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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是不了。」楚湛直接拒絕。

    這一聲拒絕直接讓熱烘烘的屋子變成了冰窖，還帶幾聲寒風呼嘯。

    那賈大人估計是就沒料到楚湛看著溫吞，竟這般有主見。還道他是玩呢。

    打著哈哈：「這有什麼。你坐王爺腿上。兩人不是更親密一點嗎？」弟弟不是侍妾嗎？

    楚湛這次就很明確了。「我不要。」這就像個什麼似的。又不是非要走的劇情。他為什麼要做？陸十淵應該也不會介意。

    「不用勉強。」陸十淵原本是靠著的，此刻挺直身板。面容肅冷，又重複了一遍，「不要勉強別人。」

    這動作告訴他們，王爺生氣了。李大人也不敢親熱了，立馬推開了王挺。

    「回吧。」說著，陸十淵就要站起來。

    賈大人不想惹怒陸十淵，好不容易有了機會靠近他。他那個楚家老婆已經夠讓他心煩了。「王爺。您坐著。這麼晚了。回什麼啊。隔壁就是我為弟弟開的廂房，您也睡一下再走吧。」

    李大人也道：「是啊。王爺。良辰美景的，今日也累了。又是巡察，又是閱兵的。」

    楚湛心想，給我開的？這人說話真是厲害啊。怎麼連撒謊，都撒得這麼順理成章？

    李大人帶著王挺走了。王挺還戀戀不捨回看了一眼，賣弄風騷地咬了咬唇。這姿態活脫脫一個男妾的德行。

    屋裡只剩下他跟陸十淵兩人。

    過了一會兒，有侍女來請安。「王爺。賈大人說，廂房就在隔壁。您是要過去嗎？」

    陸十淵看向楚湛。楚湛道：「為我開的。那我們睡一晚？」不住白不住。

    陸十淵沉默了半晌，「好。」

    第23章 魚水之歡

    到了房間。這廂房類似於現代的五星級套房了，只是裡面全是古董，床也異常得大，屋子還有不知道什麼香，聞著很是舒服。

    楚湛撲在床上，滾了兩圈，「累死我了。」當人侍妾可真難啊。幸虧他是假的。

    陸十淵坐在桌邊，沒有到床邊去。「你為什麼來這裡？」

    「額。過來玩。」楚湛實話實說。他沒什麼不好說的。他也管不著他。

    「玩？玩什麼？」

    「就是見見世面。」

    陸十淵還要再問。楚湛道：「我困了。王爺。」他打了個哈欠。

    就在此時，只聽隔壁傳來極為精彩的男性喘氣聲，來自那個王挺。古代的隔音效果能有多好？楚湛也聽到了，這王挺仿佛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聲很好聽似的。

    他坐起來，尷尬地問陸十淵：「王爺。你聽到了嗎？」

    陸十淵嗯了一聲，回望楚湛。

    但只聽楚湛道：「要不。我們回府吧？這樣不好睡呢。」

    陸十淵又望了楚湛一會兒，在思考些什麼，他走到床邊，放下床簾，「不回去了。」說完。他脫掉了外袍。隱隱綽綽的燈火襯著他的身形輪廓甚為分明。

    楚湛往裡面挪了一下。「好吧。那這樣睡也成。」他也不懂為什麼都出了府，根本沒有人看到的情況，還要在這裡睡。給誰看呢。

    身材是欣賞到了。但同時也欣賞到讓他男性自尊心極為挫敗的東西。什麼時候？這還穿著衣服呢，脫掉不得更壯觀？又要比？他認輸好不好……

    楚湛盯了半天，「怎麼會？王爺是因為那聲音？」

    陸十淵撫著額，「不是。」打從兩人獨處一間屋，他就有感覺。可以追溯到，這人給他按摩。他一把把楚湛摟到了胸前，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

    楚湛頓時臉發燙，他頭腦中混亂地想起曉樺和王挺等等對陸十淵的吹捧。

    陸十淵一隻大手輕輕托住他的小臉，低聲問：「想要嗎？」

    「要什麼？」楚湛說完，他推了推，沒推動，「……我不喜歡男人。」聲音很低，實在沒什麼威懾力。

    「也許那個人不是我呢？」陸十淵側著頭，淺淺地露出一個酒窩，那貌如潘安的臉笑得讓人還挺心動。美色或許真的跟男女無關。

    「你為什麼會……我們不是說好了……」

    「不會痛的。很舒服。要不要試一試？」他儘量讓自己耐心地問。他也不想這麼急躁。可楚湛完全不開竅。

    「對不起。」他從他腿上起來，離開時忍不住又瞥了一眼那裡，他也不要跟打擊他男性自尊心的人在一塊。

    「一時的魚水之歡罷了。不必那麼在意。」陸十淵的意思很明顯。一夜沒什麼。

    這輕浮的態度，讓楚湛更為不喜。他雖然單純，但對感情要求很高。陸十淵這態度就跟王挺一樣。見一個愛一個。果然是原書中的渣男。這邊享受著原主，那邊又跟沈全糾纏。

    「王爺。你是不是禁慾太久了啊？」陸王爺這張臉看著就好像一萬年沒有那種生活。高嶺之花啊，怎麼能有那種生活？可能就是禁慾太久了吧。所以才對他有了非分之想……

    「…………」他不是來跟他討論這個的。陸十淵本來還有點感覺的，現在給楚湛這麼一攪和，也淡了不少了。

    他站起來穿好衣服，一邊道：「我們走。」這種場所，不發生點什麼，才叫有鬼呢。

    楚湛忙跟了上去。

    回去的馬車上，夜晚的風一吹。陸十淵頭腦清醒了不少。少了燈火酒綠，鶯鶯切切，他慶幸楚湛拒絕了他，否則一發不可收拾了。他亦不是隨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