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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6:55:08 作者: 蕁秣泱泱
    可是,面對這樣的深情,被他摟在懷中的女子還是沒有反應。

    相禹也不生氣,他貪戀的吸著女子身上傳來的香味,好久之後才滿足的鬆開她,繞到她面前,看向她那張明媚妍麗的臉。

    很漂亮,很美!

    只可惜,那雙眼睛空洞無神,好像丟掉了靈魂似的。

    但即便是這樣,相禹依然痴迷的看著她。「阿藍,看著我。」

    猶如命令的話,終於讓女子有了反應。

    她有些遲緩的轉動脖子,空洞的眼睛看向了相禹所在的位子。

    相禹滿意她的聽話,語氣更加溫柔,「阿藍,嫁給我你開心嗎?」

    「開…心。」女子說話的語氣很奇怪,仿佛沒說一個字都很艱難,且沒有語調。

    「我也很開心!」相禹卻好像察覺不到這些不對似的,將她抱入自己懷中。

    女人如同木偶一般,任由相禹抱著她。

    ……

    四下漆黑,沈未白三人在黑夜中潛行。

    他們進入了相氏的地界,但離相城卻還有一段距離。

    突然,三人猛地停下,眼中迸發出警惕……

    第二百八十八章 虺谷

    在黑夜中潛行,本就藏匿著不安定因素。

    行至一片樹林時,從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瞬間就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用東西靠近了。」老鬼沙啞的聲音在暗中提醒。

    以三人的耳力,很輕鬆就能分辨出那些聲音的方向。

    但,正因為分清楚了,才會讓他們格外警惕起來。

    「蟲陣?」風青暝耳根一動。

    老鬼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這些鬼東西!」

    蟲陣,最為難纏的不僅是因為這些組成蟲陣的蟲子身懷劇毒,更是因為,蟲陣數量數不勝數,簡直就如同蝕骨之蛆,甩都甩不掉,十分難纏!

    「小心,千萬別大意。」沈未白提醒。

    若是白天,他們倒不會如此被動。

    但現在是黑夜,四周無光,哪怕他們視覺再好,也只能從黑暗中看到一些模糊的輪廓,無法了解藏匿暗處的一些伺機而動。

    「這蟲陣,應該是相城用來防禦的。巫疆蚩民人數不多,所以習慣用控制的毒蟲毒物來作為防禦。」老鬼顯然是他們三人中,最了解巫疆的人,當下就給二人解釋。

    「無論如何先闖出去再說。」沈未白說話間,已經灑出了一把白色粉末。

    她無意與相氏為敵,她的目的是為了找藍翼。

    現在,情況未明之下,沈未白並不想樹敵,所以才只是用藥**退毒蟲。

    果然,藥粉灑落之後,四周如潮水般靠近他們的毒蟲向後退了一些。

    「走!」沈未白抓住機會,運起輕功,踏空而行。

    風青暝和老鬼一左一右的將她護在中間,也紛紛將之前沈未白就給他們準備的驅蟲粉灑向身後,阻止毒蟲靠近。

    藥粉是改良過的,比起之前的普通驅蟲粉來說,效果要更好,尤其是對巫疆的毒蟲。

    沈未白三人的速度又奇快,在逼退毒蟲的瞬間,就輕易的衝出了蟲陣。

    有些暗中潛伏,伺機而動的毒蟲,從樹幹上朝他們飛來,也被老鬼和風青暝用強悍、霸道的內勁直接橫掃,留下一地蟲屍。

    而這些從空中掉落的蟲屍,最終都成為了其他毒蟲的口糧。

    又往後面灑了一把驅蟲粉後,三人衝出蟲陣。

    而那些毒蟲也沒有繼續追逐,而是在他們落到小溪對岸後,就如同潮水般退去。

    「果然如此。」老鬼看著對岸退走的毒蟲,更加認定了心中猜測。「這些蟲陣,只是被布置在這裡,沒有人操控,否則我們不會如此輕易的就闖了過來。」

    蟲陣,只是相氏在外圍布置的簡單防禦!

    碰到一般的人,自然闖不出蟲陣,碰上高手,就算闖出去了,相城中的相氏族人也會得到預警。

    「看來,相氏應該知道我們來了。」沈未白回眸看向身後,藏在山間的巫疆大城,眸色晦暗難明。

    ……

    沈未白猜測得沒錯,在他們闖入蟲陣的時候,相氏中就得到了預警。

    只不過,最開始接觸到預警的守衛,以為不過是普通人誤入了蟲陣,更是以為闖入的人會死在蟲陣里,所以沒有及時報告族長。

    直到沈未白三人闖出毒陣,他們才意識到來的恐怕不是普通人,這才匆匆忙忙的去稟報。

    相芎接到守衛通知後,臉色有些難看。

    心想,『那個中原女人果然是個災星!』不僅迷惑了他的兒子,也因為她來了,才會讓外人闖入相氏。

    人的心都是偏的,相芎將心中的不滿,都怪罪在藍翼身上。卻從未想過,是他的兒子,將人強擄了回來,也是他的兒子,非娶不可。

    「來的是什麼人?」相芎陰沉著臉問。

    隨處可見的喜慶紅色,非但沒有緩和他的心情,反而讓他更加易怒。

    「不、不知道。」前來稟報的人,有些忐忑不安。

    相芎滿臉怒色,「去查!將他們引到虺谷。」

    虺谷!

    跪在地上的蚩民男子,在聽到這兩個字時,臉上帶著恐懼的神色離開。

    他走之後,相芎的臉色依然得不到緩和。

    妻子披著衣衫,從後面走過來,「會是什麼人闖入相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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