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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04:45:36 作者: 果糖酥
    小貓咪:「!!!」

    第16章 病嬌

    雌蟲放出精神威壓,試圖用精神力讓眼前的雄蟲失去行動能力,結果等了許久都不見雄蟲趴下。

    白溫年想起原主在澀澀視頻里看到的某個情節,就是雌蟲用精神力將雄蟲折磨到精神崩潰,然後反攻,讓雄蟲同時遭受精神和身體上的巨大創傷。

    而莊亦明顯就是想這樣做。

    白溫年想罵蟲,但太髒的話說不出口,文明點的又感覺這隻笨蟲聽不懂,於是直接上腳踹,把莊亦踹的嗷嗷叫,一邊求饒一邊往遠處爬,爬遠後又開始嗷嗷嗷地咒罵。

    白溫年感覺自己變暴力了,明明穿越之前是個溫柔的乖孩子從不打架從不罵人,穿越到蟲族後卻一連揍了兩隻蟲,甚至還嫌揍的不夠狠。

    果然還是這些雌蟲太欠了。

    由於在揍蟲方面欠缺經驗,悽厲的求饒聲與咒罵聲讓白溫年感到心跳加速,手心溢出一點兒冷汗,不安與緊張的情緒讓那些零碎的記憶飛速從腦中掠過。

    仿製的貓毛圍巾與眼球,喬封身上幾乎遍布全身的鞭痕和被獸類撕咬出的深可見骨的傷口。

    【吞噬他,吞噬他,吞噬他……】

    微弱的聲音掌控了白溫年的意識,一根纖細的銀白色絲線從指尖鑽出,延伸向莊亦的心臟。

    「砰!」地下室的門被猛地踹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白溫年,射出一束雪白的雷射。

    絲線悄無聲息地鑽回指尖。

    白溫年不清楚自己是怎麼躲過去的,回過神時已經打開了身份,屏幕上性別那欄顯示著大大的「雌蟲」兩字。

    雌保會的蟲手一抖,第二束雷射擦著白溫年的肩膀划過。

    「抱,抱歉,閣下。」雄蟲慌張地下跪,「我們接到雄蟲綁架雌蟲蟲侍並且毆打雌蟲的報警,誤以為你是那名雄蟲。」

    「雌蟲!?」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莊亦驚愕地瞪大眼睛,歇斯底里地喊著,「怎麼可能是雌蟲?他騙我,他騙我他是雄蟲!他騙了我5000萬,他強迫我的蟲侍,還把我打成這樣!你們現在居然跟我說他是雌蟲?!不用受到任何懲罰的雌蟲?為什麼?啊……你為什麼是雌蟲?你應該去死,應該被凌遲處死!我要踩爛你的肉,把你的爛肉拿去餵狗!」

    「我沒騙他。」白溫年無辜地眨眨眼睛,調出了從與莊亦見面到現在的錄音。

    錄音中,白溫年沒有提過一句「我是雄蟲」,更沒有要強迫他的蟲侍,甚至還是他主動要求白溫年把蟲侍綁到道具上,是他自己誤會了白溫年的性別,白溫年動手打蟲也是因為被罵在先。

    兩名蟲侍被從道具上放下去,沃爾噠掩藏起眼底的惡毒,說:「閣下,是我報的警,我雌主罵您,您可以罵回去,您不該動手,每一隻雌蟲都是帝國的未來,失去任何一隻對帝國的損失都是巨大的,您不該如此。」

    數量稀少的雌蟲擔任著種族繁衍和為雄蟲精神疏導的重大責任,雌保會的蟲在這點上非常認同沃爾噠的說法。

    白溫年沒有解釋,只是低垂下頭,用微微哽咽的聲音說:「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打他不該違背他,我應該順從他。」

    說著,白溫年「含淚」解開一顆扣子,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莊,莊叔叔,你來吧。」

    莊亦差點氣暈過去,吼道:「滾!!!」

    無辜可憐的模樣讓沃爾噠差點把牙咬碎,說:「您欺騙我雌主貸款了5000萬買這套房,我想您應該把錢退回來。」

    「欺騙?我沒有騙他啊,這不是正常交易嗎?」白溫年迷惑地眨眨眼睛,「我沒有讓他貸款啊,哦,你說的是視頻吧?我這就把100個G的視頻發過去,放心,一點內容都不會少。」

    「感謝您,莊叔叔,我是一名沒有家蟲的,唯一的資產只有這棟帝國贈送的別墅,如果不是您,我恐怕只能守著空房每天吃白饅頭度日了。」

    他展示出全部資產——5003萬,在賣出房子前全部存款只有3萬,對大多數生活奢侈的雌蟲來說,3萬隻是一頓晚飯的錢。

    白溫年怯怯地低垂著腦袋:「我真的不知道您會誤會我是雄蟲,我好害怕,怕您會像您說的那樣將我凌遲處死,我……嗚……我還是自殺吧,至少沒有那麼疼……」

    說著他就要用頭去撞牆。

    「別別別,閣下您千萬別輕生,我們一定為您主持公道。」雌保會的工作蟲慌張地攔住他。

    「他是裝的!裝的!這小賤蟲他在笑!」莊亦全身都疼只能坐在地上,所以清晰地看到了白溫年嘴角的一絲弧度。

    白溫年悲切地說:「還是讓我死了吧。」

    雌保會:「不不不,閣下您冷靜!」

    莊亦大吼:「這小賤蟲是裝的,你們都被騙了!」

    白溫年再次往牆上撞:「嗚……還是讓我死了吧……」

    前世在醫院見過不少患者家屬鬧事,他把尋死鬧事演的有模有樣的。

    雌保會:「我們一定會保護好您,閣下冷靜啊!」

    莊亦:「你個賤蟲,我撕爛你的臉!」

    白溫年:「我好害怕,讓我死了吧……」

    ……

    混亂的場面持續了足足半小時,直到莊亦氣到吐血暈倒才結束。

    雌保會怎麼也不能要求一名孤苦伶仃沒有家蟲的剛成年雌蟲交出生活費,於是那筆錢安安穩穩地住進了白溫年的小金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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