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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20:45:26 作者: 魚不語
    喬南溪道,「與其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我還不如與你同歸於盡的好!」

    「這話是你說的……」

    夜翀邁步朝著喬南溪走過去,她站在原地,很努力的維持鎮定,但是他邁過來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頭上一般。

    總共就那麼幾米的距離,他始終是要來到她面前的。

    喬南溪緊緊地攥著手中的木棍,任由木棍上粗糙的倒刺劃傷她的手指。

    夜翀跟她相距兩三步的距離,滿臉的冷漠,播出開啟,一字一句的道,「不是想跟我同歸於盡嘛,動手啊。」

    喬南溪眉頭一簇,瞪著夜翀,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夜翀跟她視線相對,黑色的瞳孔中,捲起的是幾近滔天巨浪般的憤怒,某一個瞬間,他忽然大聲喊道,「喬南溪,你他媽有種就打下去,別讓我

    瞧不起你!」

    話音落下的瞬間,喬南溪陡然抬起手上的木棍,就這樣朝著夜翀的腦袋打去,在木棍快要觸碰到夜翀頭頂的剎那,他猛地抬起左手一擋,木棍打在他的左臂上,竟是生生斷成了兩截。

    喬南溪瞪大眼睛,氣得渾身發抖。

    夜翀緩緩放下自己的左臂,一眨不眨的看著喬南溪,不知道過去多久,他這才微微斂起眸子,開口道,「喬、南、溪!」

    喬南溪對上夜翀的視線,只覺得心底深處,驟然一冷,幾乎是本能,她往後退了一步,下一秒,她轉身就要跑。

    那是源自於動物本能的恐懼,夜翀渾身散發出要吃人的氣息,喬南溪是被他氣瘋了,才會給他一棍子,如今後悔也來不及了,她轉身想跑,但是夜翀怎麼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他幾步就把她抓住,她撲騰著雙臂,顧不得其他,只想要逃開。

    夜翀是發了狠,平時喬南溪跟他拉扯的時候,他頂多是鉗制住她,但是今天,他扣住她的手腕,二話不說就扭到她的背後。

    手臂被旋轉了快一百八十度,喬南溪立馬痛苦的悶哼出聲。

    夜翀將喬南溪的手臂反鎖在背後,她連回頭都做不到,但這樣還不能消除他的怒氣,他拽著她來到不遠處的單獨小屋,喬南溪美目一瞪,立馬知道他要做什麼,她掙扎著不去,夜翀毫不憐香惜玉的拖拽著她,硬是將她推了進去。

    喬南溪進門之後就靠在牆邊,滿臉驚恐的看著夜翀。

    夜翀伸手去解脖頸處的襯衫扣子,一臉駭人的表情看著她。

    喬南溪咕咚咽了口口水,餘光打量著巴掌大的房間,看到不遠處就是一扇沒有玻璃的窗子,她不著痕跡的往那邊挪去。

    某一個瞬間,她盡全力奔向窗戶處,想要跳脫逃跑,但是夜翀早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兩步衝上前去,一把將她拽回來,喬南溪在他懷中掙扎著,撲騰著,夜翀咬著牙,再次將她的雙手扣在一起,他撿起地上散落的編織繩,將她的雙手捆起來

    。

    喬南溪厲聲道,「夜翀,你他媽混蛋!放開我!」

    「混蛋,我是混蛋,你為達目的樂意一次又一次的讓一個混蛋睡,你說你他媽算什麼?!」

    「我是你逼的!」喬南溪大聲反駁。

    夜翀一把將喬南溪按倒在布滿灰塵的老舊沙發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暴怒的道,「我是逼你了!你都被我睡爛了,還他媽想著別的男人,你說你是不是賤?這兩天你跑到哪裡去了,還用我跟你說嗎?別再口口聲聲跟我說著你男朋友怎樣了,就算沒我逼著你,你也早跑到別的男人床上去了!」

    夜翀的話,每一句都像是最最鋒利的刀子,狠狠地戳在喬南溪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直到這時候,她終於知道當時在榆林看到的那個可疑人是什麼身份了,原來那人真的是私家偵探,她跟向佑在榆林的一舉一動,夜翀早就知道了。

    她拼命地掙扎,但卻只能看著身上的衣服被夜翀一寸一寸的扯掉,就算再堅強,她也不過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會怕,是女人就有哭的權利。

    眼淚在眼眶中越積越多,喬南溪咬著牙關,不發出聲音來。

    夜翀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看似他在吻她,其實所到之處,她的身體都會留下啃噬過後的傷痕。

    這是一場幾近報復的折磨,喬南溪的雙手被禁錮著,完全無法反抗,就算她的雙手可以動,怕是也不是夜翀的對手。

    他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我夜翀想要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空曠的倉庫,單獨的小屋,一張布滿灰塵的舊沙發上,兩具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赤裸身體。

    夜翀像是狼一般,在撕裂著自己的獵物,不擇手段,只為了讓獵物臣服。

    喬南溪如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他宰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喬南溪很多次都覺得自己會死去,但是下一秒,夜翀則會讓她清醒且痛苦的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第27章 突發事故

    這場心靈與身體的共同凌遲,一個多小時後結束,喬南溪早已經歪著頭,一動不動的躺在沙發上,凌亂的長髮混合著粘稠的汗液,一同遮擋在臉上,讓人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

    夜翀從她身上下來,逕自穿好自己的衣服。

    居高臨下的睨著喬南溪,看著她胸口處的微弱起伏,證明她還活著。

    他自己穿好衣服之後,又低下頭去給她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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