰洲倏地沉下臉,「你又想吃橡皮筋的苦了?」

    冷不丁地,顧山澤感覺下面縮了縮。

    沈冰洲劇烈地掙紮起來,「不要你了!我自己去洗!」

    住在一起之後,顧山澤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他,洗澡這種事,當然不會讓他獨自完成,可但凡一起洗澡,就沒有哪次是好好洗澡的,以至於在沈冰洲心裡,洗澡已經成了做愛的同義詞。

    興致都起來了,他卻來了句不要鬧。

    顧山澤停下腳步,就那樣望著他,「生我氣了?」

    「你覺得呢?」

    「我怕把你傷口弄濕了。」

    「不,你是對我沒興趣了,得不到的時候夜裡做夢都要日我,得到了貼你身上都不給反應,新鮮感一消失,就膩了!」

    顧山澤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終於說出心裡話了?」

    沈冰洲閉上嘴,狠狠瞪著他。

    顧山澤無奈,「你不覺得那是對你的溫柔嗎?」

    「我不要溫柔,我喜歡狠的!」

    顧山澤沉默了片刻,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他的洲洲老婆,表面一本正經,原來喜歡這種情趣。

    是他的問題,居然用錯了疼愛的方法,難怪跟他鬧脾氣。

    他大步往回,猛地把沈冰洲扔回床上。

    沈冰洲的臉砸到枕頭上,他回頭怒聲:「你瘋了?!」

    顧山澤已經騎了上來,唇邊掛上玩味的笑,「對啊,我瘋了,怕了?」

    沈冰洲大叫了聲。

    顧山澤湊到他耳邊,「沈老師,我弟在外面呢,叫這麼大聲,合適嗎?」

    沈冰洲猛地閉上嘴。

    接下的動作,讓他終於明白,為什麼顧山澤說之前是在對他溫柔,他這具身體,天生敏感容易興奮,被不溫柔對待時,除了**,什麼都做不了。

    床單被他們弄得亂七八糟。

    顧山澤捏住他的腳腕,輕輕地吻了一口,吻完之後,順勢把他拖到床邊,換了個從未嘗試過的姿勢。

    夜很深了,沈冰洲在顧山澤身下細聲地哭了起來。

    顧山澤終於打算放過他了,替他擦了眼淚,「這回滿足了吧?」

    沈冰洲滿臉淚痕,漂亮的臉凌亂不堪,休息了好久,他才平復下喘息,一開口,聲音都喊啞了。

    「老公。」他顫顫地說,「我愛你。」

    顧山澤眼色沉下去,他又燃起了火。

    原來最高級的誘惑,是我愛你。

    第53章 老公喊酸了

    早餐的時間,滿桌豐盛。

    入鄉就要隨俗,江阿姨很懂得這點,大清早就出門趕了早集,帶回一籃子新鮮的食材,給大家準備的早餐是當地小有名氣的米線,據說做法諮詢過隔壁鄰居,非常地道。

    只不過,餐桌上少了個人。

    江阿姨往樓上張望了好幾眼,「二少爺怎麼還沒起來呀?要不我再去叫叫?」

    顧山澤若無其事地吸下去一口熱騰騰的湯,喝完,回味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偶爾睡個懶覺而已,讓他睡好了。」

    江阿姨擔憂說道:「他從不睡懶覺的,剛剛去叫他的時候,感覺說話病怏怏的,是不是真的病了啊?」

    「江姨,他病了,我會不知道嗎?」顧山澤含著絲意味深長的笑,「昨天不是能站起來了嗎?他太高興,不小心把自己累著了而已。」

    「原來是這樣,那我熬點湯給他補補,正好廚房有兩隻老母雞。」

    「我也得補補。」顧雲澤插話。

    顧山澤無情地瞪他一眼,「你不配,吃完飯,繼續罰站!」

    他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臉上頂著大大的黑眼圈,「顧山澤,你還是人嗎?我已經站了整整一宿了,要不是我身體好,你現在都見不到我了。」

    這倒是真的,早上江阿姨起早,一開門看見院子裡站著個人,差點把魂兒嚇沒了。

    顧山澤還是沒有消氣,「體罰是最輕的,這個假期,別想找我拿一分零花錢!」

    聽到「零花錢」三個字,顧雲澤刷地臉白了,「哥!」

    他很窮,家裡給他的生活費剛好只夠生活,他那些酷酷的衣服鞋子耳機遊戲機,全是哥哥買的。他連忙放軟態度,「知道了知道了,只要能讓您高興,我永生永世罰站都可以,但是零花錢——」

    顧山澤連看都懶得看他。

    他委屈著臉,不情不願地認命了。

    吃完早飯,顧山澤回到樓上,沈冰洲蒙著腦袋睡覺,沒有絲毫要起床的跡象。

    他在床邊坐下,掀開被子一角,「洲洲。」

    沈冰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老公。」

    顧山澤忍不住勾起唇角,「差不多該起來了,不是說要我牽你去外面散步嗎?今天陽光挺好的。」

    沈冰洲實在累壞了,好不容易癱瘓好了,又陷入了新一輪其他性質的癱瘓。

    他的下唇微微發紅,昨夜過度留下的罪證。

    他輕輕張開唇,「老公,我起不來。」

    顧山澤在他臉頰上掐了掐,「我抱你起來。」

    他配合地伸出手,讓顧山澤拉起來,顧山澤扶著他的背,幫他穿衣服。

    他癱在顧山澤身上,任由拉扯著手腳穿上衣褲,嘴裡軟綿綿地喊:「老公。」

    「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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