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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5:04:20 作者: 池總渣
    這時聽到下屬打來的電話,告知他公司中一個擁有許多股份的高層,想要與謝起聯姻。

    厲彥舒握緊了電話:「他難道不知道謝起有個女兒?!」

    下屬:」顯然和謝起相親的那位omega並不介意。」

    「要是他們兩個真搭上線,謝起手裡的股份就遠遠超出我們所持有的,到時候情況就危險了。」

    厲彥舒摔了手機,感覺到全身血液都在倒流,沖得他額頭青筋亂跳。

    當晚,厲彥舒來到了女兒的房前。

    哪怕謝起再忙,晚上都會給女兒讀故事書,哄女兒入睡。

    這樣一個忙著當好父親的人,真會為了打倒他犧牲自己的婚姻嗎?

    厲彥舒不是很信,但不得不防備。

    從女兒的房中走出,謝起看到出現在門口的厲彥舒,神情淡了下來。

    忽然,他鼻子動了動,面上露出警惕:「你要發情了?」

    謝起的忽然發問,讓本來想要發出質問的厲彥舒頓住了,失去了先機。

    謝起關緊了女兒的房門:「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花招?厲彥舒立即明白了謝起的意思。

    「怕我勾引你上床?」厲彥舒輕聲道。

    謝起沒有說話。

    厲彥舒轉身走了幾步,又停下身來:「謝起,不是只有你才能解決我的發情期。」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

    以至於他根本沒感覺到,涌動在走廊上的alpha信息素,以一種危險的程度,變得濃郁。

    第27章

    的確不止謝起能解決他的發情期,還有抑制劑可以。

    將冰冷的藥劑注入胳膊的時候,周身的熱度以及四溢的信息素漸漸冷卻下來。

    這兩年他都是這樣過的,在和謝起發生關係之前,他也是這般解決。

    他無法相像與其他的alpha發生關係,那會讓他感到噁心。

    某種程度上,厲彥舒是反alpha人群。

    只是謝起剛好是個alpha,而且謝起也會發情。

    握著冰冷的注射器,厲彥舒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那就是謝起會發情,那離開他的這些年,謝起都是怎麼解決的。

    是用藥吧,厲彥舒沉著臉想著,直到注射器莫名其妙地碎在了他手裡,這才回過神來。

    還有女兒,謝起不可能放著女兒不管,出去約個三天三夜。

    手心被刺出細小的傷口,厲彥舒沒有理會,而是撥通了下屬的電話。

    這一次,他要到了謝起相親的地點。

    還真的要同那個omega見面,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搶回公司嗎?

    不,謝起並不在乎公司,只是為了打擊他罷了。

    謝起現在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甩開他。

    厲彥舒靠在沙發上,想抽菸,也心煩,久違的疼痛又席捲而來,悶悶地占據了他的身心。

    他拉開抽屜,才發現止痛藥已經吃完了。

    自從謝起和女兒回來,已經好久沒疼過,他都快忘記這回事了。

    他猛地站起身,拿上車鑰匙,準備開車去買藥。

    並非一定要他自己買,只是他現在無法在充滿謝起信息素的地方待下去。

    抑制劑也不是萬能的,他也不想露出半點信息素,要謝起以為自己又要勾引他。

    傭人們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樓,空蕩的走廊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腳步聲。

    經過大廳,才看到謝起坐在飯桌前喝酒。

    聽到他的動靜,謝起抬眸掃了過來:「你去哪?」

    竟然能聽到謝起主動同他說話,厲彥舒還以為這人這輩子都要裝模作樣。

    是的,裝模作樣。

    裝不在乎,裝成冷淡,將厭惡與痛恨這樣激烈的情緒隱藏起來。

    厲彥舒沒這麼大臉,認為謝起還愛他。

    比起愛他,恨他更為準確。

    無所謂,愛也好,恨也罷,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便不會再有心思去在乎其他人。

    「你要和梁言相親?」厲彥舒問道。

    謝起沒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只是站起身,步步靠近他:「你又想做什麼,想和當年搶走陳斯那樣,勾引梁言嗎?」

    厲彥舒笑了笑,他想說同樣的招數,他不會做兩次。

    然而他的笑容,卻狠狠挑動了謝起腦中的那根弦。

    厲彥舒沒說話,剛想轉身出門,就聞到了前所未有濃烈的信息素,夾雜著酒味,強烈的情緒。

    痛恨,煩惱,還有一絲瘋狂。

    腰間猛地一陣劇痛,厲彥舒猛地跪在了地上,不可置信地回頭。

    電流聲仍輕微地響著,是來自謝起手中握著電擊器。

    謝起沉默地看著跪倒在地的他。

    一如當年的場景再現。

    只是這一次。

    角色徹底對換。

    第28章

    很多人都罵過厲彥舒瘋子,謝起罵過,董事會高層罵過,被他解僱的傭人罵過。

    包括他的母親,因為在她病死前,厲彥舒從未表現出傷心或者難過。

    或許瘋狂是會傳染的,要不然謝起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從昏厥中醒來,眼前仍然是一片昏暗。

    冰冷的緞帶束縛著他的眼睛,厲彥舒嘗試動了動,聽到了手銬撞擊在床頭欄杆的聲音。

    直至這時,厲彥舒仍然沒有真實感。

    哪怕謝起用電擊器將他弄昏,如今又把他拷在床上,蒙住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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