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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7 14:24:05 作者: 風中歸晚
    楚湛:「……」

    他嘆了口氣。摸出原著。所有劇情都是圍繞著陸十淵展開的。他怎麼就竟跟這人扯上關係了。頭疼。他只想做朋友啊。

    愁苦了幾日,陸十淵也沒來找他。他樂得清靜。也許是因為花燈一事,讓陸王爺對沈全產生了愧疚之心。

    按照曉銘的說法是,他失寵了,失了個大寵。楚湛想了下,對於他來說,在沈全下獄前,他只有一個關鍵劇情要走。所以,也索性擺爛了。

    也沒有那麼殷勤地去走劇情。管他們呢。

    他也不敢再去沈全「耀武揚威」外加「蹭吃蹭喝」了,人家的態度太曖昧了。他可沒有心情搞這種複雜三角關係。太複雜了,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於是,楚公子,白日裡鬥鬥蛐蛐,搞點冰鎮西瓜吃吃,晚上就躺著看話本。

    他的日子好久沒那麼舒服過了。在仙界當小官的日子只有卷,你卷我更卷。也是這個時候,楚湛發現穿書的好處來了。

    曉樺也被放進來伺候他了。給他源源不斷地帶來皇城的各類八卦。

    只是讓他有點兒不喜的是,曉樺似乎是受人指使的,一個勁地跟他說陸十淵的好。

    「王爺今日又在朝堂上怒斥群臣了。大家都一聲不敢吭,還有人被嚇得直接暈了過去。太醫一看,喝,原來是中暑了。」

    「王爺的戰績多了去了。他的西衛軍各個以一敵百,王爺自己用兵如神,至今從無敗仗。大家都說他是戰神下凡呢。」

    「你別看王爺戰打得好,政績也很好。他用人不拘一格啊,大梁風調雨順,好久沒那麼太平過了。」

    楚湛低著頭在逗蛐蛐,玩著特別認真。曉樺的話他左耳進,右耳出。沒幾句放心上。他懷疑這曉樺是中邪了,否則他為什麼一個勁的跟他講陸十淵啊。

    曉樺突然低聲笑眯眯對楚湛道:「公子啊。王爺最行的我想還是那方面。」

    這猥瑣的樣兒。楚湛思考了半天,「你喜歡王爺啊?」

    曉樺努力了半天,還以為楚湛開竅了呢。他是受幾個姐姐所託,專門來撮合公子和王爺的,本來看著,前面兩人還好好的。也不知怎麼回事,花燈節回來後,王爺就徹底不理公子了。公子也不去找為王爺了。這不是壞事嗎。他的任務沒完成,就拿不到賞錢,拿不到賞錢,他就去不了飄香樓。去不了飄香樓,他就見不到他的小美人了。這是大問題嗎?

    沒想到,他叭叭叭了半天,公子以為他喜歡陸十淵?!

    「公子啊。我喜歡女人啊,純純地,剛剛地,只喜歡女人啊。」

    「那也許我也喜歡女人呢?」楚湛睜著清澈的大眼睛。一個勁地跟他推銷陸十淵,真沒必要。他很早就打算不喜歡男人了。

    曉樺差點被這個大眼給蠱惑了,呆了半天,「公子喜歡女人?那十八個小哥兒……」皇城天字第一號象姑館的頭號金主楚湛楚公子,喜歡女人?

    「那是我年少不懂事。」楚湛也覺得這幾日甚為無聊。作為一個正常的男高中畢業生和剛成年的雄性貔貅,他有必要關注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反正他跟陸十淵已經達成統一戰線。沈全又讓他措手不及。

    活了那麼多年,他還是個那什麼男的。真的可丟人了。這就是社恐的壞處啊,不敢與人交流。

    楚湛從懷裡拿出幾兩銀子,他就去見見世面,他是很想談一次真正的戀愛的。可惜一直沒機會。

    當貔貅的時候,跟人家表白,被人給拒了。嚇得他再也不敢跟人表白了,也不敢再喜歡男人。當了仙子後,別提了。每日除了幹活還是幹活,比當貔貅還累。

    反正這也符合原主的人設。原主就是愛著陸十淵,還有其他人的。這也是讓陸十淵厭惡的一個點。

    嗯?曉樺看到銀子,就把銀子先收到了袖子裡,邊這樣做,邊說道:「好的。公子。但是我們要偷偷地去。別被人發現了。」

    「好!再去吃幾道好吃的菜。你覺得呢。」

    「好好。公子。公子想去哪家啊?」

    「你都去哪家啊?」

    「我?」曉樺想帶楚湛去飄香院的,後想想感覺上不了檔次,「公子。我帶你去天一樓。那裡好。很多達官貴人都去呢。那裡的姑娘,咳。反正我是沒銀子。公子應會喜歡的。」

    「那種事就算了。我就去看看。」他主要是想去吃點新鮮的。王府的東西都被他吃遍了。有點厭了。

    「知道知道。」曉樺嘿嘿一笑。

    男人嘛,都這樣說。到了床上,什麼都忘了。看來公子也是這樣的人啊。

    第21章 被抓到了

    天一樓。果然如所見的寬敞,氣派,有五座樓宇,每座樓高三層,遠遠望著就像朱閣宮闕,到了閣門口,更是耀目生輝,仿佛地真的是鑲著金的。人還沒進去呢,就已經聞到了清新淡雅的香氣。

    他們要去的是西樓,其中最大的一座。說是一擲千金,也不為過。楚湛不在意,他很有銀子。

    就算不領王府給的侍妾俸祿,他還是有自己的家私。幾個姐姐未出嫁前定時給他零花錢。就算出嫁後,幾個姐姐照樣把他當弟弟,時不時給他銀子花。

    閣樓內燈火通明,楚湛穿著水藍蓮紋袍,面冠如玉,皮膚白皙,一雙眼略帶了點害羞的,四處張望著。來這的大抵都是權貴子弟,什麼人沒見過,一個人玩的多還是玩的少,一眼就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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