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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09:27:03 作者: 甜圈車
    

    江恆沒有用過,一直存在這裡。

    這會兒,他的視線直直落在禮物盒上,突然沒有徵兆地將它取了出來。

    司妧有些不明所以,迷茫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禮物盒。

    「妧妧一直說我沒用它。」他輕飄飄的開了口,「不如我們現在就用一下?」

    「現在?」司妧一臉詫異,她不太明白,現在這個場景,如何用到它。

    「嗯。」江恆將它取了出來,抿唇重複了一遍,「現在。」

    冷白修長的手指夾著它,順著她的腰側向下,繼續向下……

    司妧漸漸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意亂情迷。

    ……

    突如其來的冰涼觸感激的她一陣猛烈地收|縮,江恆懲罰性地咬了下她的耳垂,加了力道,將它向深處推了推。

    「妧妧用點力,嗯?」他附耳低聲誘哄她,「掉出來哥哥要生氣的。」

    司妧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只得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處冰涼處,聽話地用力防止它掉下來。

    江恆握著她的手,幫自己將眼鏡取下,而後重又覆上她的唇。

    司妧只覺得自己處在冰火兩重天裡,被迫承接著江恆山雨欲來的侵襲,多重的侵襲讓她完全沒辦法一心二用,注意力只能集中在一處。

    察覺到她的走神,江恆咬了下她的唇,「專心點,嗯?」

    沒辦法,她又只能再次將注意力轉移到回應江恆熱烈又有力度的吻上。

    唇齒交纏間,熟悉的感覺一波一波襲來,她越發感覺到從內而外的空虛無措,讓她完全沒有辦法招架。她越發心猿意馬,那原本冰涼的觸感也逐漸沾染了她自己的體溫,變得不再那般富有存在感。

    她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而江恆給她的,卻只有不斷累積的虛無。

    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眼眶濕濡,整個人都要飄飄然起來。

    不知道江恆還要做什麼,總之今晚的他隱隱有不同往常的模樣,司妧最直觀的感受大約是他比平日裡更具侵略性。

    她知道是自己今晚的裝扮惹的禍,是自己這般穿著,才引的他生氣所以要懲罰自己,尤其是懲罰自己不能掉出來。

    這種感覺太難捱,她根本沒辦法兩頭兼顧,空氣越發稀薄,她的腦容量只夠抓住一頭就已然不錯。

    漫天的虛空里,她完全沉溺在江恆溫柔的陷阱里無法自拔,再也想不起來自己的任務。

    頭暈目眩間,突然一聲「啪嗒」聲響起,激得司妧瞬間清醒。

    是東西砸到木質地板上,發出的悶哼聲。

    司妧差點哭了出來,其實她最後想起來的,她已經意識到了它在逐漸下墜,明明她已經很努力地想要去留住它,很努力很努力的用力了,可根本沒有什麼作用,她哪裡還有多餘的理智去想,太濕滑的東西豈是用力就能夠留住的。

    下一秒,傳入耳里的是江恆一聲悶笑,他舌尖碰了碰司妧的耳垂,漫不經心地提醒她,「妧妧,你說哥哥要怎麼懲罰你呢?」

    第48章 在意的事

    司妧本來就委屈, 江恆還笑著同她說懲罰,更委屈了。

    江恆手指曲起, 輕輕剮蹭著她軟嫩的臉頰, 勾唇低聲問她,「做錯事的人是不是你?怎麼還先委屈上了?嗯?」

    司妧淚眼汪汪地抬眼看向他,哭腔濃重地委屈嚶嚀, 「我不想的……」

    江恆的大手慢慢滑下去, 攬著司妧的後腰,「真的不想嗎?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周遭氣氛過於濃郁,司妧腦子早就混亂,他這般同自己問話, 自己反倒是不清楚,這想不想的事到底指的的是哪個?

    「你別欺負我嘛。」只剩下一句沒什麼力氣的撒嬌求饒。

    明明她是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可落在江恆眼裡卻比平日裡更讓他有種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她的衝動,他側頭將她整個人向上抬了抬, 不輕不重地咬了下她粉嫩的唇瓣, 「那再試一次?」

    「試……試什麼?」司妧大概知道他的意思,有些明知故問。

    江恆沒有開口說話, 隻眼神向下,含義明顯。

    司妧誤會了他的意思,嬌氣地撇了撇嘴, 「可是……已經掉到地上了……」

    江恆雙手抱緊她的腰,往自己身前帶了帶, 壓著聲音對她道:「妧妧不是準備好了嗎?」

    「嗯?」

    「不用它, 我們換一個。」

    ……

    不同鋼筆的冰涼觸感, 這次是熟悉又溫熱的存在。

    早就蓄積到頂峰的虛空感終於被填滿, 司妧唇角不自覺溢出些呢喃聲音。但江恆今晚像是存了心思要折磨她, 她只得到了短暫的滿足,又重跌入漫天的虛空里。

    突然跌回抓不著的軟雲里,司妧瞬間睜開眼,雙目迷離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帶著點脾氣晃了晃雙腿,提醒他惡劣的所作所為。

    「今天晚上怎麼不練歌了?」江恆突如其來地問她。

    司妧心慌的難受,可偏偏他又不讓步,自己只能敷衍答話,「不需要了,之前溝通有些誤會。」她只想要快點再繼續。

    可江恆卻仍不如她的意,勾唇同她道:「不如妧妧唱一句我聽聽,看看進步了沒有?」

    他那架勢,大有今晚司妧不開口就不會放過她的意思。沒辦法,她只能嗚咽著順他的意思,帶著鼻音咿咿呀呀了一句半句,然後她還不忘晃著腿提醒他,自己已經唱了,該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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