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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5:35:59 作者: 九香里醉
    【有我在,就沒人敢動你。】

    「哦不......」男人嗅聞著她髮絲間的清香,猩紅的眼透著危險的寒芒。

    「是鬼怪。」

    惡劣因子在他體內蠢蠢欲動。

    他喜歡江梓衿的主動靠近。

    那個怪物渾身都是血,看到江梓衿的時候,口水都流到了地上,不住的吞咽,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垂涎不已。

    又像是在顧忌著什麼,猶豫著不敢上前。

    男人掃了一眼它,「看什麼?」

    畸形的小鬼渾身一個激靈,連連後退,臉上顯出直白的恐懼。

    「鬼主大人。」

    男人穿著一身玄色碎金長袍,衣服上鑲繡著銀絲邊蟒紋,身高八尺有餘,銀冠將他大半頭髮束起,剩餘長發自然垂散,如同綢緞。

    妖異又冰冷。

    像上世紀的貴族。

    江梓衿心率加速,小臉慘白,被嚇得只知道哭了,眼尾瀲灩的軟紅。

    「害怕就不要再靠近實驗室。」

    男人叼住了她的耳垂,猩紅的眼中含著促狹。

    「瞧瞧,真是水做的。」

    他的手指點在江梓衿哭紅的眼皮上,指腹蹭著眼尾的紅,軟嫩的皮膚觸感極好。

    「這麼能哭。」

    江梓衿可憐的吸著鼻子,被他咬的更想哭了。

    她就是個普通人,怕黑怕鬼怕各種東西,哪經歷過這種場面。

    更何況是一屋子的死人。

    「不鬧你了。」

    少女耳尖敏感的泛紅,晶瑩誘人得緊。

    「別碰我……」

    男人鬆開她細軟的耳垂,看見它敏.感的充血才滿意的笑了笑。

    「睡一覺吧。」

    他打了個響指,江梓衿只覺眼前一黑,周圍場景變換,渾身乏力的向後倒下,然後被穩穩的接住。

    【鬼主大人。】

    小鬼穿過了鐵門,它的鬼力將內組實驗室都包裹在裡面,相當於這片地方是獨立於現實世界的新緯空間。

    也就是鬼界。

    【不知您來,實有冒犯。】

    季宴禮化為了本像,他抱著江梓衿,冷冷的看了它一眼。

    「事情鬧的這麼大?」

    整個內組大半的成員都被屠戮了個乾淨,江明肯定會察覺出異樣。

    小鬼咽了咽口水,「我以為您不會插手這些的......」

    鬼魂的怨念召喚了鬼主,季宴禮賜予他們能在人界化形的能力,又給了他們諸多報仇的力量,他們的行動也代表著季宴禮的意思。

    「您一直用著人類的軀殼,行事起來有諸多不便。」

    畸形的怪物嘴巴被人用剪刀割開,露出諂媚笑意的時候,尖銳的牙齒上還殘留著人類的皮肉組織,恐怖又怪誕。

    「只要積累了足夠多的力量,我就能無視江明身上的寶器,將他殺了,您也能不用蝸居在區區一個人類身上.....」

    「行了。」季宴禮打斷它,「我不管你們想怎麼報仇......」

    「江梓衿先留著。」

    怪物一愣,人性化的轉了轉眼珠子。

    季宴禮懷裡的少女已經陷入了昏迷,她的頭埋在男人的胸口,露出雪白的一片脖頸,漂亮又脆弱。

    「聽明白了嗎?」

    季宴禮眼神凌厲的掃過它,如寒潭一樣徹骨的涼。

    「是。」

    能力的壓制讓小鬼不敢反抗,它當然想殺了江梓衿,她是江明的女兒,如果失去了她,江明自然是少了一個護身符。

    「滾。」

    季宴禮冷聲開口,怪物忌憚地緩緩向後爬去,和牆面融為了一體。

    開結界的時候,人身的軀殼是無法進入其中的,季宴禮只能化為本相,撕裂空間跟著進去。

    如果他不過來,江梓衿早就被『實驗品』撕成了碎片。

    懷裡的身體柔軟溫暖,甚至能聽到她胸口的心跳聲,一聲接著一聲,鮮活而有力。

    季宴禮將她放置在一片乾淨的沙發上,手指順著她鮮紅的唇畔慢慢往下滑去。

    他的指甲鋒利尖銳,稍稍有點失誤就會劃破少女細白的肌膚。

    「大小姐......」

    「您為什麼偏偏是江明的女兒呢.....」

    季宴禮猩紅的眼中透出些漫不經心,他把玩著大小姐烏黑稠密的長髮,在食指上纏繞盤旋。

    「不過沒關係。」

    男人緩緩靠近沙發上沉睡著的江梓衿,綿密的吻從下開始蔓延。

    「您只要是我一個人的就好。」

    江梓衿在睡夢中不安的動了動腿,如玉石般瑩潤的腳微微蜷縮。

    她在狂猛的疾風驟雨中,顫顫巍巍的吐露出香甜的蜜,承受著他的愛欲。

    季宴禮猩紅色的眼眸愈深。

    「真乖。」

    第16章 糙漢保鏢和他的矜貴大小姐(16)

    江梓衿是被人搖醒的,她渾身酸軟,像是有什麼東西死死的壓在她身上。

    呼吸艱澀,身上冷的像一塊化不開的冰。

    「大小姐...醒醒...」

    趙懷伸手去探江梓衿額上的溫度,不高,反而有點涼。

    江梓衿艱難的睜開了眼睛,「趙叔......」

    她聲音有些低啞,咳嗽了兩聲才緩解。

    趙懷見她醒了,一臉擔憂的問:「小姐,您怎麼就在這睡著了,要是著涼了可怎麼辦,您身體本來就虛弱。」

    他們這些人最了解大小姐的身體情況,多運動一會兒身體就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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