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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01:28:35 作者: 玉骨傘
    重新把穆小牧壓在床上,拉美西斯惡狠狠的看著他,警告道:「這才剛開始,你跑什麼,等下就讓你舒服的不想離開我了。」

    穆小牧冷著臉,忽然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拉美西斯在他背上撫摸的手沒有停止,只是皺眉不滿的看著他,「笑什麼?」

    穆小牧停住笑,黑亮的眼睛故意瞥了他一眼,「你不是說,讓我在上面,那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麼?」

    「你……」

    意識到自己被穆小牧耍了,拉美西斯不怒反笑,低□子緊緊壓住他,在他耳邊低低的笑著。

    聽到那種笑聲,穆小牧突然感到一種深深的不安,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雙手立刻在下一秒被拉到頭頂。

    拉美西斯一臉陰笑的看著他,看得他不寒而慄,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拉美西斯……」

    穆小牧放軟了語氣,誰知對方不領情,反而右手摸上了他的腰側,輕輕淺淺的觸摸,激起渾身一震顫慄,從下腹升起一種燥熱的感覺,垂在胯/間的小鳥也稍稍抬頭。穆小牧羞澀的半垂著眼,為著自己的□而臉色發窘。

    「你看你,這麼興奮。」拉美西斯說著,右手從腰側移上了他的小腹,最後停在那稍稍抬頭的小鳥上。

    猛的一把裹住,穆小牧倒抽一口氣,身體不自覺的微微拱起,嘴裡發出淺淺的呻吟。

    就在穆小牧還沉浸在那種天堂地獄一般的感覺中時,下/體突然傳來一陣撕裂般得痛苦。穆小牧皺眉向下看去,立刻想要破口大罵,但是疼痛來的太突然,令他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發出沉悶的叫聲。

    丫的拉美西斯,竟然什麼前戲都沒做就這樣進來了,你當我是充氣娃娃啊,經得起你這麼折騰,弄陽/痿了你是要負責的,要負責的!

    甬道太乾澀,拉美西斯也皺了皺眉,淺淺停頓在那裡,抬頭看見穆小牧痛苦的臉,拉美西斯心頭一軟,料想到自己剛才太用力了。

    低頭,將細碎的吻印在少年汗濕的額角,拉美西斯極盡溫柔的在穆小牧耳邊問道:「還疼不疼?」

    穆小牧是第一次,根本就連手都不敢抬一下,更別說腿了,那種稍稍動作便會發作的疼痛真讓人受不了。

    睜眼,看著拉美西斯漂亮的眼睛,穆小牧心裡一軟,還是點了點頭。

    拉美西斯心中一喜,但動作已經明顯的變得很溫柔,輕輕往前推進著,見他緊咬的嘴唇,拉美西斯哄道:「不要忍著,痛的話就叫出來。」

    叫床?不要!

    穆小牧堅持著無謂的抗爭,死活不肯呻吟出聲,但那處傳來的酸痛感,還是讓他不時沉沉的悶哼著。

    「真是倔強。」拉美西斯無奈的搖搖頭,終於一個用力,狠狠頂進了更深處。

    「啊~」

    銷魂的叫聲從少年緊閉的唇中蹦出來,拉美西斯也被欲/望憋的滿臉是汗,但身/下的少年是第一次,不能太用力,這樣,會做壞他的。

    強制著自己不要太放肆,拉美西斯看著身下的少年緊蹙的眉頭,衝刺之餘,不忘伸手把那層淺淺的褶皺撫平。

    夜越來越深,拉美西斯的寢宮卻春意婆娑,一聲聲低吟不斷從打開的窗子內傳出。

    月下,一個有著金色長髮琥珀色眸子的人靠在窗前,輪廓優美的臉上揚,任憑銀色的月光在他的周身染上一層淒涼的光芒。

    久久,都不見他動一動。

    遠遠看去,就像一座銀色的雕像。

    「難道,還是不可以嗎……」

    留下一句似是嘆息的話,一眨眼的功夫,金髮男子消失了。

    吱吱——

    蟲鳴,繼續淺淺低吟著。

    ***

    塞維斯剛沐浴淨身,準備上床睡覺,誰知,門忽然開了。

    在見到拉的時候,塞維斯明顯身子一頓,聲音因為驚訝而有些低沉。

    「殿下……」

    話還沒說完,塞維斯就被一股蠻力粗魯的扔到床上。

    身上披的衣服被撕扯,今晚的拉就像一頭野獸,眼神里閃著兇殘的掠奪之光。塞維斯久久不敢亂動,身子僵硬的躺在床上。

    沒有任何前戲,同以前一樣,拉就這樣進入了塞維斯乾澀的體內,然後不顧一切的橫衝直撞。

    塞維斯閉著眼,眼角的淚珠不經意間滑落,叮的一聲落在了拉的手上。

    濕熱的感覺——

    拉驀地停下了動作,呆呆的看著手上那滴淚珠。

    很快,溫熱的感覺消失,淚珠落在手上,成為冰涼的存在。

    拉的眸色一暗,扭頭看向此刻朦朧著眼睛的塞維斯,良久,才說道。

    「對不起——」

    拉從塞維斯的身體裡退出,兀自站在窗口,金色的長髮垂在赤/裸的身上,長長的睫羽低垂著,遮住了失神的雙眼。

    塞維斯在床上怔愣了很久很久,才確信剛才拉跟他說了一聲對不起。

    對不起——

    雖然拉並不在意自己,他聽見這句話也應該感到悲涼,但莫名的,心裡卻暖暖的。

    塞維斯從床上下來,手裡拿著一件白色的披風,打算給拉披上。

    「別碰我。」

    冷冷的聲音從那張他迷戀了許久的唇中吐出,塞維斯伸出去的手一頓,心裡一緊,撕心裂肺地疼痛以心口為軸心,迅速傳遍全身。

    手,有些抖。

    他並不賤,但卻願意為眼前的人自賤到如此地步,卻仍換不回那人溫柔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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