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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8:13:51 作者: 蘇他
    原來父親跟男朋友是有區別的。

    女生還是要看自己的男生穿一次正裝,才能判斷自己對正裝是不是上癮。

    胡月斌看見游風跟看見親人一般,站起來,沒管游風樂不樂意,伸手把他摟住了,就是個兒不高,得夠著他脖子:「好久不見了親兄弟。」

    太虛了,游風沒搭茬,但給面子讓抱了一下,隨後坐到夏燈旁。

    夏燈看向游風,游風正好也看她,伸手幫她把反了的耳環撥正,然後把她面前的甜品換掉了,因為裡邊有她不喜歡的食材。

    很自然地,胡月斌和杭嘉慈就這麼看著,隨後相視一眼沒說話。

    等菜上齊了,杭嘉慈終於說了:「請二位吃飯呢,是想對過去的一些事做個解釋。」

    說著看了胡月斌一眼,在對方堅定的眼神之後,才好似有勇氣對夏燈說:「從前因為誤會我老公喜歡你,說過你一些壞話,跟……」說到這裡她停頓三秒,被胡月斌握住手,才好像被賦予了勇氣,抬起頭繼續:「張恩惠。」

    夏燈心裡意外,臉上沒有。

    游風沒點反應。

    杭嘉慈又說:「我是在參加比賽時認識張恩惠的,他當時跟我同組一個男演員關係很好,經常買VIP區的票來看比賽。有一回小組賽結束,我們聚餐,我跟她互加了微信。

    「後面認識了,正值我跟我老公吵架,就把問題都歸到你身上了,跟她說了些有的沒的。主要我老公初中時也確實說過喜歡你。」

    胡月斌在杭嘉慈這話後,立馬解釋:「口嗨式的喜歡她還當真了。那要說初中,誰不喜歡夏燈啊?就是哥們兄弟一玩兒的時候扯淡,她誤會,還一直記到後來。」

    他說完這句,替杭嘉慈道歉:「後來就是我們事業重心轉到塗州沒多久,張恩惠給我老婆打電話,想拉她破壞你們感情。」

    杭嘉慈繼續:「這怪我,我那時候騙張恩惠說,我初中轉學是因為我經常跟你們這幫男生在一塊兒,被夏燈找了,擠兌、威脅了,不得已轉了學。張恩惠就覺得,我可能是一個很好的合作對象。」

    胡月斌說:「本來我跟我老婆沒當回事,但張恩惠威脅我老婆,我老婆要是不幫她,她就要把過去倆人說的那些壞話都發出來。我老婆畢竟有點名氣,這種黑歷史太毀事業了,就成宿成宿睡不著。我們思來想去,決定主動坦白。」

    杭嘉慈握住胡月斌的手,看起來很誠懇:「我現在不怕曝光了,可能是良心的譴責比網友的譴責更折磨人吧,我就希望你們可以原諒我。」

    游風和夏燈當下沒說話。

    胡月斌看向游風,祈求:「她真的已經知道錯了,確實也是我們兩口子給你們帶來了困擾,我們打心眼兒跟你們道歉,能不能看在咱們還是老同學的份兒上,給一個機會?」

    游風看向夏燈:「你怎麼說?」

    夏燈跟他的目光一接觸,說:「我接受道歉。」

    杭嘉慈和胡月斌站起來,倒沒有很激動,但也很開心。

    後面又說了一些掏心窩子的話,加上喝了點酒,氛圍烘托得特別像多年不見但依然感情深厚的老朋友。

    這種氛圍一直持續到飯局結束,杭嘉慈和胡月斌說以後會在塗州長久地生活,希望可以一直小聚。

    夏燈和游風兩個對旁人一直不怎麼和善的人,倒沒在杭嘉慈兩人面前展露自己的「沒素質」,相安無事到了分開。

    車上,游風抽完一根煙,夏燈才問他:「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她不相信他們是因為他們說的那些理由才道歉的。

    游風把領帶摘了:「你覺得我做了什麼?」

    夏燈下了車。

    游風皺眉,透過車窗看著她換到后座,正要問怎麼了,她從他座位靠背後伸過手來,輕輕箍住他的頭,慢節奏地掐。

    「可以嗎?」夏燈問他力度。

    游風閉上了眼,他女朋友怎麼會不可以?

    「你今天怎麼穿成這樣?」

    「去見了個朋友。」

    「嗯。」

    游風接著跟她說:「前段時間家裡打電話想提前分家,似乎游弋江給黎薇不少。張恩惠和她媽不願意,但改變不了游弋江的決定,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

    「怎麼打的主意?」

    「張恩惠她媽是硬賴上游弋江的,她們想故技重施,讓張恩惠硬賴上我。游弋江對黎薇情深,給她的不會收回來,他對我沒感情,什麼都不會給我,但爺爺不同意。她們清楚一定有一份是我的,搞不定他,就想來搞定我。」

    夏燈覺得自己沒理解錯:「但你不是一件玩具,不是她們想賴就能賴上的。鬧僵了,她們可能什麼都沒有。」

    「她們要是有這個腦子,還能幹這些爛事?她們的認知就是出賣身體才能上位。尤其還在游弋江身上成功過,就覺得把我和你拆了,把張恩惠塞過來,這輩子衣食無憂了。」

    夏燈跟游風說她知道的:「那條錄音是我室友的男朋友發出去的,這人是西邊那些學校的,他跟杭嘉慈、齊征關係很好。」

    「嗯。你問我杭嘉慈之前,她就在我眼前晃過,我感覺不對,讓賀仲生去打聽了。胡月斌在國外做直銷掙了錢,杭嘉慈參加選秀他還賄賂過評委。但前段時間出事了,具體什麼事不知道,就知道賣了幾套房,也回國了,到塗州開了個舞蹈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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