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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5:35:59 作者: 九香里醉
    「為什麼?」

    江梓衿額上覆著一層細汗,穠麗的眉眼上墜著淡淡的色彩。

    「會疼......」

    男人注視著她漂亮的臉,胃裡的飢餓感更甚, 空氣中惱人的甜香隨著她的貼近愈發的明顯。

    「你總得回報我點什麼。」

    江梓衿倏地瞪圓了眼睛,「這個明明是你設置的,為什麼要我......」

    審判長惡劣的捏著她的下巴,「有意見嗎?」

    少女微涼的呼吸吹拂在他手指上,聲音微顫。

    「你想要什麼?」

    高大的男人直勾勾的看著她的脖子,「你的血。」

    江梓衿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她轉身就想跑,男人也沒攔著她,很輕易的鬆開了抓著她的手。

    「嗡」

    一聲輕響從四面八方傳來。

    江梓衿剛跑了沒兩步,周圍的場景逐漸開始扭曲、變形。

    所有的物品就像是被黑洞吞噬,眨眼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她腳步一停,汗水順著她細小的下巴滴了下來,沒辦法再往前走了。

    ——因為前面已經沒有路了。

    極輕的腳步聲從背後響起,「你想去哪兒?」

    審判長手中憑空多了一副白色的手套,他緩慢的給自己戴上,雙眼泛著濃郁的猩紅,聲音陰冷。

    「我讓你走了嗎?」

    江梓衿就像是被人定死在了原地,垂在身下的手止不住的發顫。

    審判長走到她身後,身上冒著冷氣,激得她打了個寒噤。

    他從身後抱住江梓衿,稜角分明的下巴抵在她頭頂,足足比她高出了二十多厘米,單手就能將她完全的籠在自己的胸膛上。

    「想去找人求救?」

    江梓衿手上的印記又開始發疼,似是將她手腕放在火焰上炙烤。

    她身體對痛覺的敏感度高,這點疼痛傳進她大腦內猶如放大了幾十倍,霎時間,晶瑩的水珠就跟串了線一樣往下墜落。

    疼痛侵占了她所有的理智,蒼白的臉上覆著一層細汗,就連聲音都帶著一抹哭腔。

    「疼.....」

    江梓衿全身都在顫抖,她的體溫就像是上升到了40℃,從內而外的燥熱讓她額間出了許多汗水,將碎發打濕。

    那種疼痛就仿佛是一個人手裡拿著鋸子,在緩慢的割開她的手腕。

    鑽心蝕骨的劇痛。

    男人很快便察覺出江梓衿的狀態不對勁,劍眉緊鎖。

    「哪裡疼?」

    江梓衿疼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小口的喘著氣,半晌才緩慢道:「手疼……」

    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上面的印記正散發著淡光。

    他手指重重的擦過印記,將瑩白的手腕上染上一層緋紅。

    「疼死你算了。」

    審判長呼吸粗重,惡狠狠的在她耳邊道:「都這種時候了,還想著別人。」

    江梓衿就跟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穠艷的臉龐蒼白如紙。

    她敏感的縮了縮,被男人觸碰到的地方,那點黑色印記奇蹟般的消失了。

    疼痛驟然消失的一瞬間,江梓衿猛地鬆了一口氣,挺翹的鼻尖透著紅,身上都是汗水的濕粘。

    標記......解開了?

    審判長低垂著眼,能看到她裸露在外的一節纖細修長的脖頸,脆弱又精緻。

    他只要輕輕一用力,就能將這脖頸徹底碾碎。

    憤怒的情緒就像脫了韁的野狗,在他身體裡橫衝直撞,卻沒有任何一個發泄口。

    他現在就能殺了這個『不忠』的血仆。

    可當五指觸碰到江梓衿細軟的脖頸上,那點念頭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並不想殺她。

    至少現在是這樣。

    男人手指上移扣著她的後腦,獠牙蹭過她柔軟的後頸,感受著她脖頸下跳動的脈搏。

    「不准吸別人的血,也不准讓別人咬你。」

    「我能給你標記一次,就能給你標記第二次。」

    江梓衿咬著下唇,殷紅的唇肉都被她咬得微微發白。

    男人粗魯的扭過她的頭,對她的閃躲心裡很不滿。

    「不准給維希爾咬。」

    「你知道後果。」

    話音剛落,江梓衿眼前一片暈眩,周圍的一切就像上了色的油畫,逐漸恢復成了燈火鮮亮的樣子。

    『砰——』

    地下室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粗糙的門板發出一聲不堪重負的哀鳴。

    「江梓衿!」

    第122章 同時攻略三位血族殿下(37)

    江梓衿不知道自己具體是什麼時間失去意識的,她恍惚間聽到有人在喊著她的名字,腳步聲由遠及近。

    眼前的男人削薄的唇畔抿成了一條冰冷的直線。

    聲音如同惡魔低語般傳在她耳畔。

    ——「很快就能再見面了。」

    ……..

    等她再次醒過來,已經回到了宿舍柔軟的床上,那扇面對著床面的鏡子被人砸的稀巴爛,鏡子的碎片落了滿地。

    可想而知砸鏡子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氣。

    「醒了?」

    奧斯汀冰冷的手指貼在她額頭上,「你發燒了。」

    其實他也不明白,江梓衿明明已經變成了血仆,為什麼還會像人類那樣輕易的生病。

    她的柔軟和脆弱,從一開始就沒變過。

    奧斯汀嗤了一聲,低聲說:「怎麼那麼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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