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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3:24:32 作者: 枕上檀痕/十七汀
    若是以前他還能忍,可此時離別近在眼前,心上人就在懷裡,更別提他還曾不止一次的在蕭晏池的手中獲得過極樂。

    愛與欲本就是交織共生的產物,一旦雌蟲開了葷,欲望就再難被桎梏。

    君伶像是著了魔般的盯著頸側那處肌膚,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上去。

    蕭晏池與他貼的極近,突然被這冰涼的觸感一碰,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顫。

    這一動卻碰到了身前的君伶……

    他的身體沒有欲望,可是他感受到君伶動了情。

    原本淡淡的木香變得旖旎,一股勾人的甜混雜其中。明明君伶一句話都沒有說,可是他身體的味道卻像是敞開了大門的花園,用氣息誘惑著身前的人,仿佛再說:「觸碰我……請您觸碰我……」

    君伶的情勾動了他的欲,而這種源自心底的欲望又引動著蕭晏池的情。

    在兩情相悅的人眼中,不僅是眼睛會說話,肌膚和氣息也會說話。

    蕭晏池深吸一口氣,擁著君伶的力道更重了些,可他到底還有理智,分出神來瞧了眼地上躺著的罪雌。

    「君伶……」他手下稍一用力想要推開君伶,可是下一刻卻被君伶用更大的力道反向擁了回去。這一下,兩具同樣有些火熱的身體徹底貼在了一起,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君伶發燙的欲望。

    可顯然目前並不適合做點別的什麼事,蕭晏池再次加重力道將君伶拉開,剛一分離,就見君伶眼神迷離,略帶委屈和不滿的盯著他。

    蕭晏池莫名覺得有點尷尬,就像是面對欲求不滿的妻子,丈夫卻只能表示無能為力一樣。

    他摸了摸鼻尖,小聲道:「他可能要醒了。」

    君伶卻像是沒有聽清一樣,繼續俯下身子將頭埋在他頸部,嗓音沙啞的問道:「誰……」

    他的舌尖就像是帶著涼意的水,一下一下的流連在他的頸部,蕭晏池直站著仍由他抱著,好心提醒了一下:「那個罪雌……你又忘了?還有別的蟲在。」

    君伶從鼻腔中哼出一聲「嗯」來,整隻蟲像是被那一小塊肌膚勾了魂,壓根沒聽進去蕭晏池在說什麼。

    蕭晏池懷裡抱著君伶,眼看著那隻罪雌低低呻/吟幾聲,像是要醒的模樣,怕君伶回過神來尷尬的他重重的咳了一聲,大聲道:「君伶!」

    聲音雖大,但君伶明顯不為所動。

    蕭晏池無奈的嘆了口氣,拉扯著君伶就往外走。

    算了,入夜了,也該休息了,至於那隻罪雌,就等明天醒來再說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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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7 罪雌(下)

    夜色很長, 與書房一牆之隔的休息室內,一盞暈黃的小燈一直亮到了天色大明,等到浴室內陣陣水聲停歇, 裡面才徹底沒了動靜。

    蕭晏池昨夜耗神太久, 一覺醒來都已經是下午了。

    一睜開眼, 身旁就是衣衫半解的君伶,白瓷一樣的胸膛細膩柔白, 就這樣半遮半掩的出現在他面前。而這副身子的主人正一臉柔和的支著頭瞧他。

    窗外的天色昏黃, 他們這一側的窗戶正好對著落日。

    光灑在君伶半/裸的胸膛的上,恍惚間, 蕭晏池的眼前似乎又出現了今天凌晨那盞小燈下綺艷的風光。

    冰透的白玉糅雜著暖色的黃和緋色的艷,既動情又動人。

    蕭晏池睏倦的打了個哈欠, 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後, 才將他肩上的衣袍攏了攏,輕聲道:「醒來多久了?」

    君伶目光溫柔的看著他, 道:「不久。」

    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睡, 雌蟲體力強悍, 連續十幾天不眠不休也完全撐得下去,況且此時他也不捨得睡。

    像這樣能躺在他身邊看著他熟睡的模樣, 還是第一次, 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錯過。

    蕭晏池倒沒在意他這些細膩的心思, 他起身正準備穿衣,君伶也隨之坐了起來, 柔聲道:「我去幫您放水。」

    說罷, 還沒等蕭晏池開口, 他就將那些未出口的話堵了回去, 道:「我知道, 我可以不用做這些。但我並不是站在雌蟲的角度上來服侍您的,我是因為想離您的生活更近一點,才想去照顧您的。」

    是出於想讓您生活里的每一處都沾上我的痕跡,所以您的衣食住行,我都想全權接手。

    蕭晏池被他堵得一愣,而後輕笑一聲,道:「辛苦你了。」

    君伶沖他笑了笑,轉身進去浴室幫他調控水溫,小艾巴被強制休眠之後,整座莊園裡一小半的機器人都停止了工作,包括這些平日裡照顧蕭晏池起居的機器人。

    君伶替他調好水溫就準備下樓幫他做飯,臨出門前兩人輕輕擁抱了一下。

    莊園中的大半情景都被蕭晏池的神識囊括其中,自然包括一牆之隔的罪雌。

    那隻罪雌身上的刀傷已經恢復了大半,此時呼吸平穩,不知是醒了又睡了,還是壓根沒醒過。

    出門後他並未急著下樓,而是先拐進了書房,伸手貼上罪雌的大腦。昨日傍晚餵進去的幾片葉子本就是他靈力催生出的植物,其中蘊含著濃郁的生機,短短几個小時,這隻雌蟲的記憶已經連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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