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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01:28:35 作者: 玉骨傘
塞維斯忍受著情/欲的煎熬。
當他又一次高/潮後,塞維斯朦朧著眼,表情享受。
身上那人正進行著最後的衝擊,次次頂住他的敏感點。
驚的他睜大了雙眼,空洞的看著天花板。
激情達到高/潮,拉緊緊的抱著塞維斯的腰,最後一個衝刺後,在塞維斯的體內釋放。
吻著身下人因激動而高高揚起的脖頸,拉的眼神無限溫柔。
「我會把你帶走的,你是我的。」
*
同樣的夜。
拉美西斯的寢宮被穆小牧霸占著。
舒服的翻著身,就像第一次接觸到床一樣,穆小牧的心裡興奮異常。
不曉得是因為暫時脫離危險而欣喜,還是之前拉美西斯的反映讓他覺得很有趣。
總之,穆小牧現在很滿意,滿意的連嘴角都不自覺的翹起來了。
黑夜裡,穆小牧睜開眼睛。
天空中一輪血色的圓月高高懸掛。
大的驚人,周圍一點星光都沒有,唯一的,就是那輪讓人窒息的月亮。
穆小牧恐懼的睜大了眼睛,後退了幾步。
腳上沒有穿鞋,地上的石子稜角分明,尖尖的扎在腳底。
穆小牧沒有感覺到疼,相反,他被身後橫在地上的藤蔓絆倒了,踉蹌的跌在了地上。
「嘶」
熟悉的恐懼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然後,穆小牧看到一條蛇。
是眼鏡蛇,奇怪的是它竟然與那次夢中的一樣,血紅的眼睛,漆黑的身體,猙獰的張著血盆大口,向他撲來。
穆小牧大睜著眼,因為恐懼,身體一刻也動不了,只能看著眼鏡蛇張著仿佛能吞下整個人的大口朝他撲過來。
眼鏡蛇漸漸近了,血紅的眼睛裡逐漸清晰的印出了他恐懼的面孔。
那樣扭曲的表情。
「醒醒,牧,快醒醒!」
臉上突然火辣辣的疼,穆小牧痛苦的呻吟,似乎經過了一場大戰,渾身都顫抖著。
拉美西斯見他還不醒,於是咬著牙下狠心一巴掌揮了下去。
打的很輕,目的只想叫醒夢魘了的穆小牧。
巴掌剛打下去,穆小牧突然疼的睜開了眼睛,漆黑圓滾滾的眼珠像只受驚的小鹿一樣大睜著。
半邊臉頰紅紅的腫起微小的幅度。
因為疼痛,穆小牧看著拉美西斯還未放下的手,委屈的叫了聲。
「你打我……」
拉美西斯尷尬的放下手,「你在做噩夢,我想叫醒你……」
穆小牧縮在棉絲薄被裡的身體瑟瑟發抖,剛才的噩夢讓他記憶深刻,仿佛閉上眼就會重新回到夢裡一樣。
拉美西斯俯□,沒有絲毫猶豫的從身後抱住他,又給他緊了緊薄被,柔著聲音問道:「夢到什麼了?」
後背靠著溫暖的體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環繞著自己。
穆小牧在拉美西斯的安撫下逐漸平靜下來。
「埃及的眼鏡蛇都是紅眼睛的嗎?」
拉美西斯被穆小牧突然蹦出來的話問的很無語,聽了一會才說道:「不是,紅眼睛的並不常見。」
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穆小牧垂下眼,忽然看見自己的雙手正緊緊的抓著拉美西斯的手臂,意識到兩人動作的曖昧,穆小牧臉一紅,身子稍稍往外挪了挪,手也鬆開了。
拉美西斯微微一笑,單手撐起身子,另一隻手又幫他把額邊的碎頭髮攏到耳後。
「你夢見什麼了?」
思索許久,穆小牧把自己兩次夢見同一條眼鏡蛇的事告訴了拉美西斯。
「也許只是湊巧,比如,你很怕蛇?」拉美西斯聽後安慰著他。
穆小牧搖搖頭:「不是,我並不怕蛇,可是夢裡的眼鏡蛇不一樣,具體也說不上哪裡不一樣,總之,我很害怕。」
說話時,穆小牧看了拉美西斯一眼,後者深邃的眼睛正看著自己。
穆小牧低下腦袋。
拉美西斯笑了,薄薄的嘴唇勾起,「不用害怕」
*
穆小牧「心安理得」的住在了拉美西斯的寢宮,這裡除了拉美西斯便不會有第二個人進來。
對於跟拉美西斯同床而眠,穆小牧是抗議過的,只不過無效而已。每天晚上,拉美西斯照樣爬上床,而且緊緊的占據著那張柔軟大床的一大半天地。
除了那一次幾乎瘋狂的舉動,穆小牧一直很老實,連睡覺都要緊緊的抓著薄被跑到床沿上去。
拉美西斯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反而看著他很有意思的笑。
那雙眼睛好像會勾魂一樣,直勾勾的看著他。
拉美西斯的寢宮很大,燈火徹夜通明,這讓穆小牧只能背對著拉美西斯睡覺,否則,看著那張誘惑人的臉,他可睡不著。
白天,穆小牧會睡到太陽照屁股,起來之後就開始逗弄伊維爾。
伊維爾是只老鷹,據說是拉美西斯從小就開始馴養的,有尖尖的喙,犀利的淺褐色眼睛,傲慢的跟它的主人一樣,對穆小牧愛答不理,實在煩了,就用喙啄他兩下,好在下嘴不重,倒是沒讓拉美西斯看出來。
穆小牧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鷹,如今看著還不及他手臂大的伊維爾,他開始嘀咕這鷹是不是小了點。
這天。
穆小牧正無聊的趴在窗台上看遠處的尼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