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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3:54:52 作者: 灼北風
    「一晚上沒睡還喝咖啡,你不想她活了?」秦琳嗆他。

    「好好好,我也是好意。」贏天揚說完,小跑著去咖啡店。

    「尤簌同學……」被忽視了許久的楊銳忽然開口,語氣帶著不悅,「你和這兩個男生很熟嗎?」

    尤簌被問得不舒服,一直撐著的淡笑霎時收了回去。

    蔣馳期挑眉。

    人還在這呢,當面問關係?

    楊銳的語氣實在像是質問,好像對他們剛才的相處很不滿似的。

    秦琳察覺到尤簌的情緒變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大少爺傲慢地嗤了聲,然後沒把他當一根蔥地抬眼,語氣挑釁,

    「你有事兒?」

    「走了蔣哥。」贏天揚結帳回來了。

    「不走了。」

    蔣馳期天生就有那麼一股勁兒,誰要是看他不爽,他一定竭盡全力跟對方對著幹。

    就像現在,

    他把咖啡杯嗑到桌上,乾脆利落地落座到了尤簌旁邊。

    「再玩會兒。」

    楊銳:「……」

    尤簌:!!

    蔣馳期現在跟她距離不過一拳,尤簌生理反應冒出來,身上跟有螞蟻爬一樣不舒服,她做了好幾分鐘的心理建設還是沒能接受這個現實。

    而她的好幫手,秦琳,現在好像忘了自己的使命,張著個大嘴,不知道在那裡傻樂什麼。

    楊銳:「我們是在學習,你——」

    「學唄,我壓你手了?」

    蔣馳期百無聊賴地開始打遊戲。

    贏天揚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坐到楊銳旁邊,忙著掏手機一起開黑。

    伴著遊戲擊殺聲,楊銳堅持不懈地斟酌著語句,秦琳還在傻樂,尤簌小心翼翼地循序漸進地往邊上挪,還要時不時點頭敷衍下楊銳。

    一桌五人,蔣馳期這個始作俑者最逍遙。

    這樣尷尬了半小時,楊銳終於意識到時機不對,這樣下去不會有什麼進展,他草草找了個藉口溜走,臨走前還很深地看了蔣馳期一眼。

    蔣馳期連一眼都沒施捨他,但在他離座後的下一秒就關了手機。

    「臥槽,哥你怎麼突然退了?」

    「有沒有點遊戲精神!」

    氣走一個,蔣馳期開始算下一個帳。

    他側著身,乾脆撐臉,臉色淡淡地盯著尤簌,「我身上有虱子?」

    挪半天了,嫌棄誰呢?

    「……」

    尤簌從他眼神中看出了點別的,跟薛芙形容的之前在圖書館那次的一樣,

    確實是有些鄙視。

    是的,鄙視。

    你拽毛線啊!

    尤簌不講話,但蔣馳期分明從她眼中看出了對抗。

    尤簌要反思自己。

    她昨晚在幹什麼?

    她怎麼能為了在乎別人的感受而放棄做自己呢?

    她就想大膽釋放自己,現實不能完成,網絡憑什麼還要束縛自己!

    蔣馳期明顯不是什麼好貨,

    這少爺順風順水,別人離他遠點,他都要挑明了要占上風。

    千人捧萬人稱讚的美好人生必須添點老鼠屎。

    尤簌大腦瘋狂轉動,想著之後該怎麼報復時,蔣馳期已經走了。

    秦琳使勁晃尤簌,「我靠,我怎麼感覺蔣馳期總是喜歡欺負你啊?」

    「……他欠。」

    尤簌低頭點開那邊咖啡店的小程序,點了兩杯拿鐵後,打發秦琳去幫她拿。

    她揉了揉繃緊的背,眯眼看蔣馳期的背影,點開微信。

    [不好意思我昨晚的發言是不是給你造成什麼不好的體驗了?]

    [如果有什麼讓你不舒服的地方,我道歉,]

    [被前男友綠了最近心情不太好,他在外面亂搞,給我批發了一沓帽子……有時候我甚至感覺活著沒有太大的意義……]

    [不過不用擔心,今早我發現人生還是存在美好的,]

    [因為我今早有幸一見帥哥的芳容/玫瑰/玫瑰]

    手機震動,尤簌釀著壞水勾唇,

    上鉤了。

    蔣馳期:[想開點。]

    [嗯嗯,你人真好!]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糾結/糾結]

    蔣馳期:[講。]

    尤簌站到二樓窗邊,盯著蔣馳期露出的半截小臂,在鍵盤上飛快敲字

    [你知道被男人傷害之後,我甚至開始厭男了,除了你……]

    [所以帥哥,]

    [你明天出門可以不穿衣服嗎?]

    [/眼冒愛心/眼冒愛心]

    作者有話說:

    感謝大家的催更及評論!

    秦琳:我姐妹螞蟻小膽

    尤簌:帥哥別穿衣服

    第6章 較勁

    ◎「看誰玩得過誰。」◎

    透過二樓清亮的玻璃窗,尤簌輕而易舉地看到了蔣馳期被嘴炮後的反應。

    林蔭樹下,男人頎長落拓的身型繞著綠意往外冒少年感,他身材比例很出眾,氣場張揚,人群中總會有人偷偷盯著看。

    蔣馳期走到一半頓住,並肩的贏天揚發覺到人不見後又倒走兩步,找了回去。

    「走啊,想什麼呢?」他說道。

    蔣馳期沒理,懶散地站定,垂目又來回掃了一遍剛才兩人的對話,微淡的眉眼透出幾分瞭然和煩躁。

    所以,從開頭起所有的賣慘都是為了最後這句不穿衣服做陪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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