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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5:07:49 作者: 棲喵
    計雲蔚失笑,連忙道:「當然不是。他親自繪圖,請我找師父給他做首飾,要送給阿秀的。」

    「我想著,他都肯出私房錢了,那我也不能吝嗇啊。於是我就叫下面的人做了好多,一起送給他了。」

    「當然,還有你的。」

    長公主想到自己那些箱子都裝不下的各種首飾,「發、發、發」都快閃瞎她的眼睛了,當即硬著頭皮道:「哦,你又要送我什麼?」

    計雲蔚牽著長公主的手道:「你跟我去看嘛,好多。」

    「都是新款呢,有柿柿如意,平安喜樂,好事連連這些。對了,我還做了一個特別的,你看見了一定會很喜歡的。」

    長公主看向進來請安的呂嬤嬤,仿佛找到救星一樣:「要不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看?」

    計雲蔚道:「我不餓,你餓了嗎?」

    長公主:「我……」

    呂嬤嬤笑著接話道:「殿下剛用過茶點,她不餓。」

    長公主愕然地看向呂嬤嬤,心想你還敢背叛主子嗎?誰知道呂嬤嬤竟然還笑著點頭,好像在說,她就是故意的。

    長公主就這樣被計雲蔚帶去了花廳,一箱子的珠寶,都打開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款式都有,當她從裡面挑起平安牌,福祿牌,以及轉運珠的時候,都已經能淡定地想,為什麼他總能把這些東西都湊一起呢?是擔心買首飾的人,一次性買不齊全嗎?

    然而下一瞬,計雲蔚就從懷裡掏了一隻紅寶石鑲嵌的紅玫瑰簪子給她,一枝獨秀,很是特別。

    長公主懷疑道:「用陸雲鴻的圖紙做的?」

    計雲蔚連忙道:「才不是呢,是我讓人做的。」

    「好不好看,就你一個人,獨一無二的。」

    「中午我都沒敢讓陸雲鴻看見,生怕搶不過他。」

    「噗。」

    「出息。」

    長公主說著,拿在手心裡仔細端詳。

    真的很好看,底部的花托是純金打造的,最難得那顆紅寶石,在葉片的包裹下,栩栩如生,灼灼其華。

    長公主將它插在發間,問道:「好看嗎?」

    計雲蔚連忙點頭道:「好看,太漂亮了,我媳婦戴什麼都好看!」

    長公主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走吧,我們去吃飯。」

    計雲蔚看著地上的一大箱子,戀戀不捨道:「你不挑了?還有好多都是新款呢,不是快過年了嗎?年年有魚,好事連連那些最好賣了!」

    長公主霸氣道:「都是我的東西,還挑什麼?」

    「讓下人放進庫房,我想什麼時候戴,就什麼時候去拿。」

    計雲蔚聽了,這才高興起來,連連點頭。

    長公主見他像個孩子一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不過吃飯的時候,計家的下人來稟,說計尚書肚子不舒服,這會吃了藥躺下了。不過明天一早應該要告假,怕是上不了朝。

    本來他老人家叮囑是不讓說的,但老管家不放心,還是讓他們來報信了。

    計雲蔚一聽,當即就緊張了,連忙和下人一同回去照看。

    長公主也有些心神不寧的,老人家上了年紀,都怕有個急病,而且還是查不出病因那種。

    她想了想,還是交代好呂嬤嬤照顧三個孩子,自己則坐馬車去了陸府,請了阿秀陪她一起去看看。

    外面天氣冷了,王秀聽見消息也顧不得換衣服,急匆匆披了件斗篷出來,長公主已經在馬車裡等著了。

    王秀剛上去,她就遞了一個暖爐過來,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想著若是不嚴重,家中下人也不會往公主府報信。」

    「其實,我早就說要不搬回去住好了,可計雲蔚不肯,生怕委屈了我。」

    「可現在看見老人家這樣,我心裡也不好受。」

    王秀連忙握住她的手道:「別擔心,等我去看看再說。」

    長公主點了點頭,心想也只有這樣了。

    這時,車窗外傳來車夫寒暄的聲音。

    王秀撩開車簾,才發現是陸雲鴻騎馬趕來了。

    王秀意外道:「你怎麼也來了?不是讓你在家裡等消息嗎?」

    陸雲鴻道:「無妨,你去替老尚書看病,我去看著計雲蔚,一個道理。」

    「噗。」

    「有殿下在,哪用得著你?」

    王秀揶揄著,覺得陸雲鴻就是隨便找了個藉口跟著。

    陸雲鴻笑了笑,也不反駁。

    長公主卻湊過來道:「用得著,怎麼用不著?計雲蔚看見陸雲鴻在,他心裡就踏實了,比我都管用。」

    王秀頓時酸道:「哎呦,你要這樣說,我可要吃醋了!」

    長公主笑道:「你吃唄,橫豎相公是你自己的,晚上也是你抱著在睡,計雲蔚和他關係再好,中間不也隔了兩個女人嗎?」

    王秀笑道:「加上孩子,可不止哦!」

    話落,三人都笑了起來,氣氛頓時輕鬆了不少。

    等他們趕到計家,這才知道是烏龍一場。

    原來是計尚書身體不太好,總是夜間盜汗,屬下劉全給他送了一個偏方,叮囑他不能和酒兌著吃,不過他老人家中午在興頭上,忘記了叮囑,這才出的事。

    不過好在看病的大夫開了解酒的方子,他們去的時候,計尚書都已經吐過三次了,人也很清醒,就是沒什麼力氣。

    王秀給把了脈,確定沒有什麼肝臟損傷,大家這才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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