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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12:20:57 作者: 石阿措
多日未見,讓她禁不住想與他親近,見溫庭姝沒有推開自己,江宴更加用力地抱著她,向後退了幾步,坐在一塊平整的山石上,讓渾身無力的溫庭姝坐在自己的腿上,江宴唇離開她的唇瓣,垂眸看著嬌喘細細的溫庭姝。
她面頰嫣紅,白皙瑩潤的耳朵也紅透了,眼眸氤氳,怔怔地看著他。
江宴手撫著她的後頸,低低笑了下,隨後再次吻上去,唇吮吸著她的下唇,緊接著又稍稍分開,在她唇畔呢喃低語:「這次我教你如何深吻,張嘴。」
溫庭姝羞得不能自已,哪裡敢聽從他的話張嘴,只是也沒有做出抗拒,江宴笑著繼續吻她,伸舌迫使她分開唇畔,而後侵入她的嘴裡,糾纏她的舌頭。
那濕漉漉的感覺瞬間讓溫庭姝嚇了一跳,想縮回去舌頭,卻又被他的舌纏上來,來回幾次之後,溫庭姝感覺渾身輕飄飄的,放鬆下來,沉溺其中。
江宴稍微離開她的唇,溫庭姝有一瞬間感到不舍,江宴低啞道:「學會了麼……」
溫庭姝羞澀地點了下頭。
江宴說著抓起她無措的手放在他的背上,繼續親吻她,勾著她的小舌來回糾纏,溫庭姝情不自禁地抱住他。
直到溫庭姝逐漸變得無法喘息,江宴才終於放開了她,溫庭姝急促地呼吸著,當喘勻了氣,意識恢復清醒時,她發現自己坐在江宴的腿上,手不知何時改成了摟著他的脖子,不禁羞得慌忙收回手,眼眸水汪汪地看著他,「我……」她覺得自己太不知羞恥了,竟然在大白日和他在這假山洞裡親吻。
江宴笑吟吟地看著她羞極發嗔的模樣,視線在不經意間又落在她頸項下方的丁點紫痕上,笑容微滯。
江宴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將心頭那股淡淡的煩躁壓下,隨後溫柔地沖她一笑,低聲道:「幾日不見,不想我麼?」
他這一句話瞬間激起溫庭姝內心的委屈,想到昨夜的事,溫庭姝眼眶微微泛紅,沒說話。
江宴指尖微動,抬起手輕碰了碰她的臉,「怎麼了?」
溫庭姝不想與他說自己和宋子卿的事,但也不得不解釋,「我這幾日沒辦法去找你,他……宿在屋裡。」她不願意在江宴面前提起『夫君』兩字,這會讓她和江宴關係變得尷尬。
江宴默了片刻,若無其事地說道:「你這幾日都與他睡了?」
溫庭姝覺得他的話像是在質問,還有著不滿,她臉瞬間一熱,眼睛也不禁浮起水霧,又凝聚成淚水,一滴滴滑過面頰,透過朦朧的水霧,她看到江宴有些錯愕的神色。
溫庭姝也不明白自己為何在他面前總是想哭,明明她以前很少哭的,在宋子卿面前她更是不曾點過一滴眼淚。
明明他這話聽著沒什麼,可她總覺得有些傷人。
赤-裸裸的和男人睡在一起,還要承受那種撕扯的疼痛,溫庭姝真的覺得很可怕。
「我……我也不想的,你先前不是與我說過,你們男人離不開肉-體之歡麼?我不想,覺得做這這種事十分痛苦,令人感到羞恥,然而他卻要逼迫我,他是我的夫君,我難不成能抗拒他麼?」溫庭姝一口氣說完後怔住,內心感到無比羞恥,溫庭姝顫著聲道:「我……竟在旁的男人面前說自己與夫君的床笫之事,你定覺得我很恬不知恥吧?」
溫庭姝剛要背過身去,卻被江宴一把撈了回去,落在他的懷中。
江宴一手輕拍著她的背,「我不是旁的男人。你可以對我說任何的話語,這不是恬不知恥,是你願意信任我,我感到很榮幸。」江宴眼眸有著憐惜之色,他想到了那夜他與溫庭姝在床底下,他聽到宋子卿對蘇雁兒說她僵硬無趣,如今再聽溫庭姝的話,江宴終於明白她為何抗拒男女之事。
溫庭姝在他的柔聲安撫之下,情緒平復下來,也沒有那股羞恥感,見她恢復平靜後,江宴才認真地說道:「姝兒,聽我說,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男女之事就和飲食一樣,這並不是什麼讓人羞恥的事情,做這事不是純粹為了傳宗接代,也不是女人在伺候男人,對男女而言皆是一種需求,沒必要覺得丟人可恥。」
溫庭姝還是一次聽聞這種說法,她覺得有些驚世駭俗,她隱約記得,在出嫁之前,母親與她說過男女之事,母親與夫君行房就是為了傳宗接代,要她伺候夫君,不能違拗夫君,可如今江宴卻與她母親說的完全不一樣,做這種事真的沒必要感到羞恥?
「可……可是很痛苦,還要把衣服脫光光的。」溫庭姝紅著臉,小聲道,不知為何,內心突然很是信賴他,仿佛他作為長輩在教導她這晚輩一般,而且在聽完他的一番論述之後,與他談論行房之事時,她竟然不覺得十分羞恥了。
江宴呼吸一滯,未曾料到自己安撫她幾句之後她就變得如此大膽,還在他面前說這種話,聽著像在撩撥人,江宴默了好片刻,忽然失笑,「不脫衣服怎麼做?」在溫庭姝還沒能夠和離之前,她不可能避得開這行房之事,江宴雖然不願她與宋子卿如魚得水,卻更不願意她受苦。
「因為你總是抱著羞恥的想法,所以變得拘謹僵硬,無法放鬆下來,如此一來就會痛苦倍增。」
聽聞『僵硬』兩字,溫庭姝面色不禁一變,又感到羞愧起來,江宴卻低笑道:「但那只是在宋子卿那裡。」
「我知曉你的身體多麼柔軟。」江宴俯首在她的耳畔低語蠱惑:「姝兒,閉上眼睛,想像與你在一起的人是我……」江宴在她耳畔輕輕地喘息,溫庭姝不自覺地感到心跳加速,臉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