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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5:32:58 作者: 厘子與梨
    「鷺灣帝景。」他說。

    許知恙不知道陳恙怎麼把她帶到這來了,停了車,她解開安全帶跟著下來。

    這邊的房子好像比嘉水南灣的還要大。

    不過沒等她細看,剛進屋,許知恙就被陳恙壓在門上。

    屋裡沒開燈,她睜著眼睛也只能看見漆黑一片。

    「陳恙,開個燈,我看不見。」

    陳恙夜視的能力比普通人要好,她看不見他,但是陳恙卻能看得見。

    小姑娘揪著他的衣角,輕扯了扯,皺著眉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巴掌的小臉看上去格外可憐。

    陳恙溫熱的指腹揉著她的眼角:「開燈你不是害羞嗎?」

    「......」

    其實剛剛在車裡的時候他就在想,明庭酒店和鷺灣帝景哪裡比較合適,不過這倆他都沒試過,可以都試試。

    許知恙背緊貼著門板,保持著黑暗裡盯著他下頜骨的姿勢,心臟跳動的頻率很快。

    但她還是故作鎮定開口:「我身上出了點汗,我想先洗澡。」

    陳恙眸光一暗,忽地輕笑了聲:「沒事,待會還是要再洗一次的。」

    說完,單手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抱了起來,毫無阻礙地朝客廳的沙發走去。

    最後關頭,陳恙咬著她的耳垂,啞聲:「怎麼脫?」

    許知恙咬著牙,十分硬氣:「不想脫。」

    陳恙手指動作微頓,舔著唇笑:「不想?」

    「學壞了?磨我?」

    許知恙對上他帶著情.欲有些失控的眼眸,難為情地咬著唇別開眼。

    陳恙扯鬆了領口,領帶繞在他腕骨上,眉梢一抬。

    他一手撐著沙發的靠背,另一隻手繞到她身後,領帶環著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往身前一扯。

    許知恙撐著他的胸膛輕唔了聲,就聽見他舔咬她的脖頸,低聲。

    「妖精。」

    「待會別叫。」

    聲音浸透著情動的啞。

    ......

    不到二十分鐘。

    許知恙被他反摁在沙發上。

    她感受到陳恙從後面覆上,隔著旗袍薄薄的布料,滾燙的體溫熨燙著她的後背。

    她的身體數度要滑落卻被陳恙有力的手臂圈住,摁了回來。

    「......陳恙。」

    許知恙睫毛簌簌顫動,眼底蓄著淚水。

    陳恙低著頭咬著她的耳尖聲音啞得像是滾了磁:「嗯?」

    「......疼。」

    「疼啊,」陳恙摁在側腰上的手微微收緊,低笑了聲,「忍著點。」

    ......

    忍?

    許知恙覺得她腰都快斷了,他就絲毫沒有愧疚心?還讓她忍?

    「你不是不想脫嗎?不想脫就這樣磨著。」

    「......」

    「別捏。」

    「不能咬那!」

    「你起開!」

    「好痛,你屬狗的嗎?!」

    「陳......」後一個字音被堵在唇齒間,斷得支離破碎。

    半個小時後。

    許知恙趴在他的肩頭,幾乎氣若遊絲地嗚咽了聲:「......扣、扣子。」

    陳恙低頭,吻了她頰側的淚水,笑:「不是說不想脫嗎,這會想了?」

    許知恙側躺在沙發上,拍掉他作亂的手,沒力氣去回他。

    陳恙摸索解開她的盤扣,旗袍的設計很精緻巧妙,一顆一顆的扣子一直扣到腰側,一路解下來他喉間的火燒得旺盛。

    許知恙抿了抿唇,呼吸紊亂。

    他剝落了她身上的旗袍,又將她整個人撈回懷裡,許知恙渾身軟得沒力氣,伸手推了他一下,剛好摁在了他腰腹的半月線上,他渾身的肌肉緊繃著,莫名的性.感禁.欲。

    她發現他身上的肌肉好像硬實了不少,雖然之前也是,但是之前的看起來沒有現在這麼的充滿賁張的力量感。

    許知恙莫名想起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

    他就像野獸,要吃人的野獸。

    ......

    雖然陳恙不是吃素的人,但是他也沒有像今天這樣的重.欲,平常意思意思下就夠了,但是這會他就像是吃了什麼亢奮藥,上頭。

    極其上頭。

    輾轉從沙發到臥室,再到浴室。

    許知恙的手都快斷了。

    她勉強避開了陳恙湊過來的親吻,聲音都在發著抖,她叫著他的名字:「我要累死了,你還要多久。」

    陳恙吻了她的額頭,像是不知魘足,好好說著話,手卻不老實,他捏了捏細腰上的軟肉,啞聲:「這就累了?」

    許知恙累得連說句話的力氣的都沒有,懶洋洋掀眸睨了他一眼又軟塌塌地趴在他的肩上。

    陳恙被她那一眼撩得小腹繃緊。

    她都不知道自己此時到底有多勾人。

    杏眼微翹,帶著水汽睨你的時候就像是欲拒還迎,勾纏得緊。

    把他吃得死死的。

    一個眼神,他的所有理智都能瞬間崩塌。

    陳恙握著她的腕骨壓在浴室的鏡子上,背後的涼驚得許知恙立馬弓起身子。

    她回頭看了一眼,才知道這是落地的全身鏡,格外的大,還特別清晰,每個細節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不由得臉紅,掙了下被陳恙壓著的手腕:「你幹嘛在浴室裝個這麼大的鏡子?」

    陳恙鬆了手,下一秒卻壓了上來,舌尖描繪著她耳廓的形狀,低聲:「因為想讓你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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