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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5:19:48 作者: 寧久葳
    作者有話說:

    叛逆小孩(*2)和她的監護人

    無獎問答:請問衛小姐在浴室附近幹什麼?

    A.偷看

    B.偷吃(?)

    C.冥想

    D.鈍角

    (ps,劇情發展得看我的手明天怎麼想,真實情況不一定在這四(三?)個選項內,所以說不定你們明天能看見衛小姐是為了做體操才徘徊在浴室附近的(?))

    第27章 第27章

    衛淺頌往後連退了兩步。

    在這期間,她的視線已經從郁秋蕪的頭頂,挪到了腳底。

    美人出浴,半敞衣裳,春色乍現。

    只是隨意的站著,每一個線條都藏著風韻,無比誘人。

    「對,對不起!」衛淺頌收回不聽話的眼神,轉身倉惶而逃。

    又把人嚇跑了。還是把衣服穿好吧。

    郁秋蕪無奈的退回了浴室,換好衣服。

    算上之前睡衣那次,衛淺頌已經是第二次看見這種模樣的郁秋蕪了。

    她羞的不行,連剛剛看見的畫面都記不起來,從腦海中抹除了一般。

    她捂著臉,感覺自己又有點燒。

    只是,衛淺頌想起自己的猜測,忽然有點後悔。

    怎麼說她也該多看兩秒的,好歹確認一下郁秋蕪身上有沒有痣啊。

    要是有……她該怎麼辦?直接坦白嗎?

    「呼~」

    衛淺頌還在懊惱沉思,耳朵突然被吹了一下。

    癢意如水波漾開,她差點跳起來。

    「衛小姐,這麼不好意思啊?」郁秋蕪看著被自己吹過的耳根迅速漲紅,十分滿意。

    衛淺頌順著她的視線摸了下耳朵,手被燙了一下。

    她捂緊,咬著牙,瞪著郁秋蕪。

    「噯,被看的人是我吧?雖然啥也沒有露,我好歹穿了浴衣的。」郁秋蕪撩了下自己濕成一縷的頭髮,給了衛淺頌一個無奈的眼神。

    「妹妹這抗性也太差了。就算是整天對著自己看,也不至於羞成這樣吧?還是……妹妹特別喜歡姐姐的……」

    郁秋蕪抬了下衛淺頌的下巴,迫使她跟自己對視,嘴唇微動,無聲說了兩個字。

    ——身子。

    不需要會讀唇語,也能知道那兩個字是什麼。

    姿態、話語都太危險,衛淺頌緊繃的神經斷了線,她咽了下口水。

    或許是溫度高了,她有些渴。

    她撲紅著臉,看著郁秋蕪被熱氣蒸紅的唇發怔,目光閃爍著。

    又是這樣。只是看著,就想吻她。

    衛淺頌的呼吸在不經意間加重,引著郁秋蕪靠近。

    是屬於她的茉莉味,跟陌生的檸檬香融合,竟也如此和諧。

    衛淺頌逐漸迷離了眼神。她想咬上去。

    郁秋蕪看得出來衛淺頌的意思。

    欲|念太明顯了,連些許都沒隱藏。

    但也是這份直白純真,讓郁秋蕪有些喜歡。

    孤O寡A的,還剛洗了澡,在這種環境下接吻,會很不妙的。

    郁秋蕪稍微抬了頭,不讓衛淺頌貼到唇。

    只是什麼都不做又太可惜。

    郁秋蕪從高處憐惜著衛淺頌,捧著她的臉,讓她仰頭。

    直到合適的位置,郁秋蕪輕吻了下衛淺頌弧度完美的鼻尖,又咬住。

    動作上更像叼,只是一點力也沒用,

    衛淺頌顫著睫毛閉了眼。

    鼻尖有一點癢,她不想退,就咬住了唇,等郁秋蕪的下一步動作。

    郁秋蕪真的只碰了一下就停了動作。

    衛淺頌睜眼,頗為失落。

    她還以為能接吻呢……

    她哪兒知道郁秋蕪是不敢,怕玩過了火,翻了車。

    郁秋蕪還想跟衛淺頌保持友好關係呢。

    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四年前是故意逃走,再見又是故意隱瞞,朋友恐怕都做不成。

    衛淺頌捏了捏鼻尖,把煩人的癢意趕走。

    「咳。我給你吹頭髮吧。」她也覺得不好意思,想趕緊換個話題。

    「好啊。不過,總得先告訴我,你為什麼在浴室附近吧,大小姐?」郁秋蕪轉過頭,等衛淺頌給自己吹頭髮。

    想起來就覺得窘。衛淺頌沉默了片刻,回憶她剛剛奇怪的想法。

    首先她絕對不是想偷看。

    都是正人君子,怎麼能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

    況且她對郁秋蕪又沒有興趣,都是女人,ao沒差,看什麼看,不如看自己。

    其次,她可能真是生病了,思維不清醒,出現了幻聽,以為郁秋蕪在喊她,這才走了過去。

    但浴室門又關著,她喊了一聲,沒有回答,只能聽到水聲,她也不好進去。

    最後……還是告訴郁秋蕪她是想上廁所才去的吧。

    郁秋蕪聽完她的解釋,笑了出來。

    「你,你笑什麼啊。」虧得她這麼努力的想原因,這人真是討厭,居然笑她。

    「笑妹妹可愛。不去上廁所嗎?浴室空出來了。」郁秋蕪一下就聽出衛淺頌在撒謊。

    多拙劣的謊言,比路過還讓人無法信服。她收到了一串沉默,毫不意外。

    只是郁秋蕪到底無意追究。

    咬了鼻子,懲罰也給過了,她也看得出衛淺頌沒有偷窺的心思,多的,不必過問。

    吹風機嗡嗡響著,蒼白而無趣,比最低劣的催眠曲更單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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