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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頁

2023-09-08 16:24:04 作者: 話眠
    邢況扯回她:「這不是你家?」

    他捉著她的手指,往下看的時候,發現其中一根指腹的位置有條細細的劃痕。

    他直起身仔細看了看,問她:「怎麼有傷?」

    「剛才削蘋果,不小心割了下,」她無所謂地說:「傷口不大,都要癒合了,沒事的。」

    邢況仍是去醫藥箱裡找了個創可貼給她貼上,在她那根手指上親了親:「以後別拿那麼危險的東西,想吃蘋果我給你削。」

    她唇邊抿起個笑。過了會兒,仍是說:「我還是要回去,我沒帶換洗的衣裳。」

    「這裡有。」

    「這裡怎麼會有?」

    邢況把她拉起來,帶她去了二樓一間臥房。

    臥房重新裝修過,屋裡的冷光全都換成了很有人情味的暖光。

    邢況帶著她去衣帽間。

    衣櫃裡滿是女生的衣服,全都是搭配好的,風格是她常穿的那種。

    她看得驚詫不已:「你什麼時候準備的這些?」

    「找到你以後。」

    成功掌權後,他派出去的人很快傳來了消息,徐未然正在美國的一所學校里讀書。雖然聽從了相倪的心愿學習了金融,但在一名王姓商人的幫助下,她出版了幾本畫冊。畫冊反響還不錯,阿患的名聲在國外叫得很響。

    邢況從那個時候開始布局引她回來。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跟你在一起啊。」她問:「要是我已經喜歡別人了呢。」

    「那我就去把那人殺了,」他說:「再把你綁在我身邊。」

    徐未然有些語塞:「你怎麼這麼霸道。」

    「沒辦法,」他語氣輕淡,說出的話卻讓人震了震:「沒有你我會死。」

    徐未然在這個時候,感覺到了他強烈的愛意。

    開始有些後悔,自己不應該離開他這麼長時間。

    她摟住他脖子,踮起腳,在他耳邊說:「我不會喜歡別人的,我永遠都只喜歡你。」

    在這句話後,邢況箍在她腰間的力氣更大了些。

    他扶住她的臉,氣息滾燙地親她,碾磨著她軟軟的唇。

    身體騰空,她被抱了起來,擱在臥間床上。大床柔軟,她往下陷進去,感覺到他朝她壓過來,手肘撐在她身側,沒有壓給她太多重量。

    只有兩個人的空間裡,溫度陡然上升,他的手伸進去。

    氣氛陡然燃燒起來。

    她咬了咬唇,擱著衣服按住他的手:「你、你要幹嘛?」

    他眼中已經猩紅一片,在她下巴上咬了咬,口中溢出讓她面紅耳赤的兩個字:「干你。」

    徐未然臉紅得像是煮過一遍,眼珠輕顫:「可是、這裡沒有……那個。」

    他笑了笑:「哪個?」

    「就是,那個。」她面紅似血,實在說不出口。

    邢況不停地親著她純稚漂亮的面頰,聲音沙啞:「有。」

    徐未然一驚,轉而有些不滿地嘟著嘴看他。

    他怎麼哪裡都放。

    邢況笑,在她下唇咬了下:「我不給你備著,你懷孕了怎麼辦。」

    她更是羞赧不已。

    「我們然然還太小,」他說:「現在還不能生小孩。」

    他正要去拿,徐未然不得不阻止他,抓住他的手。

    到了現在,她不得不說。

    她很難以啟齒地、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他:「我來例假了。」

    本以為會是潑冷水的一句話。

    可邢況並沒有任何不高興的神色出現,反而把溫熱的大手蓋在她小腹處,問她:「第幾天,疼嗎?」

    他還記得高中時曾聽她跟班裡的女生說起過,她來例假的第一天會比較疼。

    徐未然抿抿唇:「第一天。可我吃止疼藥了,不怎麼疼,就是有點兒累。」

    邢況把她往床上抱了抱:「喝熱水嗎,我去給你倒。」

    剛才還浴火焚身的人,現在卻完全沒有被破壞了興致的不悅,而只一心在關心她。

    她把臉埋進他懷裡,搖搖頭:「我想跟你待一會兒。」

    邢況抱著她,熱熱的掌心始終蓋在她肚皮上。

    兩個人離得很近,她偷眼看了看,眼神往下瞟。

    看過一眼就迅速收回視線。

    很明顯的,在忍耐的樣子。

    但她確實很不巧地來了例假。

    她正亂七八糟地想著,邢況把被子給她蓋上。

    他從床上起身:「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徐未然乖乖地應了聲。

    時間已經不早,邢況明顯不會放她回去了。

    她去洗浴間看了看,裡面各種東西都很齊全,邢況早就幫她準備好了一應用品。

    她簡單沖了個澡,換了身睡衣。

    洗漱完回臥間待了會兒,等了很久依舊沒見邢況回來。

    她有點兒擔心,從床上下來,出去轉了轉。

    邢況房間的門正關著。

    她在外面等了會兒,坐在沙發里看了部電影。

    兩個小時的電影放映到一半,她有點兒撐不住,閉上眼睛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邢況正把她從沙發里抱起來。

    他洗了澡,身上有男士沐浴液的味道,清爽乾淨。頭髮已經吹乾,發梢蓬鬆。

    她迷迷糊糊地看了看他,揉了揉眼睛,有點埋怨地說:「我等了你好久。」

    「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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