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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3:56:05 作者: 龍霆
    秦翀嚴重同意這種說法,這裡的遊戲根本就是只屬於錢多沒地兒花的人。

    「你的賭局……我想想,對了,你的賭局是一個男人開的。」

    「一個男人……是什麼樣的男人?你知道他的身份嗎?他是誰?」

    「這裡的人都沒有真實身份,我怎麼知道他是誰?」歌手想了一陣,「他不是常客,好像就來過一兩次,但是賭局開得很大,所以我對他有印象,長得很好看……鼻子特別高,皮膚也白……」

    秦翀的心就像跌進冰水裡似的:「五官輪廓很清晰,眉尾上揚,沒事就拉著一張臭臉,從來也不笑……」

    「對對對,就是他!」歌手好像醒過味兒來了,「怎麼回事,難道你不知道他把你當做賭注了嗎?他是背著你乾的?哈哈哈,你可太慘了,比我慘多了。」

    秦翀不搭茬:「你知道具體的遊戲內容嗎?怎麼賭的?」

    「應該是賭感情吧?找人來挑戰攻略你,如果能讓你愛上挑戰者,就算是贏。這個玩法很新鮮的,找人給自己戴綠帽子,玩得可真大,神經病啊……」

    秦翀氣得要吐血了,不作死就不會死,這種又作又壞的神經病遊戲,是劉銘宇沒跑了。既然Shaun說自己沒有參加賭局,參加了賭局的人,此刻肯定就在自己身邊。

    「你知不知道,有誰參加了賭局?」

    「名單是保密的,我當然不知道了……聽說不止一個人參加了。」

    「開玩笑呢吧!」

    「我沒開玩笑,又不是白白讓人參與遊戲,組局入局都是要交錢做擔保的!」歌手神秘兮兮的又拿起了手機,「不過其中有一個人我很喜歡,偷偷拍了他的照片……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身材真好。」

    秦翀望向手機屏幕上那個人,腦子裡忽然一片空白。

    那個人竟然是羅威。

    羅威和劉銘宇早就認識了,劉銘宇開了一局作死的情人遊戲,羅威是參與者之一。

    所有的細節都在秦翀腦子裡像走馬燈似的飛快掠過,兩個人見面時刻意的疏遠和敵意,劉銘宇有意無意的提醒和暗示,羅威對自己喜好的了解程度,每一次羅威都能準確地在他需要的時候出在他面前。

    這一切全都是他們之間的一個遊戲,秦翀只是一個賭注,自始至終被瞞在鼓裡,被他們耍得團團轉。

    「行了,我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現在該你兌現對我的承諾了?」歌手忽然貼上來,手指從他臉頰上滑過,然後慢慢下滑,伸到衣服里,「我很好奇,像你這樣的男人是什麼味道……」

    戴著誇張戒指的手指從皮膚上滑過,像一條冰涼滑膩的蛇在蜿蜒爬行,秦翀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把歌手推開。

    歌手應該是有防備的,身體歪歪扭扭地抗拒了一陣,還是一頭栽倒在雪地里。

    「你沒事吧?」秦翀又好氣又好笑,這實在是太荒謬了,一個孱弱到這種地步的人居然還能對他有企圖,難道他是自帶百分百被調戲的被動技能嗎?

    「你不講信用!不是說好了讓你做什麼都行嗎!」歌手在雪地里掙扎著試圖爬起來,「你這個無賴!」

    歌手嘴裡接連吐出一連串污言穢語,幾乎把市井之間的常用罵詞都用了一遍。不知道是衣服太臃腫還是力氣都用到嘴上了,他在雪地里掙扎了半天還是沒能脫身。

    「你換個要求吧,我對你不感興趣。」

    秦翀伸了只手出去,歌手立馬像溺水的人見了救命稻草似的纏了上去:「我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我懂,你這種人就像是男人的寵物,有得是欲擒故縱的手段……」

    秦翀直接放了手。

    歌手重重的摔回雪地里,嗷的一聲帶著哭腔大叫起來:「摔著我尾椎骨了!我動不了了!我要癱瘓了!你……你要負責!」

    「雪這麼厚,怎麼可能摔著……」

    「我不管!就是摔著了!你這輩子都要對我負責!」

    秦翀也分不清這人到底是在發酒瘋還是耍無賴,直接轉身就走。

    「別想跑!」剛剛還喊著摔癱瘓了的歌手麻利地一個翻身,使勁抱住了他的大腿。

    秦翀一陣惡寒,回頭撇了一個雪球上去。

    「大爺的!你要死啊!」

    歌手撒了手,忙著去拯救自己的臉蛋,秦翀瞅准了機會,大步地跑走了。

    雪夜裡飄蕩著歌手悽厲的哭聲:「狠心短命的,你說話不算話!你不得好死!」

    嗓子劈得更厲害了。

    第64章 自己救自己

    「你上哪兒去了?」

    秦翀一進門就聽見了劉銘宇的質問,冷著臉應了一句:「不是告訴過你了嗎,今天是彥東給《河岸》辦的慶功宴。」

    「你的表情不像是剛剛見了偶像啊?」劉銘宇貼上來,想從背後抱他。

    秦翀扭著身體躲過了,把圍巾取了下來:「你專程跑一趟,就是為了質問我嗎?」

    「我去會場接你了,那裡的waiter說你提前離開了,所以我才到你家來找你。」劉銘宇不依不饒地又抱上來,「你到底去了哪裡?」

    「一個神奇的地方。」秦翀轉過身來,把圍巾繞到劉銘宇脖子上,「我從來沒想過,一個遊戲竟然能用人做賭注……準確的說是用一個人的感情做賭注,而且這個人還完全被蒙在鼓裡。」

    劉銘宇沒有一點慌亂或者不安,只是和往常一樣湊近了,輕輕吻著他的眉毛和額頭:「是嗎,這玩法挺新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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