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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他想像一樣可愛，想把人藏起來。

    於懷煬見差不多了，對徐睿使了一個眼色，徐睿頷首，上前邀請道，「唐黎，你想跟我到處走走嗎？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唐黎沒有注意到徐睿和於懷煬兩個人之間隱晦的交流，只是以為徐睿想單獨跟他說說話，便點頭同意。

    對他來說，去哪裡都好，只要不是待在於滄溟身邊就好，於滄溟太磨人了。

    於滄溟也沒阻止，他嘴角含笑對著唐黎擺了擺手，讓他去，「我等下去找你。」

    唐黎有些意外，心情瞬間輕鬆了，他還以為於滄溟又要阻止他了。

    待唐黎和徐睿走後，於滄溟斜著身子靠在走廊的窗前，笑道，「有什麼事？」

    晚風吹起於滄溟散亂的銀色的長髮，映著無瑕的月光，像是誤入了塵世的神，輕蔑地俯視著一眾凡人，不屑一顧。

    於懷煬收起臉上的笑容，認真道，「我聽母親說了，你不會放棄，是嗎？我們兄弟其實沒有必要爭的你死我活，你應該也……」

    於滄溟打斷道，「放棄元帥的位置？」

    於滄溟思量了片刻，笑道，「當然不會放棄啊，怎麼，突然發現自己沒有本事，想直接伸手跟我要？是不是有點想太多了？」

    於懷煬臉上難看了一瞬，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冷笑道，「那就讓我們各憑本事，你不要以為你是無敵的，你的體質到底是怎麼來的，你自己知道。」

    於滄溟呵笑，「那又怎麼樣？解決你不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於滄溟說著就抬起了右手，在於懷煬略帶憤怒的目光下，按下了中指。

    剎那間，於懷煬感覺空氣稀薄了，頭頂傳來的重力將他狠狠地壓在了地上，膝蓋與地面撞擊的疼痛讓他沒忍住悶哼出聲，覆天蓋地的信息素向他襲來，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捆住了雙手雙腳，丟入了水中，越來越少的氧氣讓他幾欲窒息。

    於滄溟故作驚嘆道，「哎呀，原來一隻手指就夠了啊，你還是那麼弱。既然都這麼弱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呢？」

    於滄溟搖了搖頭，眼裡慢慢浮上了一絲惡意，「讓我猜猜，應該是有人慫恿你？那會是誰呢，畢竟我的仇人那麼多……」

    於懷煬強頂著壓力，勉強開口道，「你遲早要為你的自大付出代價，你不會覺得你是不可取代的吧，你和那個副官都會完蛋！」

    於滄溟捻著手指，「我可沒這麼說過。」

    於懷煬悶哼一聲，倒地昏迷。

    恰好有一服務生經過，看到地上的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於滄溟將手插入兩側褲子口袋，神情自然地說道，「看著做什麼，於上校醉酒，你還不快點來把他送回房去。」

    服務生惶恐上前攙扶起於懷煬，帶著於懷煬離開了於滄溟的視線。

    於滄溟忽然想起什麼，打開終端給楊銘宇發了一條訊息，靠在窗邊等了一會，等到楊銘宇給他答覆，他才滿意地走去找唐黎。

    …………

    徐睿帶著唐黎走到了少有人到達的三樓露台，就在唐黎發覺不對勁的時候，徐睿反手將三樓唯一的出口鎖上了。

    唐黎心裡警鈴狂響，「徐睿……」

    徐睿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為什麼你被發現了，於滄溟不殺你？」

    唐黎愕然，「什麼發現？」

    徐睿逼近唐黎道，「那封信，是我放的。」

    唐黎瞪大了雙眼，暴露間諜身份的信原來是徐睿放的，他還奇怪為什麼這麼重要的東西會堂而皇之地放在桌上，原身怎麼會做出這樣的蠢事，「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這回輪到徐睿迷惑了，唐黎不應該對他感到憤怒嗎，為何唐黎眼裡只有不解，「你還記得吧，我們的任務是除掉於滄溟。」

    唐黎嘴角抽了抽，他早就知道徐睿是間諜，原身也是間諜，但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的任務竟然要幹掉主角，那……必然會失敗啊。

    主角是那麼好幹掉的嗎……

    「你覺得可能嗎？」唐黎試探道。

    徐睿借著水晶宮最高處的白燈，看清了唐黎的淡然，頓時心生怒火。

    「你真是問了一個可笑的問題。」

    唐黎無奈勸道，「我們不可能殺的掉於滄溟，還不如早點收手，活得長久。」

    徐睿聞言錯愕，「你認真的嗎？你難道不想活了？你不要忘了，沒有他們的藥，我和你活不過一個月！你想死，我還不想死！」

    唐黎額了一聲，他看電視劇是知道有這種間諜被下了毒的事情，沒想到書裡面也是這樣，一般被下了毒……真沒什麼好活了。

    徐睿不知從哪變出一顆黃豆粒大小的膠囊塞進了唐黎嘴中，「這是這個月的藥。」

    唐黎不想吃，卻被徐睿硬生生卡著口腔和咽喉，不得已吞了下去，難受地咳嗽了幾聲，藥還是落入了他的肚子。

    唐黎提議道，「那個，我們不如叛變吧？」

    唐黎怯怯地笑道，「我覺得於滄溟更有可能讓我們活命，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毫無盼頭嗎？萬一哪天他們不給我們藥……」

    徐睿冷笑不止，「你在做夢嗎，你以為我和你有多乾淨嗎，要是被於滄溟知道我和你做過的事情，你今晚就能化作鬼了。」

    唐黎聽見徐睿這話笑了，「你都沒有試過怎麼能這麼說呢，不然我先去跟於滄溟坦白這些事，有效果的話，你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