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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8 00:00:01 作者: 水溶C7
    「宜妃娘娘多半也不可能。」五爺養在太后膝下,除非康熙兒子死絕了,否則絕不會傳位於養育在蒙古出身的太后膝下天然親近蒙古、甚至如今蒙話比滿話和漢話說的都溜的五爺的。

    至於九爺,這位本來也只是幫老八而不是自己上位,如今,有和九福晉靈魂互換的『威脅』在,多半便是叫他上位他都不會上的。

    第175章 稍顯露

    「榮妃,我少與三爺府中女眷接觸,與榮妃娘娘也不曾說過話,不清楚這位娘娘的性子,不過,該也不是她的。」

    三爺雖有奪嫡之心,但是看看他都做了什麼?一天天盡跟些文士寫詩繪畫飲酒瀟灑的,雖說他在文學上確實有才氣,也因此在文人中頗有幾分名氣,但,作為最前頭的阿哥,早早出宮早早參政,如今手裡頭卻是半點實權都沒有!

    瞧如今這架勢,怕是要修一輩子書了!

    她覺得,三爺如今的行事也有當初被設計于敏妃之喪未滿百日就剃頭還直接顯露於人前之事兒有關,當初的意氣風發鬥志昂揚,直接落得個郡王被貶貝勒的下場!一個教訓,便是青史留名的丟人。

    且,歷史上這個人可不大聰明,雖不知為何三爺會狀告御前說直郡王用巫蠱之術咒太子,致使行為失常被廢!

    可這話一說,毀的可不只是直郡王一個,連他自己的名聲也糟蹋殆盡,要知道三爺唯一的資本可是文人中的名聲,這連唯一資本就沒了,他哪裡還有什麼可能?

    其實三爺如今這心高又膽怯的性子,和榮妃娘娘脫不開關係。

    當初榮妃娘娘也寵冠一時,兒子一個接一個的生,傲氣的不得了,便是連元後赫舍里氏都不放在眼裡了,可結果,生育六次,五子一女早夭四子,可不把唯一活下來的三爺當成命根子!是既希望他功成名就,又希望他平平安安。

    可奪嫡之爭,便是生死之爭,也就導致三爺既時不時冒個頭,可一被人盯上就又縮回去的膽小性子。

    「至於剩下的,良嬪是最不願惠妃娘娘出事兒的,戴佳庶妃也沒有理由會這般,至於萬琉哈庶妃和王庶妃,我不曾見過,就不大了解了。」

    靜姝幾乎沒有一個字叫那雙眼睛離開過四爺的頭頂,在頭一個三條槓出現時,她差點就打算裝糊塗了,可是,她還是想賭一把。

    當三條槓一個接一個出現,靜姝的心也越來越緊,直到最後,提到萬琉哈氏和王氏時,一道驚雷猛地的出現,驚得她一個激靈!等光芒散去,也隨之霧散雲消。

    一片空白!怎麼會一片空白呢!

    靜姝突然有點後悔,她該不該立刻把這事兒圓回去?可是,沒有消息或許是好消息也不一定呀!今兒要是她退了,以後便輕易踏不出這一步了!

    四爺心中著實一驚。

    要知道,靜姝少有赴宴的時候,便是人都沒認全呢!可她居然能彈指間把下手之人減到二選一!且,且那黃雀還當真在這二選一之中。

    「你覺得是誰?」

    「···」靜姝看著四爺空白的頭頂,吸了口氣,她覺得是萬琉哈氏,能教出來十二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個心思淺的?十二在雍正乾隆兩朝撥弄風雨,那般本事兒便是想在這九龍奪嫡之中占上一塊位置也不難!但是,出口的瞬間靜姝卻給改成了:「王氏。」

    一點一點來吧!不能一下子給四爺刺激太大,嚇著人就不好了。

    真驚住了的四爺:···

    便是他重活一世都未曾認清那王氏,而眼前這女人居然···

    「為何?」

    「···」靜姝猛地一僵,這什麼意思?瞧四爺的反應,難不成真的是王氏?天哪?怎麼還帶歪打正著的?不行不行,得想個法子圓回去!心中百般思緒,但還不敢叫一旁的人查出分毫來,儘量放鬆身體笑著道:「萬琉哈庶妃與王庶妃我都不曾見過,也猜不出是哪個?不過是前頭曹家、李家往咱們府中插探子的事兒著實膈應到我了,王庶妃是李家的姑娘,與從未有過接觸的萬琉哈庶妃相比,我更不喜歡她罷了。」前頭說了那麼多,不能一下子就失智呀!這話要回得有邏輯,但卻不能太有邏輯。

    還有什麼比個人情感色彩更方便拿來說的麼!

    況且,她還是個孩紙!個人情感色彩重些怎麼了?!

    四爺聽了一怔,看著說起這事兒又氣鼓鼓起來的靜姝半晌,才笑道:「還是個記仇的妮子。」

    靜姝見四爺頭頂顯出小太陽來,雖然只有一顆,也偷偷鬆了口氣,一副不好意思似的投入四爺懷中,小手對著四爺後腰就是一陣磨爪子,雖不重不疼,指甲摩擦衣裳料子的動靜卻在這較為安靜的屋子裡極其明顯。

    「你呀你!我是不是也得叫人給你做個磨爪子的?」四爺嘴上雖然這般說,卻不曾把那在他後腰折騰的小手抓回來,而是長臂一伸環住懷中人的腰身,小心地護著省得再不小心折騰的傷了自個兒。

    那番縱容,叫靜姝越發放縱,稍重的撓兩下兩下,在四爺開口之前就又收回利爪撒嬌似的在四爺懷中蹭呦。

    像極了出發前老九家的送來的那隻奶貓。

    「爺,說起來,八爺當真與李家三姑娘有情麼?」靜姝從他懷中費力地探起頭往後靠,卻發現環在她腰身的胳膊瞬間把她輕輕壓了回來,叫她只能看見這人養神的閉眸和光亮的腦門,卻再看不見這人頭頂的晴雨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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