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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21:55:55 作者: 芝苓
    他的鞋襪被脫了,露出雪□□致的足。足心被埃文托在掌心裡扣著,膝蓋微微屈起來,美名曰給他上藥。

    源源不斷的暖意從指腹傳到足背上,埃文湊得還很近,熾熱的吐息幾乎噴到足踝上。言川有點癢,小幅度縮了一下。

    「別動,」埃文道:「藥還沒塗完。」

    言川就不怎麼敢動了。

    從見面的短短十幾分鐘來看,這個埃文顯然是那種很強勢,甚至有些唯我獨尊的性格。

    剛剛他被帶到頂樓的大辦公室,外面的助理們頭也沒抬,看都不敢看一眼,連好奇一下執行官帶什麼人上來了都沒有。

    可見在埃文手底下工作之高壓。

    言川現在還是個小職工,被開掉都沒有人注意的那種,連組長的威脅都要受,哪裡敢和頂頭上司對著幹。

    所以他只好乖乖的,埃文說什麼就照做。讓他坐到桌子上就坐上去,襪子也被脫掉了。

    言川對埃文的一舉一動也感覺很奇怪。

    看起來就是很惡劣的性格,剛來集團工作就被莽撞的小職工弄髒衣服,怎麼會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反倒是十分熱心地給他處理幾乎沒有的傷口?

    言川對此持保留意見。

    「我好了,」他小聲,膝蓋往裡縮了縮:「不用塗了,很快就會消掉的。」

    他的膝蓋也是泛著粉意的,瑩白如玉,屈起來的時候更顯得小腿纖細修長。

    足心被人托著,不見天光的足背剔透如玉,微微繃著,連腳趾都是圓潤白皙的。

    褲腿卷到大腿,因為有些拘謹,纖細的指尖把褲腿卷得亂七八糟的,只敢到膝蓋上一掌,猶猶豫豫不敢在別人面前暴露太多。

    不過仍舊漏出一點纖細優美的線條,膚肉雪白柔膩,一點瑕疵都沒有,像盛在盤子裡的奶凍。又粉又白,被捏出一點印子。

    埃文的目光往上去。

    小職工的衣著當然也是偏保守的,半袖襯衫,手肘紐扣規規矩矩地扣到最上面,只肯露出一截秀美的脖頸。

    衣服洗到發白,經濟狀況應該有些拮据。

    從見面伊始他就一直垂著頭,目光緊盯著地面,連抬頭看人都不怎麼敢。略長的額發遮住眼睛,唇瓣緊抿,顯然是很內斂怯弱的性格。

    但……

    埃文扯出一個捕捉到獵物似的笑。

    如果有人撥開略長的額發,就能看見一張雪白漂亮的小臉。

    五官精緻柔和,眉睫深黑,眼睛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又亮又圓,帶著點憂鬱的意味。秀氣的鼻尖微微翹起,上面落了一顆不易察覺的小痣。

    唇瓣豐潤,是淡淡的薔薇色,唇珠小小的,看起來很好親。

    合身的衣物勾勒出纖細的腰身,不難看出在薄薄的布料下藏著怎樣又薄又韌的身體。

    尤其是那雙腿,暖玉一樣,腿型完美膚色雪白,是最適合被人抓在掌心裡舔.舐把玩的類型。

    不為人知的是,集團少爺埃文,未來的繼承人就是個腿控。

    但埃文活到二十三四都沒有見過一雙讓他滿意的腿,他出身好,目高於頂,眼光自然也是很挑剔的。

    所以縱然想討好他的人前赴後繼湧上來,也沒有一個能入他眼的。

    但埃文今天有了很大的收穫。

    本來他只是順手去通知一份文件,好堵住集團里那群老古板的嘴,卻沒想到路過茶水間的時候能收穫這一份大驚喜。

    那是個之前沒見過的小職工,低頭端著飲料,臉盤很小,皮膚雪白。

    埃文本來看一眼就該挪開目光的,但那雙腿很快吸引了他的注意,眼睛都快黏人家身上了。

    又細又直,連膝蓋都透著淡淡的粉,不難看出衣料下那對極為漂亮的腿。

    於是埃文站定,等著人自己送上門。

    這才有了現在這一幕,他光明正大地把這雙讓他滿意無比的腿托在掌心裡把玩。

    【呃,怎麼盯著一直言寶的腿看,好便太】

    【腿控嗎?眼神就沒從老婆腿上挪開過】

    【第一個便太出現,感覺潛力股,昨天那個不算,對老婆態度太差直接pass掉】

    【感覺是個真腿控,老婆穿白絲黑絲騙他錢!通通騙光!】

    【老婆的腿!好白好細prprpr!便太有眼光!】

    埃文也正有此意。

    不過小職工顯然很怕他,睫毛一下下顫著,被他扣在掌心裡的足踝也微微顫抖。

    像被獵人捕捉到的小鹿,困在網裡,想逃走又不敢。

    跟著他進來的時候也很猶豫,估計是想跑掉的,又礙於他的身份。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門被關上,被不認識的男人摸腿。

    小可憐。

    「不好,」埃文摩挲了一下小腿上泛紅的地方:「你的腿很漂亮,留痕跡就可惜了。」

    腿很漂亮?

    言川的反應是又縮了縮小腿。

    他看著埃文湊得越來越近,高挺的鼻樑幾乎都要蹭到他小腿肚子上了。

    那張帶著凶戾氣質的俊臉倏然放大,祖母綠色的眼底意味不明。

    「你幹什麼……」

    心底警鈴大作,言川下意識往後倒,一個沒穩住就倒在辦公桌上了。

    視線陡然顛倒,眼前是高高的天花板,裝飾無一不透漏著冷淡的意味。言川撐著手腕想坐起來,可小腿還被人抓著,動作受限,又怕踢到上司臉上,只能小幅度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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