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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6:56:53 作者: 茶葉蛋
    這樣的感覺對墨凜來說是十分的新奇的,孟寒衣當場表演了一秒入睡的特技,小虎也不甘落後,這睡眠質量之好,誰不說一聲羨慕呢。

    只能說年輕真好!

    沒多久這鼾聲起來,墨凜不動聲色的來了個禁音咒,將那鼾聲隔絕在外。

    只是外面的雨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這天氣有點不太對勁,即便南方多雨,也不可能下這麼長的時間,特別是毫無預兆的,連天氣預報都沒有提示的大雨。

    在黑暗當中,墨凜本來閉目養神,突然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孟寒衣,至於小虎,睡的不要太歡實。

    其實連孟寒衣都覺得今天的天氣不大對勁,所以在地府早早的完成任務,還是由鬼差大哥送的他回來。

    「多謝鬼差大哥送我這一程。」孟寒衣跟著鬼差大哥一起,來到了小洋村這邊,天上還在下雨,不過對靈魂來說,雨不雨的,根本淋不到。

    「客氣什麼,不過是小事一樁。」鬼差大哥樂呵的回話。

    「我今晚就住在前面的村子。」孟寒衣指著不遠處的村子,在靠近的時候,仿佛摸到了一堵透明的牆,發出疑惑的聲音來,「咦?」

    「怎麼了?」鬼差大哥湊過去問道。

    「我似乎是進不去村子了。」孟寒衣無辜的說道。

    「怎麼會,我好像也進不去?」鬼差大哥上前,發現自己跟孟寒衣差不多,皺了下眉頭說道,「這村子有點古怪。」

    「那現在該怎麼辦?」孟寒衣有點懵,還是頭一回遇上回不去自己的身體的情況。

    「你那身體不會有事吧?」鬼差大哥嚴肅的問道。

    「有墨凜呢,我現在比較擔心回不去。」這一點孟寒衣倒是不擔心,有墨凜在,他還是很放心的。

    玄門第一天才不是說說而已的,墨凜是有真本事在的。

    雖說孟寒衣也不清楚,墨凜究竟有多強。

    「沒事,看我來打破這結界。」鬼差大哥做了多年的地府鬼差,這點本事要是沒有,以後還混個屁,他摸出一把法器來,對著那結界就是一頓猛敲,「得虧我老大給我發了新的法器,不然不得丟鬼臉了。」

    「原來法器可以這麼用的?」孟寒衣睜大了眼睛,一臉受教的說道。

    「本來嘛,法器也沒規定只能做什麼用。」鬼差大哥一副過來人的樣子,他以前也沒想過,要拿法器來砸結界,這不是事出有因,又沒別的趁手的武器。

    「我也來幫忙。」孟寒衣瞧鬼差大哥那砸的費勁,自告奮勇的掏出了孟婆鼎,一頓猛砸。

    還別說,孟婆鼎算是一件神器,砸起來那叫一個穩准狠,沒兩下結界就扛不住了。

    「果然還是孟婆鼎厲害。」鬼差大哥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我們還是趕緊回去,我怕有什麼事發生。」孟寒衣總覺得這事太不對勁了,莫非有人要阻止他回去?

    可這麼又感覺不太可能,誰會來針對他?

    「對頭,趕緊回去。」鬼差大哥趕緊點頭,就怕遲則生變,這小孟要真回不去了,那就麻煩了。

    孟寒衣趕緊回到他們住的那家農家樂,直接穿牆進了屋內,就看到墨凜已經睜著眼睛,仿佛從未睡過。

    「今天這麼早?」墨凜等孟寒衣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這才開口詢問的說道。

    「我差點就回不來了。」孟寒衣活動了一下,無奈的說道。

    「為什麼會回不來?」墨凜納悶的問道。

    「這村子外頭有個結界,拿孟婆鼎砸開了,我才進來的。」孟寒衣指著外頭,很奇怪的說道。

    「結界?」墨凜皺眉,他之前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感覺到有結界,孟寒衣的話又不可能信口開河。

    「對啊,就很奇怪,我離開的時候,還沒感覺有結界呢,回來就發現進不來的。」孟寒衣一臉委屈的說道,「要不是有孟婆鼎,估計我只能在外頭抓瞎了。」

    「這就很奇怪,我出去看看。」墨凜想了一下,決定還是要自己出去瞧瞧才能放心。

    「小心一些也好。」孟寒衣點點頭,小心能使萬年船。

    「我會在這房間設下結界,你在這裡等我回來,不要出去。」墨凜想想這麼大的雨,帶著孟寒衣出門也不方便,反而不如在這房內,設下保護的結界也是一樣的。

    「好。」孟寒衣乖巧,他非戰鬥人員,既然墨凜都讓他老實待著了,就不去摻和,萬一拖後腿了可怎麼辦。「你帶上這個。」

    沒錯,這都是孟寒衣隨身攜帶的符籙,針對各種突發情況,他都有準備一些,萬一用的上呢。

    這會不就用上了,墨凜沒有拒絕,誰能拒絕極品符籙!

    孟寒衣出極品的機率簡直能讓後勤部的人羨慕嫉妒,楚凌薇沒有讓更多的人知道孟寒衣會畫符籙的事傳出去,這對他也是一種保護。

    畢竟有些東西,名聲在外也不是太好,特別是在自身不夠強大的時候。

    像墨凜這樣的,他年少成名,特別是對邪修的狠絕,簡直令人聞風喪膽,在邪修那,誰不是背地裡牙痒痒,真對上了,瞬間滑跪的那種。

    主要還是因為打不過……

    對墨凜的傳說,孟寒衣都是從戰鬥小組那聽來的,墨凜很少會說起自己的事,只談到過住在山上,後來被丟下山。

    至少在孟寒衣的理解,有可能是山上養不起了,這小子太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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