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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頁

2023-09-08 11:54:39 作者: 蜜糖年代
    丁丁也來了,顧典跟著他一起,這倆好上了,跟誰也沒說。丁丁還想在酒香乾,江嶼給他漲了工資,搖身一變成了飯館的第二把手——招人的事就歸丁丁管了。

    這回廚師招得很順利,信息發布三天就找到了人,江嶼起先沒管,想起來問一句,丁丁把那人的信息給他看了。

    小袁——沒名字挺眼熟的,江嶼愣是想不起來。後來看了照片,回憶滾滾而來。

    丁丁好傢夥,他給林瑟舟招了個情敵。

    江嶼樂呵呵地把這事兒跟林瑟舟說了,林瑟舟十分不以為然。

    「沒人能當我情敵。」

    很自信啊。

    小袁對江嶼的好感度依舊存在,但他真想學技術,也想賺錢,所以距離和分寸都把握好了,以前一口一個江哥,現在成了江老闆。

    江老闆為了能和對象長命百歲的過日子,他不管酒香的閒雜事了,只管安心發工資,偶爾實在閒得慌下一次廚房外,其餘時間都用來曬太陽和種花了。

    玫瑰花開得不錯,江嶼摘了一朵,出發去學校了。

    私立學校離得遠,江嶼不能騎小電驢嘚瑟了,於是算著時間坐地鐵,他管這叫情趣。

    江嶼捏著玫瑰花招搖過市,他在花瓣輕輕落下一吻,送給林瑟舟。

    林瑟舟把玫瑰花放在玻璃前,正好被陽光照耀得熠熠生輝,就像江嶼的生命力一樣,蓬勃張揚。

    「去吃飯嗎?」林瑟舟回吻江嶼。

    「不去,」江嶼心癢,眼神帶著勾,「我們回家。」

    「好。」

    生活和家不是原地踏步,它們是一個動詞,是滿懷期望、不斷前行的未來。

    作者有話說:

    還有兩篇番外。

    第79章 番外一 戒指

    林瑟舟瞞著江嶼定製了一對戒指,他原本想先藏著,挑一個黃道吉日送,可家裡藏不住東西。江嶼自從大毛病病好了之後得了丟三落四的小毛病,今天鑰匙丟了,明天找,翻箱倒櫃地找,鑰匙沒找到,前幾天丟的手錶被翻出來了。照這個趨勢發展,林瑟舟只要把戒指藏家裡,第二天就能被江嶼當垃圾丟了。

    那得虧大發了。

    於是林瑟舟趁熱,周六取了戒指,周日送了出去。

    這天春光明媚,林瑟舟看了眼日曆,去年的今天,正好是他跟江嶼的第一次見面。

    確實是黃道吉日了,林瑟舟想。

    江嶼一早去了酒香,小飯館如今一半用來吃飯,一半成了小花園。江嶼嫌上下樓麻煩,讓丁丁把玫瑰花都搬到了樓上。從這以後,江嶼如同世外高人,每天不是曬太陽,就是種花,最後等林瑟舟下班一起回家。

    快到飯點的時候,江嶼刨完手中的土,他十分不講究,連手也來不及洗,先給林瑟舟打了電話。

    林瑟舟正在逼仄的位置停車,電話接得慢了。

    「十七。」

    「嗯,你在幹嘛呢舟哥。」

    林瑟舟手機扔掉挺遠,他開著免提,聲音十分空曠,「停車,我到酒香了。」

    「好,」江嶼蹲在地上,聞著玫瑰花香,「我在閣樓呢,你上來。」

    「不吃飯了?」

    「吃啊,」江嶼說:「我今天想吃火鍋,嘴巴都淡出水了,想找點刺激的。」

    林瑟舟說好。

    江嶼眉開眼笑:「麼麼噠。」

    「嗯。」林瑟舟也跟著笑。

    江嶼蹲久了腿麻。他不起來,等林瑟舟到了,一回頭,伸出手說:「舟哥,我起不來。」

    林瑟舟過去扶江嶼,江嶼使壞,故意東倒西歪,十分不配合,兩個人差點一起摔了。

    「別鬧。」林瑟舟托著江嶼的腰。

    江嶼咬著林瑟舟的脖頸,「寶貝兒,香一個。」

    於是兩個人就著高難度姿勢接了一個深長的吻,江嶼流連忘返,「嘿,飽了!」

    林瑟舟就應該把『秀色可餐』這四個字頂腦袋上,日日夜夜給江嶼看。

    江嶼抹了林瑟舟一襯衫的土,手還是沒幹淨,林瑟舟倒是不嫌棄,就是覺得知道戴上戒指不好看了。

    他拉著江嶼洗手,仔仔細細地挨個手指頭洗乾淨。

    江嶼被摸的癢,想逃,被抓了回去。

    「等會兒。」

    江嶼眨眨眼,「舟哥,你怎麼了?」

    林瑟舟不掩飾,坦誠又直接,「十七,我要送你一樣東西。」

    「什麼呀?」

    江嶼目光往下移,停在林瑟舟風衣的口袋上,鼓起來的,是一個小盒子的形狀。江嶼心尖一動,立刻明白了。

    「鴿子蛋?」

    林瑟舟失笑,「你高估我了。」

    江嶼裝模作樣地撇了撇嘴。

    林瑟舟跟江嶼貼著,沒分開一點兒距離,他拿出了小盒子,打開了,給江嶼看。

    「十七,鴿子蛋我去看了,太貴,最近花錢的地方多,暫時買不起了,」林瑟舟頓了頓,繼續說:「我覺得素圈也不錯,你看你喜歡嗎?」

    白金素圈戒指,盒子一打開,在春光照耀下熠熠生輝,就連內圈的文字也顯得流光溢彩。

    江嶼想去拿,又不敢碰,「裡面刻了什麼?」

    「名字,我和你的名字,」林瑟舟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了,「雖然做法落俗的,但我覺得意義不錯。」

    愛人的一切從皮膚開始滲透,進入骨髓,我們致死都屬於彼此,包括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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