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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4:56:12 作者: 我若為書
    追魂驚愕不解,「主公這是為何?」

    周刺史卻不欲多解釋,只冷冷吐出兩個字,「愚蠢。」

    追魂……

    周刺史嘆氣,絕殺絕命帶著天地二組精銳身殞後,剩下的這玄黃自己使用的每每都不順手,追魂是蠢,而奪魄……外來的崽子再厲害,始終用的不趁手,怕受其反噬,自己一直不敢派起大用。

    如今箭在弦上,也只得勉強一用了。

    「愚蠢!本官乃是一府刺史,便是有罪,陛下都不會妄自定奪,必是要移交三司會審的,更何論本刺史還是堂堂親王府郡馬,可倘若今日受你們劫囚一走了之,本刺史的誣名便再也洗不清了。」,到了那時,才真不是屎也是屎了。

    追魂一個只會殺人的機器,哪裡懂得這些彎彎繞,見主上訓斥,他心裡還委屈,感情自己日夜兼程趕路的前來救人還救出錯來了咯?

    追魂不動聲色的垂眸,不滿的看了周刺史一眼,而後又瞄向身邊跟木頭人一眼沒動靜的奪魄,心裡氣憤不已。

    周刺史這會子卻顧不上下頭兩人是什麼心思,既然人手已到,他想了想下達命令。

    「本官無需你們救,追魂,奪魄聽令,速速帶人進京,暗中聯絡本官岳父譽親王,親自面見通知漠坪有變。」

    自己被羈押進京是絕密,且外頭還套著一層自己貪污瀆職的殼子,岳父興許一時半刻不會察覺,只有通知拿到了漠坪五成好處的岳父知曉事情敗露了,岳父忌憚自己手中證據,才會不惜一切的保住自己。

    這時候,什么女婿岳父的情份,都沒有利益來的牢靠。

    「你二人見過譽親王后迅速隱匿,暗查三江漏網之魚,本刺史對你們只有一個命令,不惜一切代價,滅殺事牽三江漠坪金礦案的一切人證,特別是累及絕殺絕命失敗的於家餘孽。」

    三江、漠坪、於家餘孽幾字一出,不知怎的,奪魄內心一陣悲涼激盪,還是身邊的追魂及時拉扯了自己一把,奪魄才醒過神來,與追魂一道抱拳領命。

    「喏,屬下定不辱命。」

    追魂奪魄領命後,帶著人馬跟來時一樣,無聲無息的迅速撤離。

    一路潛行急奔,抵達京都後摸進譽親王府,沒有驚動任何人的親自見過了譽親王,把主子的消息稟告後,二人又馬不停蹄的匯集線報資料,打探清楚了於家餘孽的行動軌距後,這才有了今日的刺殺。

    第三百四十二章 黑面巾下二哥臉

    尖銳的呼嘯聲來,追魂奪魄領著玄黃二組盡出,攻勢凌冽的朝著目標襲來,車夫當場被暗器射殺身亡,於保宗與宋興林為了護妹護妻,生死置之度外的奮勇而上。

    叮叮叮,噹噹當……

    追魂奪魄,雖是追魂在前,奪魄在後,可是真要論起來,卻是追魂不及奪魄矣,無論是智謀,還是功夫,甚至是隱忍與耐力。

    加之刺殺一來,早就領兩位蘇公公命令的暗衛們盡數而出,幫手現身,一時半刻的,追魂奪魄根本討不到好。

    通州與京都何其近便,便是眼下無有人煙,路上卻時常有人、馬、車經過,怕久拖下去不利,也是不宜暴露身份,一心想要完成任務,榮升主公心腹的追魂心急如焚。

    他倒是想讓奪魄護著自己,給自己爭取時間,好叫他一舉格殺主公的眼中釘肉中刺來著,可惜天不佑他,自己被從車上跳下的倆人攔住不得寸進,而該死的奪魄敵對不知從哪裡冒出的護衛,竟還遊刃有餘,可是急壞了追魂。

    萬般無奈之下,深知久拖不利,追魂格擋開於保宗劈來的刀鋒,朝著奪魄奮力呼嘯,「奪魄速去,解決車裡的人,別忘了主公的吩咐!」

    與冒出來的暗衛打的難捨難分奪魄一頓,心裡嘆息,為追魂忘了身為死士的準則而嘆,卻也知情況危機,奪魄便再不吝惜留手,一個呼哨之下,黃組一干成員仿佛被注入了生機,一改剛才的姿態,招式竟是變的狠辣無比、不管不顧起來。

    暗衛頓時壓力倍增,奪魄也趁機而上,竟是舉刀飛躍而起,刀鋒對準了目之所及的車廂狠狠劈下。

    那一刻,被追魂糾纏不休的於保宗與宋興林紛紛目呲欲裂。

    「豎子爾敢!」

    「不!」

    二人尖聲呼喝,不管不顧的速速回援。

    轟隆……

    就在舅婿二人肝膽俱裂的踹開眼前敵人,怒聲大喝著飛身而上準備救援之時,車廂里的於蘇察覺不對,神之手摸上己身,手不離身,迅速放大,與此同時,空著的巨掌猛力的往車身一拍一撞。

    小小車廂哪裡的巨人怪的對手?

    刀鋒未至,車子卻不堪重負的突然由內而外的炸裂開來,剎那間木屑四濺,激的人睜不開眼紛紛避之,於蘇趁機縮小自己,而偷襲的奪魄也因巨大的衝擊力,被飛濺的木屑、木板夾裹著倒飛出去。

    勉力在半空中控制住了身形左扭右躲,橫劈豎砍,險險避開了如利刃般襲來的木渣飛板,卻不料,迅速回防的舅婿二人呼嘯著,已提刀殺到了跟前。

    奪魄避無可避,提刀艱難格擋開二人的齊攻擊,不防一個回身躲避二人殺招之時,一片打著璇兒的薄板如利刃般襲來。

    避之不及的奪魄不得已轉換身形,一個後退撤避,木板貼著臉飛擦出去,倒是沒有給他帶來傷口,只可惜卻帶走了他臉上的黑色面巾,不僅如此,剛才那迫不得已的一退,又正好撞進了於保宗全力刺來的刀鋒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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