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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7:16:18 作者: 青絨
    話並沒說完,但該表達的意思都已經表達清了。

    寧枝恍惚想起好像確實有這回事兒,她不小心碰到獸耳之後,少年躲開好幾次不讓她碰,她不耐煩就用了點力氣強硬的壓制住他……

    「……」這。

    淦,這鍋好像確實得她來背。

    而且看男主的樣子,似乎給他的心靈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寧枝老老實實低頭道歉:「這次真的是意外,對不起師弟。」

    她痛定思痛,伸出幾根手指掰扯保證道:「你放心師弟,再出現以後這種情況我一定第一時間跑的遠遠的,再碰你一下我就是狗!」

    應遲宴:「……」

    袖中偷聽的應小白也沉默了。

    倒、倒也不必把話說的這麼絕?

    前方假裝高冷坐著,實則豎起耳朵聽完了全程的墨翎忍不住紅了耳根。

    這對師姐弟怎麼回事,大白天的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一會兒這樣那樣碰不碰的,也不知道羞恥麼!

    -

    玄冰谷。

    「你都讓人去捉那女娃娃了,為什麼不讓人把應遲宴那臭小子也一同帶過來!」玉佩老頭生氣。

    「不想。」雲破月淡淡應了聲。

    「為什麼?為什麼??」

    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不想就是不想。再說了,他自己不要的傳承,你還上趕著去倒貼人家?」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老頭就來氣,「沒想到這個臭小子說丟就丟,就為了換那個女娃娃,真是鬼迷了心竅了。還非要跟著人家去學正道,你說正道到底有哪點好!?」

    雲破月還真認真想了想,「正道施法時五顏六色的光比黑不溜秋的魔氣好看?」

    「……」

    老頭憋了半晌,「好看有什麼用,實力才是最要緊的!」

    雲破月懶散的笑,「說不定人家就喜歡花架子呢?」

    老頭:「……」

    「行了,省省吧,」雲破月算算時間人也該到了,站起身,「他想修正道就讓他修唄,年輕人有自己的想法,你管那麼多呢。」

    老頭不服氣:「可是那小子本就是天生魔骨,生來就是魔族,壓根就不可能修成正道啊,我這是在幫他少走彎路,懂嗎?」

    「不懂。」她道。

    雲破月視線沉沉看著綿延的人間白雪,淺淡的白卻十分灼目,刺的她幾乎睜不開眼,但卻沒有挪開視線。

    她聲音聽起來很輕,似乎又很重,「你又怎知他想走的到底是什麼樣的路呢。」

    「當然是修魔啊!修魔有什麼不好,看誰不順眼就殺誰,一統天下這還不夠快樂?也不知道這臭小子腦子裡裝的什麼,說把我丟了就丟了,真是……」老頭幾乎是有些不理解的說著。

    雲破月閉了閉眼,一把把老頭按回玉佩里。

    「臭老頭,閉嘴吧你。」

    -

    寧枝兩人被墨翎帶到了雪域的荒蕪之地,這裡被修士列為危險禁區。

    此地終年暴風雪肆虐,濃濃霧靄遍布,修士很容易迷失方向,更是有數不清的危險傳聞,大多都是曾經冒險踏入的修士再也沒能出來過。

    一反常態的,光禿禿的玄冰谷中央,坐落著一座富麗堂皇、極盡奢華的漂亮宮殿,十分突兀顯眼。

    兩人被墨翎帶進宮殿,寧枝覺得這座宮殿的建築風格給她的感覺十分熟悉,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不就是魔將危堯的宮殿嘛!

    好傢夥,直接把老家都搬過來了。

    因為有了之前當小胖橘時的認路經歷,寧枝幾乎是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路,甚至走在墨翎前面,熟練的解鎖機關打開了門。

    回頭見墨翎還愣在原地,寧枝催促他:「愣著幹嘛呢你,還不走?」

    墨翎:「……」

    如果他沒記錯,這裡好像是他家?

    兩方於大殿中會面。

    寧枝看著那道溫婉如水的身影,看起來似乎傷已經好全了,她擺擺手,開開心心打招呼,「破月姐姐好久不見啊!」

    她其實早就猜到是雲破月指使的墨翎帶她過來了。

    她平日裡沒惹過什麼魔族,唯一有交集的就只有前段時間在清都碰到的雲破月。

    再加上墨翎是危堯的下屬,而她在回溯雲破月的記憶中又知道了,危堯和雲破月有那麼一丟丟難以明說的關係,這麼一猜很容易就猜出來了。

    不過雲破月似乎對她沒有惡意,不然大可以直接讓墨翎把她打昏了再抓回來,用不著那麼麻煩。

    而殿中的雲破月看了看墨翎,又看了看他身後寧枝和應遲宴,尤其是看到應遲宴的時候,陷入了沉默。

    停頓了良久,她幾乎是咬牙開口,「……我不是只讓你帶她回來嗎?」

    墨翎頓了下,指了指寧枝,老實回答,「她說買一送一。」

    雲破月:?

    作者有話說: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寶:Chele 10瓶

    九也 5瓶;我每天都很困 4瓶

    咕嚕嚕、雪鯉、Word麻鴨、雪雪 3瓶

    哦哦噢噢、月柏子、河神 1瓶

    第40章

    ◎雲線開始ovo◎

    買一送一, 聽起來這麼離譜的理由放在寧枝身上後,雲破月忽然就感覺不奇怪了。

    玉佩中的老頭已經嗷嗷叫開了,雲破月聽得腦瓜子疼, 也不想管這事兒了,一臉嫌棄把墨色玉佩丟還給應遲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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